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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可以看見那可以頂車輪的玩意就在眼前……原本就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候,被這強烈的狀態(tài)刺激下,一股劇烈的電流竄遍全身,她痙攣似的抖了幾抖,徹底癱在那里。 薛牧已經(jīng)可以聽見她的喘息。 仿佛可以看見地上有水漬在蔓延……那是已經(jīng)忘記用功法遮蔽了。 薛牧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不敢表示出自己猜到了什么,以免刺激到自以為隱身中的妹子。 過了好一陣子,空氣中才傳來葉孤影有氣無力的聲音:“你剛才問什么來著,我走神了沒注意?!?/br> “哦……哦,是問你這兩天外界還是一切平靜?” “是?!比~孤影懶洋洋道:“正道已經(jīng)走光了,青青姐表示,看看春祭會不會有動作,問你要不要做點安排?!?/br> “朝廷春祭,我們做不了安排的。而且陳乾楨鄭冶之都會來參與祭典,是朝廷力量最盛之時。我們更要蟄伏才是,否則被人誤會才糟糕?!?/br> 葉孤影忍不住道:“如果那人始終沒有動靜,我們難道一直在京師等?” 薛牧沉默片刻,搖頭嘆息:“春祭之后再等幾天,實在沒有動靜,我薛牧只能認輸。” 葉孤影吐槽:“盟主大人原來也會輸?shù)穆??!?/br> 薛牧低聲道:“輸了一場比耐心的局,沒有什么。我贏得了,何謂輸贏?!?/br> “比如劉貴妃和夏侯荻?” 薛牧不答,反而道:“之前是我對你有惡作劇的心思,反省起來也是我無聊至極。這幾天你不用‘保護’了,換一套宮女裝,和夤夜輕蕪到處玩玩吧。別到了真要回去的時候,又只剩茫茫的陰影。” 葉孤影沉默下去,再也沒有了聲音。 第四百五十九章輿論之力 京師的人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習慣的存在。 這份報紙出得比較早了,從鷺州開始搞報紙時,夏侯荻接到鷺州周捕頭的匯報之后就同步開始做準備,親自掛了總編之名,小艾做副總編主持實際工作,百花苑的妹子也由此轉(zhuǎn)為記者和編輯。在薛牧赴劍州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行了期,并且由于京師的市井文化極其濃郁,導(dǎo)致這個日報是真日報,每日一期的,比靈州的銷路大多了。 實際上夏侯荻知道報紙的文宣陣地作用,當初薛牧曾經(jīng)和周捕頭點過一次,打算在適當?shù)臅r候打破無咎寺的佛教宣傳壟斷。她也舉一反三,京師日報從誕生的天起,就有引導(dǎo)輿論的作用,比如某某傳聞五花八門,她借著日報疏導(dǎo)讓大家知道正確信息,或者是六扇門想讓大家知道的信息,這么做已經(jīng)很久了。 但這歸根結(jié)底還只是早年的方式延續(xù),還局限于新聞傳播的“正本清源”方向。 文化的局限性,使得夏侯荻和小艾都覺得報紙只是娛樂性的東西,并沒有考慮過單獨開辟一個時政塊,去塞政治方向的私貨,就算偶爾閃過這念頭,也以為這會影響銷量才對。 事實證明,京師畢竟是京師。 當人們發(fā)現(xiàn)新一期的多了時政,有朝廷御史開專欄,大談時政。小艾期剛做,尺度拿捏不好,這一期的尺度特別大,居然在那兒詳細分析各黨組成,評價誰上位希望比較大,連薛牧看了都抖了一下,暗道這就太跨時代了……這年頭的黨爭能這么擺在面上論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灣灣競選呢…… 不過猛藥效果當真是好,這一期的日報在半個時辰內(nèi)賣得脫銷,賣報的小童都差點被人擠扁了。 政事堂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要不要禁止這種過了尺度的時評,結(jié)果第二天報紙出爐,本想討論的政事堂忽然就鴉雀無聲,每個人拿著一張報紙,眼睛從報紙角落透出來,悄悄觀察夏侯荻。 