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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也是份屬敵對才是啊……當(dāng)時師父把他刺傷,自己也在場的,他不遷怒都算豁達了吧……按照魔門妖孽的德性,把自己當(dāng)個俘虜虐待yin辱才比較正常不是嗎? 她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為什么救我,還幫我治傷?” 薛牧眨巴眨巴眼睛:“我若說實話,你可能不信。” 慕劍璃很認真道:“請說,即使荒謬,在下會盡力去信?!?/br> “哈哈……”薛牧倒被這話逗笑出來,笑了好一陣才道:“其實救你的原因很簡單,我只是想看看,當(dāng)慕劍璃這樣的女人換上漂亮的絲衣,戴著名貴的釵飾,洗得香噴噴的,在香榻上溫柔淺笑,該是怎樣一副場景。如今前提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只差最后一項……你若有幾分報答之念,那就笑一個?” 百二十七章其實你挺萌的 慕劍璃做夢都想不到居然聽到這樣一番話,若是薛清秋大約很能理解薛牧這種惡趣味,可以慕劍璃的腦回路那是完完全全不能理解,世上還有這么無聊的人? “簡直荒……” “你說了即使荒謬你也盡力去信的?!?/br> “……”慕劍璃閉上了嘴。 薛牧笑道:“不管你信不信,笑一個沒問題吧?” 慕劍璃抽了抽嘴角。她不是不會笑,就在黑蛟一戰(zhàn)之后,她還發(fā)出了會心的笑意呢……可這、這讓她故作“溫柔淺笑”?怎么做得出來? 話說回來了,溫柔淺笑是什么模樣的笑?她也不知道??! 憋了半天,慕劍璃嘆了口氣:“恕在下做不到。” “不笑?。磕菭斀o你笑一個?”薛牧伸出兩只手指,頂著兩邊嘴角往上一扯,做出了一個奇葩的微笑。 “噗……”慕劍璃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鬼臉,直接笑噴出來,連他自稱“爺”的調(diào)戲都忘了在意。 “你看,不是笑了嘛?”薛牧偏頭打量了一陣,笑道:“多笑笑,好看?!?/br> 慕劍璃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收斂笑容偏過腦袋,低聲轉(zhuǎn)回正題:“薛總管此番援手之情,日后劍璃必有所報?!?/br> “嗯,自稱劍璃聽起來還不錯,以后別自稱在下了,膈應(yīng)得慌?!?/br> 慕劍璃神色古怪起來,我怎么自稱,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對了!”薛牧忽然撫掌道:“你師父刺過我一劍,我們有仇?!?/br> 慕劍璃沉默片刻,淡淡道:“是。薛總管想報仇?若總管想還一劍,在下……嗯,劍璃受著便是,便當(dāng)恩仇相抵?!?/br> 受一劍相抵?薛牧又笑了起來,你說受一棍相抵說不定還可以談?wù)劊粍退懔税?。于是笑道:“傷我的是你師父不是你,冤有頭債有主,遷怒于你沒意思,這一劍老子以后自會找藺無涯還?!?/br> 慕劍璃并沒有嘲諷憑你這點修為也想還我?guī)煾敢粍@種話,事實上對她而言,偏偏很欣賞這種明知不可為卻硬難而上的志氣,以及不加遷怒的坦直。 薛牧又道:“傷我之仇另說。但另有個仇,可以現(xiàn)報。” 慕劍璃奇道:“還有何仇?” “他打我jiejie的主意,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 “……”慕劍璃再次差點被逗笑了:“那薛總管打算如何報此仇?” 薛牧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他打我jiejie主意,我打他徒弟主意,這很公平?!?/br> 慕劍璃目瞪口呆。 薛牧丟下宣言,卻沒有進一步舉動,反倒笑道:“不過他畢竟沒得逞,甚至在這事上他是敗者。那我也不合太過分,一路抱你回來,該摸該碰的也差不多了,現(xiàn)報暫且到此為止,再觀后效。” 慕劍璃:“……” 薛牧站起身來,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最后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其實你挺萌的……” 萌是什么意思?慕劍璃木然看著他悠悠然離開的背影,半天都組織不出語言來。 