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6
書迷正在閱讀:絕對服從、貓有九條命、想meimei了,留下點(diǎn)回憶吧、二十四小時的欲-器具、娛樂春秋(里番+番外篇)、埃羅芒阿老師、男生異能工口事(書道部)、自虐女孩的成長、第六驅(qū)逐隊完全攻略、無限穿越之縱欲
“至于對我的救贖什么的,我就不言謝了?!眲⑼褓馔O虏絹?,輕輕偎依在薛牧身上,喃喃道:“反正我早就什么都是你的了。” 薛牧回頭看了看慈寧宮的方向,又轉(zhuǎn)身將劉婉兮抵在樹上,伸手輕挑她的下巴,笑道:“小嬋說了,今天把你還我了?!?/br> 明明已經(jīng)離慈寧宮很遠(yuǎn),什么都看不清了,劉婉兮也還是忍不住扭頭看了看那邊。明明都已經(jīng)“老夫老妻”,偏偏這時候卻有了偷情的感覺,這種感覺真是讓兩個人的心情都非常怪異。 劉婉兮此刻只是粗略裝扮,如鄰家少婦,柔和溫婉。那回眸一瞥略帶驚慌羞赧的感覺讓薛牧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沫。 “你……真是,以為昨晚真君子,天才亮呢就這樣……” “不是說什么都是我的了?” “我……”劉婉兮微微偏頭,咬著下唇不說話了。 薛牧慢慢低頭吻了下去。 劉婉兮又何嘗不想念他的溫存?昨晚都備好了紅燭合巹的,可知情熱的程度。兩唇相接,感受著熟悉的溫柔,劉婉兮很快就失去了力氣,閉上美眸激烈地迎合。 李公公的傳音在此時送達(dá)兩人耳內(nèi):“姬無憂剛才去請安,如今正朝這邊來?!?/br> 劉婉兮“嗯”了一聲,理都沒理,和薛牧吻得更激烈了。 御花園邊上,做個面子工夫來找“母后請安”的姬無憂面無表情地看著“母后”當(dāng)著他的面和男人吻成一團(tuán),抽了抽嘴角也不言語,直接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還沒走兩步,就看見了突兀出現(xiàn)在路邊的岳小嬋。小妖女抱肩斜倚著,看著那邊薛牧和劉婉兮的親熱,一臉笑嘻嘻的,看得出來確實(shí)對這副場面毫不介懷,甚至很高興。 內(nèi)衛(wèi)緊張地抽刀攔在姬無憂身前,岳小嬋好像沒感覺似的,依然好奇巴巴地在往那兒看。 姬無憂擺擺手揮退左右,同屬有些類似的“晚輩”處境下,他是實(shí)在沒辦法理解岳小嬋這種奇葩的心思,有意道:“聽說你才是和薛牧定了親的人?!?/br> “是啊。”岳小嬋看都沒看他:“那又怎么啦?” 姬無憂打量了她一眼,感覺這還不是揭破“非親生”的好時候,便淡淡道:“果然魔門妖人,悖逆人倫,不知廉恥?!?/br> 岳小嬋似有所指地悠悠道:“彼此彼此?!?/br> 姬無憂瞇著眼睛盯了她半晌,忽然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們進(jìn)京,為了凈天教而來?” 岳小嬋悠悠道:“凈天教與我們六道之盟同根同源,其中許多人在不久之前還是與我們師兄弟相稱,一起飲酒喝茶并肩作戰(zhàn)的。聽人說他們在京師犯了不少事,搞得人們怨氣沖天,我叔叔覺得也有些責(zé)任要負(fù),故而進(jìn)京看看有沒有能幫得上陛下的地方?!?/br> 姬無憂笑道:“長信侯真是公忠體國?!?/br> 岳小嬋的目光終于從薛牧那兒收了回來,看著姬無憂道:“聽說天子是代天牧民?!?/br> “不錯。” “那欺天宗欺的是什么?” 姬無憂啞然失笑:“星月宗一門忠烈,內(nèi)可慰太后寂寞,外可正君王視聽,朕深感欣慰?!?/br> 岳小嬋很認(rèn)真地點(diǎn)著頭:“我們這么好,那給我叔叔封個公吧?” 內(nèi)衛(wèi)們都不忍直視地低著腦袋,深深被這兩人的臉皮折服。而姬無憂卻笑得如沐春風(fēng):“不知長信侯屬意寧國公,還是榮國公?” 岳小嬋眨巴眨巴眼睛,反應(yīng)了好一陣子才想起這典故是什么,那是薛牧筆下注定衰敗的賈府。岳小嬋發(fā)現(xiàn)姬無憂居然快成了個紅學(xué)家,對薛牧作品的研究比她岳小嬋還深,用典信口即來…… 在一直在學(xué)習(xí)薛牧思維的岳小嬋看來,能感覺到其實(shí)姬無憂有些時候好像也在學(xué)薛牧似的,不僅僅是看個文的事情,看文對他而言可能只是研究薛牧的一種途徑。 