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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梢愿杏X到自己躺在軟榻上,鼻尖縈繞清香,耳畔傳來車輪滾在山路上的聲音,伴隨著陣陣顛簸。 看來是在馬車的車廂里…… 少女的聲音清脆悅耳:“師父,喝點茶,別太勞神了?!?/br> 薛牧的職業(yè)敏感性立刻覺得,這聲音空靈清脆,很有潛力嘛,就算不會唱歌,拿去做個配音CV也是杠杠的啊。話說回來,這哪個朝代來著?居然說的是普通話,只是好像帶點不知道哪里的口音,軟軟糯糯,很是舒服。 另一個女聲響起:“拜風烈陽那個蠢貨所賜,我們南方的基業(yè)損毀八成,如今別說什么大計,再不想辦法,宗門上下早晚坐吃山空。你師叔還陷在六扇門等著搭救,也是要大把灑銀子的,師父怎么安得下心來?” 這聲音也好,有種說不出的韻味,聽著酥酥麻麻的…… 薛牧終于勉強睜開了眼睛,微微轉(zhuǎn)頭一看,一名少婦盤膝坐在一邊,輕攏云鬢,目似秋水,手中捧著一本書冊,輕紗籠罩的側(cè)顏只是驚鴻一瞥,就讓薛牧暗吸一口氣。 這女人很漂亮啊……落水前看見有人在洗澡,就是她倆嗎?媽蛋真是可惜了,那時候兩個好像都沒穿衣服,可惜壓根沒看清??! 一個白衣少女正在憤憤然地揮著小拳頭:“下次見到風烈陽,我親手把他那玩意剪了,送去當孌童!” “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你有這個干勁,還不如幫為師算一算賬?!?/br> 少女的拳頭停在半空:“呃呃,什么賬?” “上個月京師百花苑虧損一千三百二十兩,靈州的胭脂坊虧損四百一十五兩,武州的尋芳齋獲利七十四兩……上個月我們共計虧多少?” “……”少女一步一步悄悄向后撤。眼珠子滴溜溜的,那尷尬的模樣讓薛牧看了忍不住想笑。 “你啊,真以為光能練功就能負擔一個宗門?以后這些事情早晚要你擔,跑有什么用?” “那個……哈哈……對了師父我想起今天早課還沒做,我先去練功了……” “站住!先去把算籌給為師拿過來!” 薛牧終于開口:“不用拿算籌了,合計虧損一千六百六十一兩?!?/br> 少女好奇地看向薛牧,大眼睛眨巴了幾下,笑道:“一醒來就吹牛,這可不好,你等著!”本來似乎是懶得去拿什么算籌的,這會兒卻被薛牧直接報出答案勾起了好奇心,倒當真撲通撲通地跑了出去。 薛牧還是感覺身上到處都痛,有些艱難地坐起身來,對著少婦微微一禮:“多謝夫人救……” 表示感謝的話還沒說完,少婦猛轉(zhuǎn)頭,原本秋水盈盈甚至蘊含了一些憂愁的感覺剎那之間消失不見,變得凌厲冰寒,神光綻放。 薛牧只覺得她的目光里都含有什么莫大的威能,體內(nèi)氣血一陣紊亂,忍不住又噴出一口血來,心中駭然。 這尼瑪?shù)?,眼神殺人?要不要這么離譜? 少婦眼里的神光消斂,皺眉自語:“真是沒有一絲修為?怎么可能呢?” 見薛牧氣血翻涌說不出話的樣子,她又沉吟片刻,淡淡道:“你是誰?怎么會莫名出現(xiàn)在半空中?體內(nèi)的奇毒是怎么回事?” 薛牧倒被問得莫名其妙:“我哪有什么奇毒?” “你身中一千多種毒素,還攜帶了擴散性的瘟疫源,根本就是一個瘟人。說吧,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薛牧呆了半天,喃喃自語:“活動的元素周期表?” 身帶各類流行性病毒,有許多甚至是變異性的,在古代根本沒有。加上各種地溝油毒奶粉與各類添加劑養(yǎng)大的身體……曾經(jīng)有人說過,現(xiàn)代人拍扁了就是一張完整的化學元素周期表,身穿古代,自身就是一個移動的瘟疫之源,居然真是這么回事? 他完全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這個問題,撓了半天腦袋無言以對,最后居然反問了句:“夫人有辦法解決我這個問題么?” 少婦差點被氣笑了:“你還真不客氣?!?/br> 薛牧道:“夫人莫非是想得到制造在下這種瘟疫人的辦法?” 少婦笑容收斂,眼里再度泛起寒光:“你很聰明。” 