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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真的放開了很多,宗主威嚴褪去,妖女本色盡顯,面對薛牧的調(diào)笑,不但不以為忤,反倒媚聲道:“有你這么壓著jiejie的弟弟么?” “誰叫你非要當我jiejie?!毖δ晾^續(xù)低頭吻了上去:“莫非是早知道這樣更有情趣?” 薛清秋熱情地跟他唇舌交纏了一陣,兩人又氣喘吁吁地分開,上下對視著,都能看見眼中的愛欲。 看了一陣,薛清秋低聲道:“我能感到你的體質(zhì)越發(fā)強韌,希望有朝一日我可以不用約束自己,能夠放開懷抱,跟你恣意盡歡?!?/br> 話雖柔情蜜意,薛牧聽了反倒欲望消退了一些,畢竟是要依靠人家控制自己的力量被動承受,無法恣意,想來是有些不是滋味的。頓了片刻,又反問道:“你這次閉關,可有所得?” “有。”薛清秋低聲道:“哪怕我們未曾雙修,不知是否也有些陰陽和合之效,確實能感覺到瓶頸松弛,道門晃動。從你身上,我竟似能有幾分天道體悟,強于自己苦修。” 薛牧怔了怔,很快想到了自己的花紋。如果是這樣的話,真正跟自己雙修之日,說不定就會是薛清秋合道之時? 薛清秋顯然跟他想到一起去了,微不可聞地喃喃道:“有些人自以為是,說不定會反蝕把米?!?/br> 薛牧沒明白她在說誰,只是很奇怪地,下意識地心中就浮起了藺無涯的身影。 薛清秋又認真了幾分,說道:“我這回過來,真不是為了破壞你和夢嵐。明日之事很重要,你真沒什么跟我說的么?” “確實沒有,明天你只需要一副威凌天下的冷臉,那就是最大的作用了。倒是今晚我約了章家的人,談得怎樣或許對明天會有些影響。” “要我在場震懾么?” “你不能露面,那是掉價才對?!毖δ翍驯е浻駵叵悖p笑道:“縱橫道和無痕道不同,要是讓他們覺得太過重視,他們只會把屁股翹上天去。一手蘿卜一手大棒才是正理。” 薛清秋明明知道他在說什么,卻還是故意笑道:“又是屁股又是棒的,為什么你的話總能讓我想歪?” 薛牧樂了,伸手解開了她的腰帶:“這就對了,妖精看棒!” 百三十五章世家 深夜,那天送了戒指的章博濤一身黑色斗篷,悄然出現(xiàn)在城主府偏廳里。 他的感受和白天影翼幾乎一模一樣,四周都是漂亮的小妖精端茶遞水也就罷了,這薛牧還渾身都是女人的香味兒,也不知道剛剛和哪個妖精滾了床單剛起來。 如果讓他知道心中腹誹的妖精就是薛清秋的話,更不知道會是什么心情。 但他的想法和影翼不一樣,他對這種生活一點都不排斥,相反很習慣。他們章家是在心意宗和縱橫道兩頭下注,縱橫道的jian商們就不提了,光說心意宗,看潘寇之那六劍侍的排場,就知道從心意的宗門和慕劍璃那種劍道是兩回事,本身就帶有幾分浮華之氣。 而這章博濤自身也不是精研武學的那種。作為靈州本地大族,族中各種方向的人才很多,章博濤的研究方向是陣法,此外他還有一個身份:他是個士人。 此世的士人和薛牧的世界概念也不相同,朝廷取士不是科舉制,而是類似于察舉制,由地方官員考核推薦。推薦的依據(jù)也是無視詩賦文學的,除了品德之外,主要依據(jù)的是民生才能,勸農(nóng)務桑水利賑濟等等各方面的。作為傳世家族,顯然會是更加側重這類方面,和朝廷的屬性直接吻合。 換句話說,除了江湖上的布局之外,這些家族是天然對應薛牧城主本職的,這位章博濤直接就是可以在薛牧手里推舉入仕的那種,所以當初薛清秋曾說過,如果薛牧是個合格的城主,到靈州天就該見見這些世家。 可惜我們不負責任的薛城主到靈州這么久了,還是次接見世家中人,城主職責更是一個字都沒過問,連圖章都丟給屬吏自己玩去了。 章博濤除下斗篷,很有風度地對上茶的少女道了謝,又對薛牧笑道:“城主深居簡出,不見外客,卻原來是過著這等神仙日子,換了是章某,怕也是懶得出門見人了?!?