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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來著??蛇@一刻真叫全民黑,至少在京師一地聽說了這個排行的人沒有一個服氣。 彪悍的京師爺們居然去圍堵六扇門衙署,讓現(xiàn)在主持工作的鐵如山站出來給個說法。鐵如山躲在六扇門里哭笑不得,暫主持城衛(wèi)工作的楚天明焦頭爛額,偵探系少年真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這種群體事件,而且人們也不是造反,就是問你是不是搞錯了,何以服天下心! 楚天明真的很想問句誰是到底關(guān)你們什么事啊,至于來圍六扇門這么夸張嗎?他只能按照既定的說辭勸解:“咱們這是排兵器譜,不是完完全全在排人,虛凈那個瞞天過海盤很有門道,妙用無窮,不像那幾把劍只是威力大,所以加分不少。要是沒那個盤,虛凈可能前五也未必上得去……” 這個說法好歹讓人們接受了幾分,無形之中還種下了一個種子:虛凈本人武力一般般,是手頭寶物牛逼…… 這就有點意思了…… 寶物唯能者居之,虛凈算不算能者? 一般情況下洞虛者就已經(jīng)是超級大能了,何況沒那個盤也能排排前五的虛凈?他當然算能者。但在天下的強烈反差和眼球效應(yīng)下,還是有一部分人被惹動了心思。 搞不過他本人,圍毆有效不?圍毆辦不到的話,下毒機關(guān)陷阱這些玩意有效不? 最諷刺的是,動了這個心思的人基本都是原凈天教余孽,合歡宗橫行道縱橫道等被逐出去的膿血,本來聚攏在虛凈旗下,又沒在沂州亂局里喪生的,這會兒卻一個個被引動了對自家“教主”的歪心思。 反正教主不把咱們的命當回事兒,咱們有什么可忠于他的?要是他有了寶物就能當天下,我們搞到這個寶物躲起來做個土霸王沒什么問題吧,那也是人上之人了…… 除了這幫凈天教余孽,就連六道之盟內(nèi)部都被引動了心思。 六道之盟可也不是善茬兒,尤其是橫行道的那幫強人。原本對盟主的通緝虛凈之令未必有多少上心,雖然知道是自家敵人,可那種強者誰愿意拿命去惹?可這回人們的心思就有點不一樣了…… 當然,此刻這件事只在京師,還沒來得及擴散出去,但薛牧知道這事的擴散速度將會極其變態(tài),恐怕旬日之間,便是鋪遍世間的影響。 一紙排名,天下暗涌。 筆能殺人,不外如是。 ………… 此刻的薛牧和劉婉兮已經(jīng)離開了茶樓,兩人去的是京師縱橫道開辦的奇珍閣。自從縱橫道加入六道之盟,也和風波樓一樣越發(fā)轉(zhuǎn)明,奇珍閣現(xiàn)在也是一個光明正大的連鎖商務(wù),當然要求就比之前的嚴格,那些黑市黑貨至少在京師不允許了,假貨更是禁絕。 薛牧帶劉婉兮逛奇珍閣,一來也是帶妹子逛街買東西的意思,二來也是想暗訪一下,縱橫道在京師德性有沒有變化,這幫唯利是圖的jian商是否和凈天教依然扯不斷關(guān)系? 所以連他也做了喬裝,憑空胖了一大圈,俊朗的面容也變得黑不溜丟,和荊釵布裙的劉婉兮并肩走在一起,就像最普通的民家夫婦。 李公公也喬裝跟在后面,暗中保護。 本來這是一個非常容易引發(fā)裝逼打臉的機會,薛牧躍躍欲試很久了……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可能自己是注定裝不了逼的,就連這么好的機會,都被別人搶在前面給裝完了。 剛剛踏入奇珍閣,他們就聽見有人正在和掌柜說話。 “那支玉筆,拿給本……給我看看?!闭f話的是個一襲青衫裝扮普通的青年,可看似普通的裝扮看在劉婉兮眼里卻一眼看出了許多貓膩。 她低聲告訴薛牧:“京師裁縫名家蔡大師的工藝,蠶絲內(nèi)襯,九層緞錦,只是外面染成青衣,看著低調(diào)?!?/br> 薛牧笑道:“他說本什么的,估計是本公子,本侯這類的,是個勛貴。你不認識?” 李公公在身后道:“這就是安國公家的大公子。聽說也參與了蒙面比賽,不知道進了第幾輪?!?/br> 薛牧點點頭。他們竊竊私語之時,那邊掌柜的已經(jīng)斜著眼睛嗤笑:“本閣俱是珍品,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先拿在手上看的,要是摔壞了有些人可賠不起?!?