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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閹了,讓我做女皇,你做個小昊子,這筆買賣還是能做的。” 姬昊并沒有和她開玩笑的心情,沉聲道:“既然不接受我的好意,那便手底下見真章吧?!?/br> 兩位強(qiáng)者從來不相上下,各種對決已經(jīng)多次,都是兩敗俱傷。而這一次的對決,自然會更加圍繞乾坤鼎這個變數(shù),和對方爭奪控制權(quán)。 姬昊一掌拍在乾坤鼎身上,極度濃縮的光柱向著孟還真轟去。 孟還真今日一直有點奇怪的感覺。原本姬昊是真正的乾坤之道,對乾坤鼎是要比她稍微契合少許的,這場戰(zhàn)她輸面較大。然而她今日總覺得好像乾坤鼎的氣息,她很熟悉,反而扭轉(zhuǎn)了少許不利之局。如果說對乾坤鼎的契合度,姬昊占四成半,她孟還真能占五成半。 這一絲差距,很可能就會決定這場戰(zhàn)的結(jié)局。 她好像能贏! 本來屬于空間直達(dá)的攻擊,根本不能閃避只能硬扛的光束,卻被孟還真身形微晃,直接穿了過去,反過來一掌拍回去,乾坤鼎再度散發(fā)光束,向姬昊進(jìn)擊。 姬昊抬掌擋住了乾坤鼎之光,而與此同時,孟還真已經(jīng)到了他身后,星魄云渺直刺后心。 姬昊身形消失,再度出現(xiàn)時已在乾坤鼎另一端,孟還真長劍未停,直接刺在乾坤鼎上,姬昊也同樣一劍刺到,兩個絕代強(qiáng)者的能量以乾坤鼎為中心,劇烈地交會在一起。 “轟!” 兩個人自身的力量就不遜色于乾坤鼎,甚至猶有過之,在這場交擊之中,乾坤鼎都被打得劇烈搖晃,似是有些吃不住他們的力量。 同時乾坤之力被轟擊得舉世震顫,空間有了看不見的紊亂之意。 薛牧就在此時,感受到了時間長河的一絲縫隙。他大喜過望地直沖而去,卻發(fā)現(xiàn)進(jìn)不去。 無論怎么努力都進(jìn)不去,有極其強(qiáng)烈的排斥之意,宣告著你不屬于此地,這里不歡迎你。這是世界意志冰冷的排斥,根本無解。 薛牧心中揪了起來,他已經(jīng)能夠模模糊糊地感應(yīng)到一道門之后的戰(zhàn)局,甚至可以在腦海中形成兩人戰(zhàn)斗的影像! 只在瞬息之間,兩人就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次的交擊,其中以鎮(zhèn)世鼎為傳導(dǎo)爭奪的中心占據(jù)了八成有余,隔著一個世界都能隱隱感受到那邊的震顫感,和恐怖無比的能量迸發(fā)。 薛牧簡直心急如焚,用盡了力氣去沖擊時空壁壘,沖得自己的靈魂刀割一樣的絞痛,還是不知疲倦地繼續(xù)沖。 他沒意識到自己這個行為,實際上是自己在和乾坤鼎較勁,他要進(jìn)去,那個乾坤鼎就得消失,要么就是……少了一塊。 “砰”地一聲巨響,姬昊和孟還真再度通過乾坤鼎重重對了一擊。 巨大的反震之力使得兩人同時噴血向后拋飛,兩人的劍都脫手飛了。 孟還真控制不住地拋跌,心中倒是有了些底,自己確實上風(fēng)……姬昊的受傷比自己重!再打下去,能贏! 可就在此時,孟還真身后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獰笑的身影。 一只圓盤按在了她的身后。 欺天老祖常不昧! “不!”薛牧感應(yīng)到了變故,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驟然爆發(fā),硬生生將屏障沖開了一絲裂縫。 乾坤鼎是天道具現(xiàn),在天道規(guī)則之內(nèi),就算是姬昊和孟還真也不應(yīng)該有損毀乾坤鼎的可能,那時候虛凈以天道平齊之力去轟擊乾坤鼎,都只能將它打飛,無法造成任何損害。但偏偏這一刻,在兩大絕世強(qiáng)者無盡的轟擊之中,在薛牧狂暴的靈魂暴走之下,生生將“與薛牧重合”的那一部分花紋擠離了這個世界。 猶如弦斷的聲音,乾坤鼎崩碎了一片花紋,栽進(jìn)了時空亂流里,轉(zhuǎn)瞬不見。 而乾坤鼎再也維持不住漂浮的形態(tài),轟然下墜。 而與此同時,一只纖掌從虛空中探了出來,間不容發(fā)地?fù)踝×顺2幻恋耐狄u。 薛清秋! 