夏侯荻呆愣愣地看著,臉色陣紅陣白。 其實也沒別的,就是時評里說了說近期熱點議論的鋪路事宜,大體介紹了一下這事的始末,政事堂大佬們各自的意見,大約會在開春找個試點先鋪一個路段云云。并附上專欄評論,表示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等等。 這是很正常的評論,實際上這幾天京師也在風傳鋪路的消息,人人都在討論的,放在報紙上無非也只是增加了確信度,沒什么問題。要說有區(qū)別,也只是往常這類消息只是說事件,而這次的附加了評論,僅此而已。 但有趣的是,這個消息里提到各方大佬對此事的態(tài)度時,用的是“蘇相國”“李公公”“李門主”“荻公主”。 荻公主…… 雖然這份報紙一發(fā)行就立刻被刊物司緊急叫停,改為“夏侯總捕”重新發(fā)行,但初始的“荻公主”筆誤,已經(jīng)傳遍了京師。 整個京師都樂不可支。 事實上夏侯荻的“私生公主”身份,都傳了三年多了,從她坐上六扇門總捕之位起,就被一些不服氣的人——不得不說其中有很多宣哲部下,惡意傳謠,然后到處都在私議。就連當初薛牧初臨貴地,就聽過這個謠傳了,京師民眾沒聽過那是不可能的。 而夏侯荻確實很容易讓人懷疑是私生公主,畢竟她出自宮中,來歷本就很容易很讓人往這兒想,加上她可以出入宮禁,和祁王唐王甚至皇子的關(guān)系也一直都很親密,她的性格并不會刻意避嫌掩飾。幾個疑點佐證,這個謠傳相當有市場。 只是姬青原態(tài)度曖昧,始終對此不置一詞,也就沒有證據(jù),終究只能是個“捕風捉影”的謠言。一些比較古板方正的人并不愿意信這種無證無據(jù)的猜疑,就連蘇端成這種重量級大佬都表示只是謠傳。 而夏侯荻本人也從來都在極力否認公主謠傳,甚至為此和人動過刀子翻過臉,每個人都知道夏侯荻很討厭別人說她坐上總捕之位是因為公主身份,只希望人們看見她做的六扇門功績。 久而久之,謠言也就慢慢淡了下去,也沒什么人再提了,甚至有新的謠傳冒出來,表示那是給某些皇子準備的童養(yǎng)媳,早晚完婚。 這個謠傳也有一定的市場,和夏侯荻的來歷與表現(xiàn)能對得上號,加上祁王唐王都是至今未婚的,這個謠傳的力度甚至有蓋過私生女的意思了。 很多人都表示,以夏侯荻和皇子們的關(guān)系,哪天嫁給哪位皇子也不稀奇,公主的傳說還是歇歇吧。 這或許就是姬青原一直在打的主意。 但這一天,京師日報公然寫著:荻公主。 沒有人會認為這是夏侯荻自己搞的,她都否認多少年了,為此刀都動過,態(tài)度很明顯。而且作為重臣,她的個人勢力不是開玩笑的,真要搞也有很多朝堂手段慢慢來,而不會用這種突兀的方式,把自己放在全京師市井議論之下,架在火上烤。 那這多半是寫專欄的御史自己的內(nèi)心戲,筆誤暴露在外面,而審稿編輯不知是故意呢,還是沒注意到,竟讓這篇時評發(fā)出去了…… 這見了報的東西,可就不是一個“謠言”解釋了,最少可以證明有一部分官員認為夏侯荻就是公主,都筆誤至此了…… 與此同時,引起了民間熱議:夏侯荻到底是不是公主? 整個京師街頭巷尾都在談這件事,熱火朝天,終于把事件逼到不得不做個應(yīng)對的時候。 有不少官員坐不住了,很多人跑去宗人府要求一個答復(fù),相關(guān)奏折雪片般飛上朝堂,主要觀點就是一個:天家無小事,不管是不是公主,你得給個說法,是就冊封,不是就官方辟謠,總之不能放任這樣不明不白的情況繼續(xù)下去。 政事堂一片沉默,夏侯荻半晌不做聲,她心里很清楚,這不是什么筆誤,這就是故意的,一定是薛牧在cao作,他為什么要這么cao作? 她想起那夜和老仆的對話: ——如果薛牧為了自己,是不會希望她做公主的。因為有了公主的身份枷鎖,他就更難擁有她。 ——而如果是為了她,那就希望她正名。因為不會有人想背負一輩子的野種之名。 夏侯荻長長嘆了口氣,淡淡道:“諸位怎么看?” 一片沉默之后,李應(yīng)卿道:“還是要給個說法的好,一直這么下去也不是個事。其實早就該搞明白了,堂堂總捕,總是被市井議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