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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秋自己當然是知道的,所以和六扇門自有她們的默契。但她是因為曾經(jīng)和皇帝秘密會晤,才知道朝廷的用意,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而至今正魔兩道無數(shù)人都還沒能看穿,都以為是道消魔長什么的,也有罵皇帝昏庸的,如星月宗內部基本認為是宗主雄才偉略的結果,真知灼見相當?shù)纳佟?/br> 薛清秋知道薛牧的信息是極少的,只從這一兩天旁觀蛛絲馬跡,以及和小嬋的一點基本交流,居然就被他看出來了,分析得絲毫不差,這真是令薛清秋感到震撼不輕。 無論任何時代任何文化,人們對于智者的敬重都是一樣的,與文武無關。能將武道練到巔峰的人,沒有一個是真正滿腦子肌rou的蠢材,雄才大略者也不少。 薛牧明明沒有一點武力,但這一刻看在薛清秋眼里,卻似是充滿了無窮的能量。這是重要性絲毫不遜于武力的能量,魔門尊重強者,薛牧這樣的能量同樣屬于強者,所以她親手上茶,這是真正得到了她尊重的表現(xiàn)。 薛牧進入這個世界以來,始終不停的觀察和思考,終于發(fā)揮出了應有的作用。便如錐落囊中,早晚脫穎而出。 薛牧接過茶,輕抿一口。茶葉是沒炒過的青茶,以水煮開,此刻茶水也是涼的。但入口卻不覺得無味,反而有種很特別的清香在唇舌間縈繞,讓人心曠神怡。更神奇的是交談了這么久引發(fā)的口渴轉瞬就解了,滿口生津。 “好茶。”薛牧夸了一句,內心倒有幾分遺憾。這世界茶道看似還沒發(fā)展,只看還是天然青茶就知道了,但這種不科學的世界天然的茶葉自帶玄幻效果,這特殊香味真能碾正常炒茶一條街,即使自己“發(fā)明”炒茶也沒什么卵用吧,可惜了一條財路。 不對……也說不準。起碼泡功夫茶的樣子逼格高,說不定能在上層裝逼人士之間流行起來……何況這世界的特殊茶葉炒起來說不定效果更好呢?有機會可以試一下再說…… 見薛牧陷入沉思,薛清秋提醒道:“關于夤夜的事……” 薛牧放下茶杯,沉吟道:“我有過模糊的想法。夏侯荻抓了夤夜意圖立威,這和你們暗中的合作之間是相悖的,是她理虧。宗主一怒和她硬來,估摸著是想找更上層施壓,比如……皇帝身邊人?” 薛清秋瞇起眼睛,良久才道:“為何認為我們在皇帝身邊有人?” “既然你們能得到皇帝不能人道的情報,最少在宮內是有人的。何況皇帝既然和魔門安通款曲,應該有個具備一定地位的中間人?!?/br> 薛清秋這一刻忽然覺得,還好對頭那邊沒這樣的人物,不然很多事估計要完……她不知為何有了點疲憊感,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先生所料不差,請繼續(xù)。” “宗主之所以還想找我問計,無非是因為出于某些方面的顧忌,并不想和那位有過多的聯(lián)絡,或者不想讓那位親魔門的跡象過于明顯,所以希望我能提供其他的方法打開局面?!?/br> 薛清秋索性不說話了,繼續(xù)為薛牧添了杯茶。 薛牧沉吟道:“其實這件事直接從夏侯荻身上就能取得突破。” 薛清秋好不容易找到個反駁的機會:“夏侯荻心志如鐵,一旦決定的事,很難動搖?!?/br> “夏侯荻有顯著的欲望,人有欲望,就能交換?!?/br> “什么欲望?” “提升六扇門權威的欲望。說穿了她抓夤夜就是為此,但她應該也知道這不是什么好主意,甚至有點餿,畢竟和星月宗翻臉也不是她所愿,所以今天宗主如此辱她,她都生生忍了下來。如果我們能給她更好的辦法,相信足以讓她放棄夤夜?!?/br> 薛清秋頷首同意,說真的她原先壓根就不敢想象六扇門會不放人,和星月宗翻臉對六扇門完全沒有好處,不知道夏侯荻到底發(fā)了什么瘋。 “你有什么好辦法?” 薛牧搖搖頭:“最好讓我和夏侯荻談談,了解一些其他細節(jié)才能出主意,不然只是空想?!?