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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靈州的魔星。 薛清秋沒有動,她還在看薛牧的側(cè)臉。繼而眼睜睜看著薛牧從很霸氣的挺立身姿慢慢地變得疲憊,挨坐在椅子上。 薛清秋伸手扶住,默默給他輸入了一股真氣。 她知道薛牧很累,其實不是累的,是繃的。從團體賽變故破局起,直到處理蒼冥影翼夏文軒等人各自的心思,任何細(xì)節(jié)只要略有一絲應(yīng)對不當(dāng)就很可能全崩了,把局面變成了血手鎮(zhèn)壓,那效果一個天一個地。 別看最后大功告成,整個過程中她很清晰地感應(yīng)得到薛牧渾身繃緊的肌rou和心弦。 如今一切塵埃落定,薛牧那股繃緊的勁兒一散,自然也就有點葛優(yōu)癱了。 “清秋……”他低聲喊了一句。 薛清秋低聲回應(yīng):“我在?!?/br> “趁此氣勢如虹之時,我需要完善原先的聯(lián)盟細(xì)則,將此盟納入更正規(guī)的管理。諸如各道領(lǐng)袖的分工,我之前其實根本就沒有完全想好……我需要他們有明確分工,卻又有相互制衡之處,此其一。其二,我需要廢棄六道原有的行事方式,例如欺天宗的盜賊與橫行道的劫匪,都需要有所約束,訂立諸如‘三不盜’的規(guī)矩等等。這件事情很復(fù)雜,你幫我一起做……你的眼界最廣博,對各家之道也最了解,知道怎么把握尺度不惹起反彈……” 薛清秋嘆道:“難道你不覺得你更該做的是休息?” 薛牧笑著搖搖頭:“我不是累的,我好歹也是個歸靈武者了,哪有那么容易累?只是六道整合之事千頭萬緒,別以為這就高枕無憂了,后續(xù)事情麻煩無盡呢。我最怕的是一個處理不好,那就是我薛牧親手打造出了一個恐怖的魔道集團,到時候天下共討我這個大魔頭,我可擔(dān)不起?!?/br> 薛清秋還是嘆氣:“你知不知道你想做這樣的規(guī)制意味著什么?朝廷和正道千年來想要除魔沒除成,你卻打算一股腦兒除個干凈……但你可知,人心私欲是永遠除不掉的,何況這幫人的底子?你要是太過糾結(jié)于此,一輩子也別想做別的了……” “咝……”薛牧牙疼似的吸了口氣,仿佛剛剛才醒悟:“怎么做著做著做成獵魔人了……這特么不應(yīng)該啊,我明明是來做裂膜人的啊……” 第六百一十四章凈天教 不管薛牧對魔門六道抱有多少期待,總之至少眼下這時候還個個都是自私毒辣的魔頭,就像蒼冥帶人清洗虛凈一系完全沒有心理障礙,完全不在乎曾經(jīng)的同門之誼。甚至比往常對敵人還更狠,因為薛牧承諾他做欺天之主,那“前任余孽”他自然要清洗干凈,才方便做穩(wěn)位置對不對? 同時還算是效勞盟主的投名狀,不狠都對不起這份重任。 欺天宗本來是很難剿的,騙子盜賊們的隱藏方式往往匪夷所思,一般人永遠想不到一個看似老實巴交的農(nóng)夫、看似與人為善的醫(yī)者、看似仙風(fēng)道骨的道觀住持,居然都是欺天宗妖人。所以往日六扇門要捉妖,正道要除魔?實在是很困難的。 但在此番蒼冥帶路之下,整個靈州的欺天宗人士幾乎被拔了個干干凈凈,只剩原屬蒼冥的人活著了…… 實際上這場清洗的效果也不是多好,雖然洗得很干凈,但欺天宗在靈州本來就沒多少勢力在。之前就是蒼冥代表欺天宗駐靈州,在靈州活動的欺天宗人士本來就大半是蒼冥門下,其他的本就沒多少,再怎么清洗也無法對虛凈傷筋動骨。 清洗的高層一個都沒有,虛凈本人更是鴻飛冥冥,早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當(dāng)然是到京師去了。”薛牧在城主府和薛清秋一起草擬聯(lián)盟細(xì)則,蒼冥點頭哈腰在一邊匯報情況。薛牧連筆都沒停,隨口回應(yīng):“放眼天下,和我敵對之勢最明確的就是姬無憂和冷竹。虛凈和冷竹合作有點阻礙,和姬無憂合作卻非常簡單,兩個貨色相見恨晚,干柴烈火,朕與先生解戰(zhàn)袍,從此君王不早朝……” “喂喂喂?!毖η迩锫牪幌氯チ耍骸澳阒斑€罵曉瑞越來越腐。” “啊哈哈,說的是敵人,管它呢?!