/br> 劉婉兮皺了皺眉,低聲道:“怎么這樣說話?!?/br> 薛牧微微一笑:“看戲。” 那安公子深深吸了口氣,冷冷道:“不要狗眼看人低!” 那掌柜的神情越發(fā)鄙夷了:“知道這支玉筆多少錢嗎?瞧你這身土包子的模樣,怕是把你賣了也買不起,有什么可看的?要么你就掏出錢給本掌柜瞧瞧,沒錢就趕緊走,出門右拐那個地攤比較適合你?!?/br> 這話說出來,那暗怒的安公子想走都不會走了,走出去的話就真被人當成土包子了,自重面子的公子哥兒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安公子掏出一塊牌子,“啪”地拍在柜臺上:“叫你們縱橫道管事的出來見本公子!” 掌柜臉色蒼白:“貴……貴賓牌?” 他失魂落魄地喊來了縱橫道在京的最高執(zhí)事,執(zhí)事出來一見金牌就惡狠狠地把掌柜抽成了陀螺:“混賬!這是安國公家的大公子!告誡過你們多少次,不要狗眼看人低!立刻給我卷鋪蓋走人,我們奇珍閣用不了你這樣的掌柜!” 掌柜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懇安公子,安公子不為所動,當著他的面取出一大包金錠,散落在柜臺上,冷笑道:“這個柜的貨,本公子全包了。本來你有提成的吧,很遺憾不但沒有了,飯碗都丟了哈哈哈……” 掌柜的如喪考妣地痛哭失聲。 看著那執(zhí)事陪著笑幫安公子打包整個柜臺的東西,掌柜的更是面如死灰,安公子看得極為暢快,渾身毛孔無不舒爽。 劉婉兮還在跟薛牧嘆息:“真是好一場教訓(xùn),這掌柜的會后悔死吧?” 薛牧笑道:“這就是經(jīng)典的裝逼打臉。不過這場打臉有點問題啊……” 安公子昂首挺胸地帶著一柜臺的貨出了門,卻見哭得淚人一樣的掌柜忽然就站直了身體,那執(zhí)事笑嘻嘻地拍著他的肩膀:“干得漂亮,這次你居功至偉,抽三成。” 掌柜笑逐顏開:“這樣的打臉,給我們每天來一打,老子做夢都會笑醒啊?!?/br> 第六百九十三章jian商的進化 那邊劉婉兮直了眼睛,看那掌柜面如死灰的痛苦與后悔,連她都覺得安公子的打臉酣暢淋漓,可不料居然會是這樣的反轉(zhuǎn)。 薛牧笑道:“你都認得出安公子的布料和用工,人家奇珍閣掌柜見多識廣,當然也沒道理認不出的。其實不用看衣料,紈绔子弟自有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這些江湖jian商恐怕一眼就看得出來,馬上就制定策略,最大化地從這些公子哥兒手里掏錢。至于丟點面子對他們算個什么,縱橫道可是為了錢連爹都能喊的,面子值幾個錢一斤?” 劉婉兮哭笑不得:“那開除呢?” “這掌柜絕對就是縱橫道門下,一個宗派的子弟,怎么可能因為這點破事開除?改天安公子又見到他坐這兒又怎么樣,縱橫道堂堂魔門四道,又是現(xiàn)在六道之盟主力,讓安國公本人過來都得揭過這點小梁子,他一個公子哥還不是只能認栽?” “這位公子目光如炬?!蹦强v橫道執(zhí)事的聲音響起,大步向他們走了過來,笑道:“公子見識非凡,不知高姓大名,大家交個朋友。” “免了。”薛牧習慣性地抽出折扇拍著手心,笑道:“和縱橫道交朋友,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賣了還幫你們數(shù)錢?!?/br> 那執(zhí)事哈哈一笑:“我們可不是欺天宗?!?/br> 薛牧笑道:“剛才這套路豈非欺天之道?” 那執(zhí)事?lián)u頭道:“剛才這只能算激將,算不上欺詐。其實就算是欺詐也無妨,道歸道,術(shù)歸術(shù),我們盟主用的欺天之術(shù)也不算少了,與道無關(guān)。我們用詐術(shù)為的是賺錢,而且只是諸多賺錢手段的其中一種,要是其他手段更賺錢,所謂詐術(shù)我們立刻便能棄如敝履,豈能與欺天宗以此為道的混為一談?” 薛牧打量了他一陣,問道:“閣下高姓大名?” “縱橫道京畿管事向錢進,見過公子與夫人。”向錢進笑嘻嘻道:“多個朋友多條路,公子不如進內(nèi)室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