從某種角度上看,他算不算薛牧的迷弟? 第六百三十六章整改完畢章 姬無憂當(dāng)然不可能給薛牧封公,與岳小嬋各懷機(jī)鋒地扯了這么幾句,也不等岳小嬋回答,便笑著擺駕離去。至于御花園里的場景,早就如過眼云煙,一笑而過。 岳小嬋靠在樹邊看著姬無憂的背影,嘴角勾起了譏嘲的笑。 說什么世間真魔,說什么蓋世妖女?皇家諸子哪個不比她們的魔氣重,別說殺兄弒父又和凈天教勾搭在一起的姬無憂了,就算是頗有幾分豪俠氣的姬無行,豈不也是引動瘟疫,荼毒萬里? 而且同樣是這種面上讓你什么都看不出來,心里恨不得插你刀子,臉上卻是笑得如沐春風(fēng)。 要說魔門,皇家才是真魔門吧。 薛牧來到她身邊,笑道:“挑撥無效?” “無效?!痹佬绕沧斓溃骸拔野凳酒厶熳谄鄣氖翘熳?,必然暗有籌謀,姬無憂看似毫不在意。” “不是毫不在意,是他心中早已有數(shù)的。就是普通人都知道欺天宗不可信,姬無憂這等人物怎么可能真對虛凈毫無防范?” “嗯?!痹佬瓤戳丝茨赣H。劉婉兮也是次當(dāng)著姬無憂的面和薛牧瞎來,此時玉面燦如朝霞,低胸的宮裝欺霜賽雪,熟透了的風(fēng)情與誘惑撲面而來,就像一朵盛放的妖花,鮮艷撩人。與昨晚那種手足無措羞澀的模樣有著截然不同的風(fēng)采。 岳小嬋看得嘖嘖稱奇:“女人經(jīng)過滋潤真是這么立竿見影的嗎?” 劉婉兮啐了一口:“胡說八道,哪來的滋潤?” 岳小嬋笑嘻嘻道:“那今晚滋潤?” “……”劉婉兮哭笑不得,薛牧也無奈道:“總調(diào)戲你娘干啥,我們又不是沒事做?!?/br> 岳小嬋便也轉(zhuǎn)移話題道:“我記得姬無憂那個陰險貨色曾經(jīng)就想對娘不利,那時候是師父和我在……這些日子有異動嗎?” “那次是他覺得嘯林離京,有機(jī)可乘。平日里嘯林守護(hù)嚴(yán)實(shí),他沒機(jī)會的?!眲⑼褓庑Φ溃骸皩m中內(nèi)衛(wèi)和供奉堂也絕大部分都是我們的人,姬無憂能信賴的也就是影衛(wèi),其實(shí)影衛(wèi)也……他倒在防我對他不利呢,要不然急吼吼的搞什么禁衛(wèi)?睡覺也是寸步不離甲級戰(zhàn)偶,都跟娶了戰(zhàn)偶似的……” 薛牧和岳小嬋都笑了。 劉婉兮又道:“禁衛(wèi)權(quán)力被我插手很多,我和他都不能徹底掌控。但正因如此,只要有這么一批人在,我和他也就越發(fā)要保持面上的和諧,否則傳出去太難看。所以你看他現(xiàn)在也會每日請安了……對于表面勢弱的他來說,這實(shí)際上就已經(jīng)能起到保護(hù)他的作用了。” “原來如此,這一點(diǎn)我之前也沒想過?!毖δ临澋溃骸巴褓猬F(xiàn)在也更懂行了。” 劉婉兮笑道:“而他另有一批重要力量,便是承天門祖廟的皇家守鼎長輩,這些人是最維護(hù)皇權(quán)的。之前姬青原是被我們有意隔絕了消息傳遞,而姬無憂當(dāng)然可以借用這些人和鼎的力量,這才是他最穩(wěn)的根基。只不過他可以用這力量對付任何人,也沒法用來對付我,因?yàn)槲沂撬负?,皇家長輩站的是孝字,那是他們的根本利益?!?/br> 岳小嬋想了一陣,笑道:“真替他頭疼?!?/br> “他會找到突破口的,我覺得他比他爹厲害。”薛牧道:“最初他強(qiáng)行登基那會兒,手頭有什么?可被他左搞搞右搞搞,還真越來越走出了路子來,說實(shí)話我挺佩服他的,易地而處的話,我肯定沒他這份功力?!?/br> “誒,感覺你們互相還有點(diǎn)惺惺相惜?我覺得他好像也很佩服你,甚至好像……有些地方在學(xué)你?!?/br> 薛牧抬頭想了好一陣子,忽然笑道:“尊重對手才是尊重自己,如果總貶對手是弱雞,那我們折騰了這么久還沒贏,那豈不是在笑自己?所以嘲笑某人織席販履的自己才是碌碌之輩,煮酒論英雄的那位才是真英雄?!?/br> 岳小嬋奇道:“這又是什么典故?” 薛牧想了一想:“回頭試試這個能不能寫得出……背景太不搭了,可四大缺一,終究是個遺憾?!?/br> ………… 那邊姬無憂和岳小嬋交談之后始終掛著的惡意笑容,在上朝之時就散了個一干二凈。 “臣有本奏!” 連個開場白都沒有,姬無憂才側(cè)了個身準(zhǔn)備坐上龍椅呢,殿中就傳來一聲怒喝咆哮,姬無憂一下沒注意差點(diǎn)扭了腳,撲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