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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釋放,到現(xiàn)在經(jīng)歷這一場事,可算是鐵桿親星月份子了,對莫雪心和薛牧的關(guān)系他是最喜聞樂見的一個。 體現(xiàn)在外,就是在座位的安排上,他居然安置了并列主位,就是讓莫雪心和薛牧并肩為主,根本不是待客,而是對待“王夫”。 別人也都沒什么表示,這正是七玄谷和薛牧關(guān)系最蜜月之時,宴會上的氣氛也很輕松熱烈,每個人輪番向薛牧敬酒,一番吹捧感激。 莫雪心笑吟吟地主持,心情也很好。 “瑤兒敬師爹一杯,感謝師爹千里援手,救下了瑤兒……瑤兒將來一定會好好侍奉師爹……” 祝辰瑤站在薛牧面前盈盈端著酒杯,美目里意味難明,言語間話里有話。 薛牧起身接過杯子,接杯之時,大手似是無意地抹過祝辰瑤的手背,祝辰瑤目光閃動,微微垂首,雙頰微紅。 莫雪心就坐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卻沒有任何表示,沒事人似的舉杯和前來敬酒的沈長老輕輕一碰:“大家往后,更當(dāng)攜手同心……” 第五百五十五章彩蝶共舞 祝辰瑤喝完了敬酒,和薛牧眼神交流間,雙方都知道了事情的定局。她藏著眼底的媚意,緩緩陪坐在薛牧身邊的側(cè)席上,面上看著就像是為了伺候長輩添酒,以示敬意,沒什么毛病。 可在七玄谷門人看不見的桌子底下,薛牧的手悄悄地從祝辰瑤的裙子里探了進(jìn)去。 祝辰瑤咬著下唇,強(qiáng)忍著被所有門人發(fā)現(xiàn)端倪的刺激心理,面上一臉端莊地給“師爹”添酒。 莫雪心斜睨了一眼,饒是早有心理準(zhǔn)備,也實在是看不下去,頗為驚詫這徒弟怎么會這么妖精的?她低聲嗔道:“不看什么場合!” 話音未落,薛牧的另一只手撫了過來。莫雪心抖了一下,瞪大眼睛咬著牙關(guān)不說話了。 錯怪瑤兒了……不是她妖精,原來越是這種場合,越是不好去掙,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端倪,只能憋著? 好在這個場合敬酒者不斷上前,薛牧也不能亂來,很快就收了手,起身笑道:“啊,伊長老客氣了,同飲同飲……” 師徒倆齊齊吁了口氣,隔著薛牧對視一眼,又同時偏過頭,裝著若無其事。 莫雪心的傳音送達(dá)徒弟耳內(nèi):“還傻坐在這兒干嘛,去醫(yī)仙子那邊陪一陪。” 祝辰瑤吐了吐舌頭,“恍然大悟”地匆匆離開了薛牧的“毒手”。 薛牧一邊在跟人喝酒,眼角看著祝辰瑤的背影,心中暗暗為這女人的小心思喝彩。 這女人沒有大智慧,但小聰明真心有一手的。 在很早以前,祝辰瑤曾經(jīng)認(rèn)為薛牧要得到師父的話,可能需要自己出賣師父才能達(dá)成,心里也有一道坎過不去。可想不到世事無常,到了現(xiàn)在師父自己沉陷,祝辰瑤大松一口氣,不需要背叛師父就好,其他的還不容易? 怎樣讓師父接受自己和薛牧的關(guān)系,這個問題一點都不難,她可是薛牧最早征服的女人,生米豈止成熟飯,都快焦了……師父終將是會接受現(xiàn)實的。 但她沒有滿足于讓師父默許的結(jié)局,而是做了更進(jìn)一步的事情,索性幫薛牧達(dá)成師徒同侍的可能性。 不是她奴性發(fā)作,而是她深知這樣才能讓薛牧更加重視和流連。否則眼看著薛牧身邊人越來越多,自己又沒有什么特別突出的特長,難保會慢慢沒有存在感了,可有了師徒屬性,薛牧就永遠(yuǎn)不可能忽略掉她。 這是固寵乃至爭寵的手段,在薛牧的所有女人之中,祝辰瑤個動用了宅斗技,一出手就是大招。先是搬出了薛清秋,在師父心中種下了競爭之念,又趁熱打鐵,借這種不好發(fā)作的場合讓師父略微適應(yīng)了一下師徒一起的鋪墊,打下了更進(jìn)一步的基礎(chǔ)。 薛牧對她的心態(tài)洞若觀火,只需一個眼神就配合得默契無比。 沒有祝辰瑤的配合,原本他想要達(dá)成這種程度可能還需要不少水磨工夫,讓莫雪心慢慢習(xí)慣,可眼下看著,確實是已經(jīng)就在此時。 ………… 宴席半途,薛牧提前離席。 他喝了很多,穿越以來次喝這么多酒。七玄谷上下熱情無比輪番敬酒,他來者不拒全干了。既是因為塵埃落定沒什么大事考慮,自我舒緩一下,也是因為邪惡念想即將達(dá)成,心中高興。 好在如今的體質(zhì)和靈魂強(qiáng)度夠了,真不容易醉,喝了許多也不過是微醺,反倒更加興奮??粗磉呑3浆帇善G的面龐,他便有些蠢動,借口不勝酒力,提前告罪退場。 祝辰瑤便借口“我送送師爹”,跟了出去。 莫雪心知道徒弟想偷偷情,卻也沒有阻止,默許了他們離去。 想來這些日子薛牧都和自己在一起,徒弟沒有和他獨處的機(jī)會,有情意也沒能傾吐。如今既然同意了他們的關(guān)系,又興起了借此和薛清秋比一比的念頭,她自然會給徒弟與薛牧獨處的機(jī)會,增進(jìn)一些感情。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這對jian夫yin婦哪里還要增進(jìn)什么感情,才剛剛回到寢室,就迫不及待地滾成了一團(tuán),比她熟練多了…… “公子……辰瑤想你了……”祝辰瑤熱情如火地纏在他身上擁吻:“總算可以公然和你在一起……” 她是真有些動情,這次見面時間很長了,薛牧一直在攻略師父,不方便和她纏綿,她也要裝作疏遠(yuǎn)的樣子,心中如火的熱情憋得實在有些迫不及待了…… 薛牧慢慢褪著她的彩衣,調(diào)笑道:“你要真是公然和我一起,谷內(nèi)谷外的仰慕者大失所望,你光環(huán)可少了一半?!?/br> 祝辰瑤嗔道:“你知道我說的只是不用瞞師父而已,徹底公開當(dāng)然不行的呢,光環(huán)什么的時至今日倒是小事,可這會讓師父成為笑柄,辰瑤不肯為。” 薛牧俯首埋了下去:“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會以為你這是漂亮話,可這次我真信你對師父的感情?!?/br> 祝辰瑤媚眼如絲:“辰瑤以后可以在榻上同時對師父師爹盡孝……” 薛牧瞬間興奮了三五倍。 祝辰瑤吃吃地笑,主動伸手解開了他的外袍。 當(dāng)莫雪心結(jié)束宴會,散場而回,到了自己寢室外就神色怪異地停下了腳步。 里面?zhèn)鱽硗降苁煜さ穆曇?,正在發(fā)著妖媚入骨讓人口干舌燥的調(diào)調(diào)……搞什么啊,讓你增進(jìn)一下感情,怎么就這么快上了手?連個過程都不要的嗎? 為師好歹還堅持了好幾天才淪陷的呢,你連稍微矜持一下都不會的嗎?還冰仙子呢!這么容易讓人得手,以后怎么會珍視?真是個笨徒弟…… 莫雪心恨鐵不成鋼,有些躊躇地站在外面,也沒打算偷窺。送徒弟給自己男人這種事,怎么想也都還是難以啟齒,真是著了魔了…… 可她更沒想到的是,里面有個惡趣味爆棚的隱身刺客,正悄悄傳音給薛牧:“莫雪心來啦……” 里面的聲音緩緩?fù)P?。莫雪心吁了口氣,還在等待徒弟完事出來,結(jié)果房門拉開半邊,薛牧伸出大手,一把將她攬了進(jìn)去。 “誒誒誒……”莫雪心面紅耳赤地推著他的胸膛:“干嘛啊,瑤兒還在……” “就是因為瑤兒還在……”薛牧將她橫抱起來,兩三步就閃進(jìn)了簾帳,直接撲倒在祝辰瑤身邊,二話不說地吻了上去。 祝辰瑤臉蛋也是紅撲撲的,發(fā)絲有些汗水濕漉漉地貼在額角,眼里還有未褪的媚色,看上去實是嬌艷絕倫,魅惑無比。一件七玄彩衣凌亂地丟在床角,彷如一只駐留的蝴蝶。 莫雪心起初還掙了一下,可被薛牧吻著吻著,卻慢慢的越來越動情。 她這些時日,身上什么弱點都被薛牧發(fā)掘得清清楚楚,哪里抗拒得了他的手法? 她的眼神漸漸迷離,掙扎之意越來越弱,心中隱隱也知道,一步墮落,步步墮落……從和秦?zé)o夜一起,到和葉孤影,早就對這樣的事越來越習(xí)慣,而自從誕生了用師徒屬性不讓薛清秋專美于前的想法時,師徒共舞豈不早就已經(jīng)是注定的事了么? 還不都是和人一起,和誰又有什么本質(zhì)區(qū)別? 正當(dāng)這么想著,徒弟的舉動終于擊毀了她最后的一絲猶豫:“師父,瑤兒幫你……” 第二件七玄彩衣向墻角飛舞而去,和原先那件疊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