/br> 薛牧抿著茶,呵呵笑道:“薛某初來乍到的,哪比得上章家八百年富貴?!?/br> 這話聽著像是奉承,可章博濤怎么聽都有一點帶刺的味兒,謹慎回答:“章家還需薛城主帶挈?!?/br> 說來他也是蛋疼無比,以前的城主不說巴結他們這些世家,好歹也很是依賴??裳矍斑@位真是與眾不同的,城主職責直接當個屁,城主權力也毫不在意,壓根就把自己當個江湖人看待。而你在江湖角度去看他吧,那更完蛋,人家是星月宗大總管,不管你搬出哪個后臺,人家也不會慫你……以往對待歷任城主的各類方式全盤要丟到臭水溝里,完全不能套在這位奇葩城主身上,以至于他連怎么跟薛牧對話都得在腦子里先過一遍。 他還算好的,因為一場交易會,意外的和薛牧搭上了關系。其他幾個世家更是蛋都快碎了,至今連這位城主一面都沒見過。 “帶挈不敢當?!毖δ粱卮鸬煤芎蜕疲骸把δ硨`州還很陌生,需要章公子這些地頭蛇幫忙才是?!?/br> 章博濤忙道:“薛城主有什么需要章家做的,盡管吩咐?!?/br> “只是和章公子談談生意經(jīng)?!毖δ列Φ溃骸把δ澈驼鹿映跻姷木壏ǎ两襁€是記憶猶新,感謝章公子的戒指,薛某很喜歡?!?/br> “城主喜歡就好。”章博濤心中略松,笑道:“其實那天試探,大家似乎都對儲物戒指不感興趣,章某還略有些失望的,既然城主喜歡,也算是尋得有緣人了?!?/br> 薛牧奇道:“章公子的戒指產(chǎn)業(yè)不打算做了?” 章博濤搖頭道:“不瞞城主說,我章家世代經(jīng)營各類特殊飾品,諸如清心吊墜,醍醐玉釵此類。若推廣此戒,也只是拓展一個小產(chǎn)品罷了,并不算特別重要的事情。既然眾人都不感興趣,這生意多半做不開的,沒什么意義,不做便不做了?!?/br> 薛牧想了想:“因為世人并不習慣在手上戴飾物,影響戰(zhàn)斗?” “是的,哪怕明知道此戒并不影響戰(zhàn)斗,但人們沒有形成在手上戴東西的習慣,自然也就無法取代乾坤袋,費力推廣也不見得有什么收益?!?/br> 薛牧輕輕敲著椅子扶手,沉吟下去。 章博濤試探道:“城主莫非有意?” 心中暗道如果你真感興趣,那就是賠本生意咱們也做了。 薛牧醒過神來,笑道:“我有個故事,不知章公子想聽么?” 章博濤笑道:“城主的小故事名傳天下,博濤豈有不想聽的道理?” “這個可不是那種故事?!毖δ磷猿暗匦α诵Γ值溃骸霸捳f有兩位鞋商出海到了一處新陸地,也有人類聚居,兩位鞋商便考察了一番生意。結果他們發(fā)現(xiàn)當?shù)厝硕际遣淮┬?,個鞋商認為既然如此,鞋子在此地沒有銷路,便回去了。第二個鞋商花了很多時間,盡力讓當?shù)厝税l(fā)現(xiàn)了穿鞋的舒適,從此風靡傾銷,富可敵國?!?/br> 章博濤沉默半晌,苦笑道:“有理,但很難。畢竟穿鞋確實比不穿好處大,可戴戒指卻不見得比用乾坤袋有什么優(yōu)勢,成本還高出了許多?!?/br> “優(yōu)勢當然是有的,少帶個容易掉的袋子還不是優(yōu)勢?雖然這個優(yōu)勢不算大……”薛牧微微一笑:“關鍵在于,風潮的形成,有時候并不需要真有什么優(yōu)勢的?!?/br> 章博濤肅然道:“請城主指點?!?/br> “如果章公子真的有意和薛某合作,那明天的炎陽歸宗之典,章公子自會得到答案?!毖δ恋溃骸罢鹿涌上肭宄??” 薛牧這話里明顯另有意思,章博濤心中一凜:“城主此言何意?” 薛牧聲音冰冷:“我會為了合作伙伴而進行特殊安排,否則沒有必要節(jié)外生枝。章公子需要確定的是,章家究竟是我薛牧的合作者,還是某些暗涌之中的水花。” 章博濤瞳孔微微一縮,半晌不言。 薛牧也不催,只是靠在椅背上悠然品茶。 良久,章博濤忽然笑了起來,嘆著氣道:“說句實話……章家從來不在乎靈州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