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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jīng)的,你是來給姬無用療毒?” 薛牧聽著有點樂,姬無用怎么說也是你大哥,你就這樣直挺挺地稱呼,喊八哥就懂得喊祁王了?這親疏之別實在太明顯,聯(lián)系到剛才他們是有說有笑走出來的模樣,薛牧忍不住笑道:“你倆……這是來探望雍王,還是來看他笑話?” 姬無憂有些尷尬,沒回答,夏侯荻冷哼道:“就是來看他笑話怎么了?薛牧,我可不記得你是個以德報怨的圣人,不要告訴我你真會給他療毒?” 周圍還有雍王府下人候著呢,夏侯荻這話就這樣公然放了出來,也是囂張得不行。薛牧對這瘋女人也實在很是無語,不想被她帶溝里去,便道:“我療不療毒關(guān)你什么事,一邊玩去……學(xué)學(xué)人家祁王,安靜穩(wěn)重?!?/br> 姬無憂此時才有了說話機會,笑道:“夏侯自幼勇烈決然,不讓須眉。倒是無憂成日里舞文弄墨不堪大用?!?/br> “舞文弄墨好啊,薛某也是舞文弄墨之人嘛?!毖δ承Φ溃骸按颂幉皇钦f話的地方,改日再和祁王好好聊聊?!?/br> 姬無憂抱拳道:“固所愿也。” 辭別這兄妹倆,薛牧繼續(xù)往里走,心中暗自思量。 舞文弄墨好?不,舞文弄墨不好。這個世界不重文,自然也就不存在“文人風(fēng)骨”這種東西,舞文弄墨的人往往意味著心思彎彎繞比鐵血江湖人多,換句話說,陰險得多。這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粉絲”表象,或者文雅親和禮賢下士的風(fēng)范,都未必是真實的他。 薛牧從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皇室,皇子公主養(yǎng)出一副赤子之心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夏侯荻風(fēng)采卓然,或許是因為私生的關(guān)系,自幼可能過得貧苦,故能與眾不同。 夏侯荻跟這個八哥的關(guān)系好像特別親,姬無用栽了,有夏侯荻這等重臣支持,這貨上位的機會有點大……或許這便是他刻意交好自己的原因? 一邊思量,一路到了姬無用的寢宮。 不得不提,從王府到這個寢宮的規(guī)格和陳設(shè)來看,姬無用的日子過得也不富裕。王府占地并不大,雖然也是雕梁畫棟,但沒有什么金碧輝煌的氣息,寢宮也是如此,不算大,陳設(shè)相對他的身份來說甚至算得上樸實。 這就凸顯了姬無用的虛偽,做著一副簡樸的模樣以邀人心。背后掌控多家青樓的人,說自己很清廉簡樸,真是傻子才信哦。 四周站了幾個太監(jiān)侍女,侍女容貌也一般。大概這就是姬無用輕易和合歡宗打成一片的原因?好色,又邀名,那除了嫖也沒啥辦法了……畢竟此世嫖娼合法。 有位麻衣老者坐在床邊正在號脈,眉頭緊皺。為薛牧引路的王府管事小心翼翼地道:“陳太醫(yī),薛爵爺來了?!?/br> 陳太醫(yī)轉(zhuǎn)頭看了薛牧一眼,眼里頗有些好奇之色:“據(jù)說雍王的毒……” 薛牧立刻打斷:“閑雜人等退下?!?/br> 那管事露出為難之色,陳太醫(yī)擺擺手:“退下吧?!?/br> 仿佛他的話語很是權(quán)威,管事松了口氣,招呼著四周的太監(jiān)侍女離開了。陳太醫(yī)對著薛牧拱拱手:“藥王谷陳乾楨見過薛總管。” 薛牧還是涌起了一陣違和感,這太醫(yī)和爵爺?shù)膶υ挘鋈划嬶L(fēng)就變成了江湖味兒。 如今他看過各類卷宗已經(jīng)挺多了,這老者的身份他也明白——藥王谷之主,天下醫(yī)圣,別無分號。這是一位雖然實力不高但正魔兩道都沒人愿意得罪的大神,地位崇高無比,怪不得他說話對于王府管事都如此權(quán)威,讓人退下就退下。 論爵,他是公爵來著,薛牧才要向他行禮才對……恐怕這也是薛牧所知的最?!疤t(yī)”,當(dāng)面懟皇帝都無所謂的那種。 “竟是醫(yī)圣在此,薛牧失禮了。”對于這種大神,薛牧也很是尊重的行了一禮:“先生何時來京?” “今晨剛到?!标惽瑯E上下打量著薛牧,眼里的訝異更濃了:“薛總管這身奇毒……著實有趣?!?/br> 薛牧呵呵一笑,沒回答。 