毖δ吝f過一份草案給蒼冥:“我們聯(lián)盟想要挺直胸膛站在當(dāng)世之巔,一些蠅營狗茍的事就不能做。也不是我薛牧非要逆魔為正,我真是搞不明白小偷小摸這種事有意思嗎?你們千年來靠這個洞虛合道?” 蒼冥打量草案,這份是專門針對他的新欺天宗管理的,條款也不多,就是一副盜亦有道的意思,有些人不能偷,有些事不能做。 蒼冥看了一陣,嘆了口氣道:“我們的道不是小偷小摸。是偷天換日,是瞞天過海,是移花接木,是損人肥己。按盟主水滸所言的劫富濟貧,這個雖然不是我們的常規(guī),倒也算是我們的樂趣之一。總之這種種行事,我們樂在其中,以此找到存在的樂趣。老實說,小偷小摸這種事情,我們本來就看不上眼,當(dāng)初盟主安排老朽盜鼎,那才是老朽畢生最大的樂事,從此服膺盟主,無非前定?!?/br> 薛牧無奈道:“偷天換日的氣魄生生被你們玩成了竊鉤者?!?/br> 蒼冥苦笑道:“盜竊既成習(xí)慣,哪里還有那么詳細(xì)的分別?” 薛牧點點頭:“其實我知道如滅情道的本意是在戰(zhàn)斗殺戮之中提升,不是代表鼓勵濫殺,只是長久下來殺伐過重人性泯滅,也就變得濫殺成性了,實質(zhì)背離了滅情道的功法原意。虛凈也曾對我說人定勝天的意思,結(jié)果卻搞成了一宗門的騙子小偷。我們很多宗門,說起來立道都很高大上,做起來卻一塌糊涂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缺的只不過是一個約束?!?/br> 蒼冥俯首道:“老朽愿受盟主約束,以盟主新規(guī)為門規(guī)?!?/br> 蒼冥的欺天之主是不穩(wěn)的,宗主信物還在虛凈那里,還有龐大的主系不認(rèn)他,只認(rèn)虛凈。宗門現(xiàn)在只能算是個分裂狀態(tài),不是真正的篡權(quán)上位。想要坐穩(wěn)欺天之主,他必須依賴薛牧繼續(xù)把對方弄死。 不管是因為勢不可逆,還是為了自己,眼下的蒼冥才是真正能算被呼來喝去都甘之如飴的那種,說起來影翼與之相比還算有骨頭的了…… 往日薛牧腹誹魔門這幫貨色各種低級,但這時候卻非常需要蒼冥這樣的人,成就他的六道管控。 蒼冥剛剛離去,秦?zé)o夜就飄然而入。 “盟主大人要不要幫我合歡宗訂立新規(guī)矩?” 薛牧笑笑:“合歡宗規(guī)矩自然由你定。你的功法推演似乎還是遇上了瓶頸?” “原本有些瓶頸,昨日與你交歡之后更有所得,怕是快了?!鼻?zé)o夜瞥了薛清秋一眼,又對薛牧笑吟吟道:“你要是想幫我呢,今晚就繼續(xù)和我雙修?!?/br> 薛清秋面無表情道:“你最好去鼎邊參悟推演,那才是正途?!?/br> 秦?zé)o夜怔了怔:“你讓我隨便參鼎?” 薛清秋淡淡道:“難道你還覺得自己是個外人?” 秦?zé)o夜想說什么卻沒說出來,夤夜撲通撲通從側(cè)門跑了進來:“爸爸,京師星羅陣傳訊,虛凈率眾入京,成立所謂的凈天教,姬無憂欲立為國教,虛凈要當(dāng)國師了爸爸……” 薛牧:“……” 薛清秋:“……” 秦?zé)o夜啞然失笑:“虛凈這波不虧啊,本以為他只是單純損人不利己的要搞破壞,或者是不愿居于人下……搞了半天,他這才叫一躍登天。” 薛牧也很是無語。自己帶著星月宗從人人喊打的魔門一步一步踟躕前行,到了光明正大建立山門用了多久?花了多大的心血?這虛凈只是給自己鬧個事,居然就想當(dāng)國教了…… 從這個方面看,虛凈與姬無憂應(yīng)該是勾結(jié)已久,否則不可能一下就驟得高位,說不定之前七玄谷之類的變故就有虛凈的影子在里面了……他給團體賽鬧事還有第四層目的,那就是給姬無憂交個投名狀,表示與聯(lián)盟的徹底割裂? 但別人忍得了?想必朝廷鬧成一團了吧……這個國教想必立不起來的。 ………… “砰!”夏侯荻在朝堂之上,當(dāng)著姬無憂和百官之面,一腳踹飛了案幾。 “魔門妖孽,專行詐詭,無德無恥,便是收編都得先審視,豈能成國教!”夏侯荻勃然大怒:“這么一個魔門妖道竟成了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