她見過嗜血的兇魔,陰險的騙徒,好色的yin賊,莫測的妖孽,但從來沒有一個像薛牧這種莫名其妙的。說兇那是完全不搭邊;說色也不像,甚至你還能找到一點君子風(fēng);說詭又不至于,你能夠找到他的邏輯;說詐就更不是了,他確實沒半句虛假。 但你想說他是正道?算了吧,哪有這么奇葩的正道,簡直魔得不能再魔了。 她根本找不到一個準(zhǔn)確的形容來定義薛牧,好像此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似的。 “我打他徒弟主意”,這話再度掠過腦海,慕劍璃忽然覺得有點頭疼,“該摸該碰的也差不多了”……這真是…… 又想到剛才那猝不及防的鬼臉,被他逗笑那一剎那的綻放,慕劍璃努力地回憶了一陣,一直在想,這是不是自己有生以來次被男人逗笑?怎么會這么不經(jīng)逗? 滿腦子漿糊地躺了一陣子,房門被敲響,有個星月宗的女弟子笑瞇瞇地端了飯菜進來,笑道:“我家公子問你辟谷沒有,沒有的話吃點東西?!?/br> 這女弟子……慕劍璃打量了一下,心中微凜——這赫然已經(jīng)是正在縈魂的強者,在她這十七八的年紀(jì)上算是挺強的了,應(yīng)該是星月宗的精英弟子,可以派到江湖上興風(fēng)作浪的那種了。這樣的精英弟子,來端飯菜? 慕劍璃慢慢地扶著床榻坐了起來,神色多了幾分敬重:“不敢勞煩師姐……劍璃自己來?!?/br> 那女弟子偏著腦袋看了她一陣,嘖嘖有聲:“公子居然喜歡這樣的,我懂了。” 慕劍璃搖搖頭,哪怕她對情愛沒什么了解,也知道薛牧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并不算是喜歡她這樣的,覺得有趣的成份更明顯。她微微一嘆:“師姐說笑了。不知師姐怎么稱呼?” 那女弟子放下餐盤,拱手行了個江湖禮節(jié):“星月宗羅千雪見過慕姑娘?!?/br> “原來是羅師姐,羅師姐應(yīng)當(dāng)是宗門精英了吧,不知居何職務(wù)?” “職務(wù)?沒有的?!绷_千雪笑瞇瞇的:“以前跟宗主隨行,如今是我家公子的親衛(wèi)。” 以薛牧在星月宗的重要性,他身邊配備強力護衛(wèi)是完全正常的,薛清秋的身邊人撥過去就更正常了,慕劍璃只是有點好奇:“你們都是女子,護衛(wèi)一個男子,會不會有些不便?” 羅千雪很是稀罕地看著她,撇嘴道:“我們是星月宗,不是你們裝模作樣的問劍宗?!?/br> 好吧,慕劍璃不說話了,和妖女討論這個問題真是自討沒趣。她忍著骨骼傷痛,勉強扶著床沿下床,低頭卻看見自己肚兜上的鴛鴦,和展露在外的白花花軀體……她忍不住僵了一僵。 說起來,自己也認為不過一具皮囊,被他看了就看了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可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地去問人家“會不會有些不便”這種問題呢? 這并不應(yīng)該是自己的關(guān)注點啊。 慕劍璃覺得自己從醒來到現(xiàn)在,幾乎就沒正常過。是被薛牧繞糊涂了嗎? 坐到桌邊默默吃了幾口,味如嚼蠟,慕劍璃見羅千雪還沒走,忍不住問:“羅師姐不需要去護衛(wèi)薛總管?” “公子在泡藥,青青師叔貼身照顧著呢?!绷_千雪道:“在這個時辰內(nèi),我的職責(zé)是保護你?!?/br> 慕劍璃搖頭道:“在下不需要保護?!?/br> 羅千雪微微一笑:“你說了不算,我家公子說了才算。” 慕劍璃看她模樣,試探著問:“你們很擁戴薛總管?。繐?jù)我所知他入星月宗也沒多久不是嗎?” 羅千雪笑道:“慕劍璃也是會用言語試探人心的嗎?” 慕劍璃抿嘴不答。她確實是想試探這些女弟子對薛牧的態(tài)度,是真心擁戴,還是奉命而為,或者只不過是妖女想貼男人而已? “不用試探啊。”羅千雪笑瞇瞇道:“慕姑娘若是真對我家公子感興趣,自己隨行一段時間不就知道了?公子想必會很歡迎?!?/br> 真是妖女宗門,三觀簡直不是一個世界,慕劍璃有些無語地道:“你們?yōu)槭裁茨馨咽裁词虑槎汲断蚰信履???/br> 羅千雪怔了怔,反倒想了好一陣子,忽然失笑道:“其實曾經(jīng)不少姐妹試圖誘惑公子,或許都是打算像夢嵐一樣一步登天吧……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這么做了。” 這話題跳躍得有點怪,慕劍璃來了點精神,問道:“這是為何?” 羅千雪笑道:“因為大家發(fā)現(xiàn),公子不吃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