那邊常不昧堂堂合道者,居然完全把握不住這一瞬間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緊貼孟還真的背上會冒出一只手掌,發(fā)出了和孟還真幾乎一模一樣的星月之威,將他志在必得的一個偷襲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甚至震退了數(shù)十丈。然后手掌消失,連帶著孟還真整個人都消失了,好像也同時被自己震到了不知什么地方。 哪來的手掌,哪來的星月之力,孟還真又去了哪里? 這是孟還真新修煉的什么奇怪功夫? 第七百六十章推倒的祠堂 常不昧來不及思考,他知道孟還真絕對沒死,他心念電轉(zhuǎn),反而瞬息到了姬昊的身后:“死!” 姬昊重傷拋跌之中乍受偷襲,他可沒有孟還真的運(yùn)氣,有誰幫忙救命,只來得及錯開一點點要害,背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吃了一記。 但先孟還真再姬昊,有了瞬息的時間差,姬昊也不像孟還真那么猝不及防,已經(jīng)能夠勉強(qiáng)動作了。姬昊無愧于當(dāng)今天下最強(qiáng)的人之一,就在自己吃了一記的同時,手肘也同時頂在了常不昧胸口。 常不昧胸膛塌陷,一路磕著鮮血遠(yuǎn)去,還帶著奇特的笑聲:“你這一死,江山亂矣,哈哈哈哈……” 姬昊猛噴一口鮮血,半跪于地,心中極度后悔。常不昧的意思他明白,他根本不希望有任何人完整地一統(tǒng)河山,若是孟還真上風(fēng),他就偷襲孟還真,若是他姬昊上風(fēng),那就偷襲姬昊,總之要讓九鼎分離,沒有任何人能聚集。換言之,當(dāng)初他慫恿自己讓天道化鼎的行為,必有暗謀。 可此時醒悟也來不及了,自己命不久矣,最多強(qiáng)行壓制傷勢、壓制其他合道者妥協(xié),再也不可能武力一統(tǒng)。 而孟還真呢?她哪里去了? 姬昊怎么感應(yīng),也感應(yīng)不到孟還真的任何存在之意。 尸骨無存? 不應(yīng)該啊…… “轟”地一聲響,打亂了姬昊的思緒。那是乾坤鼎落地的聲音。 從兩人震飛拋跌,一直到孟還真消失,姬昊受創(chuàng),常不昧遠(yuǎn)去,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直到這個時候,下墜的乾坤鼎才剛剛落地,砸出了數(shù)里深坑。 地下水噴涌而出,迅速形成了一個水潭。 乾坤鼎的靈氣氤氳其中,緩緩溢散,縹緲得恍如夢境。 姬昊艱難地把自己的乾坤天子劍招到手中,柱劍起身。潭水之中,乾坤鼎慢慢漂浮而起。 姬昊伸手招了過來,輕撫鼎身:“走吧,伙計,你是我的了??上н@代價……” 他頓了頓,苦笑搖頭。 此時有一對少年男女一路從另一邊沖了過來,一眼就看見了潭水邊上的星魄云渺。少年顫抖著撿起神劍,憤怒地看向姬昊。 姬昊豁然轉(zhuǎn)頭,炫目的神光嚇得少年男女不敢再動,咬牙轉(zhuǎn)身就跑。姬昊抬起手掌似要攻擊,胸口卻一陣劇痛,只能眼睜睜看著少年溜走。 ………… 千年后的祖師祠堂。 在空間的些許裂縫之中虎口奪食,反震的斥力讓所有人都維持不住功法運(yùn)轉(zhuǎn),被生生震散,所有人四散彈飛開來,各自撞在祖祠的墻邊。被夤夜陣法加固過的祖祠都禁不住這等沖擊,祖師祠堂“嘩啦啦”塌了。 似乎也象征著,這個星月圣地、僅用于供奉祖師畫像的獨(dú)立祠堂,好像已經(jīng)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薛清秋和常不昧對掌,所有人都受到震力跌出時空,在間不容發(fā)的那一刻,薛牧扯著孟還真的手腕拉了出來。 在千年前的人們眼中她也是死了吧……尸骨無存? 這便沒有影響任何因果,卻成功救了她…… 不,或許還是影響了因果,比如那塊碎片?這個因果就大了…… 又或者說,原本的孟還真本來就沒有死,而是到了千年后?這才是真正的歷史事實? 元鐘的逆因果之技,似乎還是發(fā)揮了功用。什么鬼的逆因果,分明就是搞不清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反正薛牧已經(jīng)沒有閑工夫去考慮這些邏輯了,似乎也沒有必要再考慮。 身下軟玉溫香,胸膛起伏間,能夠感到她柔軟的溫度,微微的鼻息就在臉頰邊上撩動,很香。 不再是一場夢,是真真切切的人。 薛牧辛苦地抬起頭,甩開埋著腦袋的房梁屋瓦。 孟還真就躺在他下面,睜著眼睛看他,眼神里有不可置信的迷茫,也有無法言說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