陳乾楨也知別人不會透露自己重要秘密,便說起正題:“雍王身受四種重創(chuàng)。一是貴宗主八荒星隕所傷,威能洞穿小腹,體內(nèi)魔氣肆虐。二是另一位星月宗強者轟擊,這位強者留了手,否則一擊早已致命。三是藺無涯之劍,此劍僅是外傷,倒還算好些。如今這三種傷勢已經(jīng)被老朽壓了下去,性命倒是無礙,只是這第四種萬毒入腦……” 說著搖頭道:“老朽懷疑,便是薛總管自己也未必能治。這世上根本配不出解這萬種雜毒的解藥,若以毒功吸取,或是玄功逼毒,怕是腦子也損壞了?!?/br> 薛牧攤手:“話都被先生說完了?!?/br> 陳乾楨面露怪異之色:“那薛總管此來何意?” “做個樣子?!毖δ梁苷\實地道:“皇帝存有指望我來治兒子的心思,對于我的封爵之議就會過得更痛快些。既然封了爵,當(dāng)然也要來走走……” 陳乾楨哭笑不得。 薛牧道:“先生要救這胖子?實話說,這廝不是好東西,治好了只會有人受罪。” 陳乾楨淡淡道:“老朽對救治一個庸王沒有興趣,但對這種奇毒很感興趣。” 薛牧笑道:“原來如此,先生是在等我?!?/br> “對……薛總管之毒,若是刻意發(fā)散,隨時可讓百里化為死域。若是這種毒術(shù)流傳,怕是……” “先生不會是來降妖除魔的吧?”薛牧嘆了口氣:“這世上,能讓百里寂滅的辦法太多了,多我一個不多。” 陳乾楨搖了搖頭:“老朽只怕薛總管之術(shù)常人皆可學(xué),這才是關(guān)鍵?!?/br> 原來如此,其實和初見薛清秋的時候,那婆娘的想法差不多。都是認(rèn)為這種毒人有可能大批量制造,區(qū)別在于陳乾楨覺得必須控制,而薛清秋當(dāng)時是想搞一批毒人軍團(tuán)…… 想到初見薛清秋時她那看螻蟻的冷漠表情,對比如今,薛牧嘴角禁不住露出一抹笑意,說了一句和當(dāng)時一模一樣的話:“我這種情況絕無僅有,絕對無法復(fù)制第二個?!?/br>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如果先生想要研究在下之毒,在下倒是愿意配合?!?/br> 這話倒讓陳乾楨十分驚訝:“薛總管不怕獨門毒術(shù)被破解?” 薛牧很認(rèn)真地道:“因為在下身上有些毒,將來或許會在此世自然出現(xiàn),造成大面積死亡。先生若能提前破解,是蒼生之幸。薛牧在此世沒做過幾件好事,將來或許作孽,便算是積點德吧?!?/br> 陳乾楨動容,首次起身而禮:“薛總管心有大仁義,老朽此前頗有誤解,望總管見諒?!?/br> 薛牧微微一笑,手心一翻,一小團(tuán)墨綠氣團(tuán)浮現(xiàn):“這是在下分離出的幾種……嗯,姑且叫流行性病毒,先生收了去吧。” 陳乾楨肅然取出一個玉瓶,將氣團(tuán)收入瓶中。 兩人對視一笑,各自心情都頗為舒暢。陳乾楨笑道:“其實另有一事,老朽本想找薛總管的麻煩。” “呃?”薛牧愕然:“我沒得罪過藥王谷吧。” 陳乾楨搖頭嘆氣:“老朽有一幼徒,不知怎的被夏侯荻選去做了什么江山絕色譜期人選。劣徒素喜清凈,此后這狂蜂浪蝶麻煩無盡,豈非薛總管惹的禍?zhǔn)???/br> 薛牧立刻賣隊友:“這個人選是夏侯荻自己選的,我壓根不認(rèn)識令徒?!?/br> 陳乾楨正要說什么,外面?zhèn)鱽硪宦曂▓螅骸百F妃娘娘到!” 第九十三章劉婉兮 薛牧面色如常,完全沒表現(xiàn)出對貴妃有什么特別認(rèn)知的樣子,倒是表現(xiàn)出通過貴妃聯(lián)想到另一件事,壓低聲音問陳乾楨:“皇帝那玩意,先生之能都治不了?” 陳乾楨搖頭:“皇家之事,老朽不便多言?!?/br> 看那態(tài)度就是不能治,薛牧沒有再問,起立轉(zhuǎn)向門口。 門外也正好傳來溫婉的聲音:“你們便在外等候,李公公陪本宮進(jìn)去?!?/br> 有宮女的聲音回應(yīng):“是,娘娘?!?/br> 下一刻薛牧就被麗色亮瞎了眼。 一位宮裝長裙麗人盈盈走了進(jìn)來,淡粉色煙籠拖地百水裙,領(lǐng)口處綴著月牙白色的錦緞寬邊,胸脯便在這月白錦緞之下高高聳起,現(xiàn)出領(lǐng)口上方大片雪白的肌膚。蓮步款款之間,胸前就那樣上下?lián)u晃著,晃得薛牧挪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