/br> 薛清秋美眸凝視他半晌:“你該知道,提升六扇門權威,便是提升朝廷的掌控力。這是朝廷千余年想做卻做不到的事?!?/br> 薛牧淡淡道:“連魔門都和六扇門私下勾結,千余年做不到然而正在改變的事,似乎已經(jīng)有了,再多一件也未嘗不可。” “那么今晚我們再見夏侯荻一次,希望真能找到破局之道?!毖η迩锕麛嘞铝藳Q定,緊接著嫣然一笑,媚態(tài)橫生:“如果此事能成,會有獎勵的哦?!?/br> 這一剎那再度流露出了妖后的做派,勾魂奪魄。薛牧心中苦笑,獎品也不可能是你自己,又何必亂拋媚眼呢……總是考驗人的定力,就不能讓人的雞兒放個假? 第二十章愚公移山,超級雞湯 薛牧轉頭看窗外,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大中午,估摸著都一點多了……午飯都沒說請人吃一口,獎勵你個頭哦…… 門口傳來敲門聲,岳小嬋的聲音響起:“師父。” 薛清秋揮揮手,房門自動打開,岳小嬋跑了進來,很是好奇地看了眼案幾上的茶杯,笑道:“居然讓師父親自奉茶?看來談得不錯嘛?!?/br> 明明知道早先的一些對話是被岳小嬋聽個分明的,這會兒薛牧是有點尷尬,可岳小嬋的態(tài)度反似滿不在乎,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 薛牧看不出岳小嬋有什么變化,可薛清秋卻一見狂喜。她一眼就看出岳小嬋靈魄化蘊,修行竟是突破了一個重要關隘!而這個大關不知道卡死了多少天才,要知道她本人也是十五歲才達到這一步的,小嬋居然在區(qū)區(qū)十三歲突破,那是星月宗立派以來從沒有過的成就!不,不是星月宗,而是整個天下從沒聽說過的成就! 足以名垂青史,光耀千秋! 正狂喜中,薛清秋忽然想起什么,又愣了一下。小嬋本來明明沒有突破跡象,這個時間突破是因為……她抿了抿嘴,一縷憂慮將狂喜沖淡了幾分,問道:“你這會兒跑來干什么?” 岳小嬋吐了吐小舌頭:“師父自己不怕餓,我可擔心叔叔被你活活餓死,來喊你們吃飯的。” 薛清秋和薛牧異口同聲地失聲道:“叔叔?” “現(xiàn)在包括本宗弟子和外面的人,都認為薛牧是師父的兄弟,師父沒有否認……”岳小嬋微微一笑:“既然我還小……不該是叔叔,那該是什么呢?” 看著她的笑容,兩個姓薛的相顧愕然,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回應。 過了好半晌,薛清秋淡淡道:“那就叔叔吧……嬋兒,讓他們把飯菜送來,陪你叔叔一起吃頓飯?!?/br> 薛牧抽抽嘴角,沒有抱上大腿的歡喜,反而很想哭……說好了還能長大的呢……這變叔叔了還玩毛啊…… 岳小嬋咬著指甲打量他們,笑嘻嘻道:“師父和叔叔這是相見恨晚了嗎?今晚要不要促膝長談?其實我覺得師父真的可以考慮一下……” 薛清秋作勢欲抽:“打死你個沒臉沒皮的?!?/br> 岳小嬋咯咯笑著跑了。 薛牧低頭喝茶。 薛清秋站起身來,站在窗邊看著岳小嬋向外面跑的背影,忽然道:“先生今年貴庚?” “二十七?!?/br> “小我一歲?!毖η迩锍聊蹋值溃骸爸拔蚁脒^給你個職司,但你若不入本門,什么職司也難以名正言順。而本宗多年沒收過男弟子,我暫時不愿打破。所以……你確實可以用我的義弟名義行事?!?/br> 薛牧笑了笑:“聽宗主的語氣,有點不甘不愿?!?/br> 薛清秋失笑道:“許你兄弟名義,對星月宗影響難料,自當謹慎。莫非你認為本座真的可以隨便認親戚?” 薛牧看似隨意地道:“那就算了吧,既然宗主不是真心認親,何必勉強。” “聽起來好像你也不太甘愿?”薛清秋奇道:“知不知道多少人……” 說了一半,她忽然住了口,眼里閃過奇異的光。她好像懂了點薛牧的意思。 是自尊?還是有其他念想? 其他念想的話,是沖著長大后的岳小嬋?還是沖著……她薛清秋自己? 他沒有明說,怎么理解都可以。 她真覺得很有趣。 此時下人送餐進來,岳小嬋跟在后面,笑道:“今天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