薛牧暗道這師徒倆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搖頭道:“夫人恐怕要失望了,我這種情況絕無僅有,您絕對無法復制第二個。” 少婦懶懶道:“既然不肯說,那你就去死吧?!?/br> 說著一抬手,就要拍下。薛牧急忙大喊:“只要我一個,就已經(jīng)可以幫夫人制造瘟疫了!” 少婦美眸閃了閃,微微沉吟,手掌慢慢放了下來,似是在思索怎么用好這個瘟疫人。 正在此時,少女嬋兒屁顛顛地沖了進來:“師父,算籌來了?!?/br> 薛牧渾身是冷汗,真是生死一線。這女人絕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居然是真在考慮使用生化瘟疫這樣的蛇蝎計劃。救了自己明顯只是因為這身劇毒讓她好奇,以及感到或許有用處,絕不是什么好心救人,一旦感覺無用那立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薛牧好歹也是一個主管級的人物,怎么可能甘愿讓小命被捏在別人手里,被一個女人當成瘟疫工具使用?趁著那邊師徒倆暫時沒理他,薛牧心中暗自尋求找到主動權的對策。 他的目光落在那把算籌上面。其實這好像就是一個可行的切入點?看著那一把古里古怪的木片,他也是無力吐槽。那么簡單的加減法,不會心算就已經(jīng)很蠢了,就算要借助工具好歹也來個算盤啊,用算籌是什么鬼?這幫女人武力值彪悍,好像文化不怎么樣嘛…… 說來也是,不管這里是武俠世界還是玄幻世界,總之是明顯的力量世界嘛,也就是所謂以武為尊的那種?身為現(xiàn)代人,為什么要和他們拼武力,沒完沒了的苦修練級,那不是舍棄自己的長處,拿短處去和土著的長處碰嘛,何必呢…… 從她們算盈虧的事上可以看得出來,她們也是要有衣食住行、也是要圖宗門發(fā)展,并不是辟谷仙人更不是一心長生的那種。這么說起來,現(xiàn)代人在這樣的社會里,還是很有cao作余地的…… 正思索間,那邊少女嬋兒忽然發(fā)出一聲驚呼:“還真是一千六百六十一兩??!” 少婦眼里也有些驚奇,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薛牧,神色倒多了幾分對待有本事的人的尊重,不再是之前如同看螞蟻一樣的表情。薛牧坦然對視,微微一笑:“如果對夫人而言,發(fā)展宗門比制造瘟疫更重要的話,說不定在下能起到的作用遠超夫人的想象。” 第三章 別人顯然不可能被薛牧一句吹逼就納頭便拜,少婦只是淡淡笑了笑:“發(fā)展宗門不必勞煩,先生倒是很適合做個賬房。嬋兒,給先生安排一輛車,給他服些傷藥?!?/br> 薛牧有些無語,原來之前壓根沒人給自己療傷,難怪還是全身疼。說起來躺在她的車廂里也只是為了一醒來就能問詢,要是問不出名堂估計直接就宰了,誰浪費力氣給你治傷? 好歹這回還肯治傷,還安排車廂住下,不管是想要用來做賬房呢還是啥,好歹算是安頓下來了。 換到了另一輛普通得多的馬車里,薛牧靠坐在廂壁邊上,長長吁了口氣。在那位連眼神都能殺人的少婦面前壓力實在有點大,而眼前這個十三四歲的平板妹子看上去就讓人輕松了許多。 嬋兒笑嘻嘻地丟過兩個瓶子:“療傷用白色這瓶,就一粒,吃完再睡一覺就沒事了。紅色這瓶是讓你短暫壓制毒性不外放的,別搞得我們在你身邊還要時時刻刻運功閉氣,每粒效用十二個時辰,記得每天吃一粒?!?/br> “謝了?!毖δ炼挷徽f地直接開了兩個瓶子各磕了一粒,反正對方要弄死他實在太簡單,沒必要在藥上動什么手腳。兩粒藥丸入口即化,轉(zhuǎn)瞬之間清涼之意散遍四肢百骸,渾身的劇痛似乎在剎那間就好了個七七八八。薛牧有些吃驚地看了看手里的瓶子,再度感覺到這世界有點問題……哪有什么傷藥這么快見效的,反正就是很不科學的樣子。 嗯……穿越都發(fā)生了,再講什么科學也是自己轉(zhuǎn)不過彎。薛牧沖著少女露出一個自以為很有風度的笑容:“還是要感謝賢師徒救命之恩,我叫薛牧,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