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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見一面……不然閉關都有雜念?!?/br> 薛牧輕輕握著她的手,不說話了。 薛清秋卻不跟他溫柔了,惡狠狠地推了一步,將他頂在墻上:“所以這兩天,你只能是本座的。不管是那個鬧著要爸爸的夤夜,還是你的貼心好親衛(wèi),還是在府內等你的琴仙子,都沒份兒!” 薛牧忽然又找到了當初被薛清秋逼著習武時那種霸道jiejie的感覺,這種感覺有陣子不見了,隨著薛清秋越來越放權給他,對他言聽計從,那種霸道一天比一天少。自境界跌落后,就索性更是沒出現(xiàn)過。 如今重現(xiàn),應該是薛清秋再度建立了絕對自信的證明,說明她對復原非常有信心。 說真的薛牧挺懷念這樣霸道的薛清秋,被她頂在墻上的時候,居然忍不住來了一聲:“jiejie……” 薛清秋眼里波光閃動,嘴角卻勾起一抹笑意:“薛總管看著一副手控風云腳踏乾坤的人上人模樣,卻原來也有這樣的一面呢。怪不得喜歡青青,因為她會照顧你?” 薛牧笑笑:“你我都一樣啊。你天下無敵,心中都有軟弱的地方,何況于我?!?/br> “是……”薛清秋輕擁著他,低聲道:“所以我被你迷得七葷八素,曾想過,做你的小女人就可以了,一切都交給你,什么都聽你的……” 薛牧奇道:“這意思,現(xiàn)在不這么想了?。俊?/br> “這些日子,我慢慢想得更明白。我尚有軟弱之時,何況于你,怎么能讓你一肩擔之?你內心深處也有想要依賴的人,而不是專職照顧一群長不大的小丫頭。所以薛牧……”薛清秋拖著他的下巴:“你也可以像孩子一樣去搗亂,就算把天鬧翻了,家里也有jiejie。” 薛牧聽著很有些吃驚:“為什么聽著你說搗亂的話,我反而感覺你的心境更圓潤更平和了,是錯覺嗎?” 薛清秋微微一笑:“藺無涯重走問道之路,據(jù)說越發(fā)通明。我薛清秋重走一番,還帶著當初未帶之情而重走,所獲豈不如他?” 薛牧由衷道:“你真的是世之天才,我本以為你少了一層磨礪,結果還是不弱人后?!?/br> 薛清秋偏著腦袋看他,笑道:“你這點修行,為什么連我們問道之事都能懂。真的是鼎的化身嗎?” 薛牧附耳道:“要雙修嗎?” 薛清秋笑得彎起眼睛:“我要在上面。” ………… 扶著她的纖腰,看著在身上馳騁的妖后,薛牧這次并沒有翻身而上的念頭。 薛清秋說得沒錯,她都會軟弱,她都有依賴之心,何況于薛牧?薛牧也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心再大也偶爾會渴望有人依靠。 這個人只能是薛清秋,別人達不到她的層級。 他曾想征服她,讓這威震天下的妖后在身下婉轉逢迎,那是最爽的心理體驗??傻搅私裉觳判盐?,無所謂誰征服誰,還是相互依賴相互扶持的路更美。 殫精竭慮之后,有一個溫暖的港灣???,舒適安詳讓人不想動。在外惹了事,不用謹慎去思考什么什么利弊得失,反正有人罩著,你敢兇我,我讓我jiejie打你哦…… 而在這風塵仆仆回歸之時,這里有一個家。 作為連穿越前都是獨自拼搏奮斗的薛牧來說,他越來越覺得這里才是自己的家了,那個世界的很多東西,都已經(jīng)快要想不起。 薛牧睡著了。 他次在雙修的時候睡著。 薛清秋驚奇地停了動作,仔細感受了一下他的狀態(tài),喃喃自語:“突破了……這奇怪的無門檻修行,莫非這次闖蕩劍州頗有所得么……” 頓了頓,小心地披衣而起,出門招來卓青青:“你家公子進入養(yǎng)魄期,需溫養(yǎng)靈魂數(shù)日。小心護持,三日之內不許任何人打擾?!?/br> 卓青青驚訝地看著床上光溜溜的薛牧,還沒回答呢,門外飛奔進一個小女孩:“你們咿咿吖吖這么久,可總算停了,我要見爸爸……” “砰!”小女孩飛上天際。 第四百零三章束發(fā) 關于薛總管雙修時都能睡著的傳言悄悄地傳遍了胭脂坊,少女們談起這事滿心的敬畏,這該是閱女多少了才能如此心如止水啊?難怪不向我們伸手了唄…… 不小心傳到外面之后,靈州城悄悄在猜測,薛總管是不是某方面功能有問題…… 薛牧冤枉得很,他睡著是因為恰好水到渠成突破至此,靈魄涌動,進入滋養(yǎng),自然休憩,真的不是心如止水的問題……恰恰相反,因為做了一半陷入沉眠,雙修功法凝固未散,可能醒來之后短期內的需求還更強烈了。 薛清秋坐在床沿替他清洗抹身,目光溫柔,動作輕緩。卓青青站在一邊,很是嘆息,她從沒見過宗主這樣的表現(xiàn)。 對小嬋都沒有過…… 不讓別人打擾,是怕別人不知輕重地損害了薛牧的養(yǎng)魄。薛清秋自己一代宗師,該怎么做比誰都內行,不怕出問題。卓青青只能呆在一邊,傻傻地看宗主伺候人的模樣。 “他頭發(fā)這么長了,你們怎么沒給他束發(fā)?他不想束么?” 卓青青小心回答:“在鷺州時曾想要給他束的……后來恰逢宗主和藺無涯之變,回來后諸事忙碌,公子顧不上這個,我也就沒再提……眼見又更長了很多。” “你想給他束時,他自己什么意見?” “有點興趣的樣子,只是心思不在這吧。” 薛清秋道:“他對世間風俗不是太了解,不知男子披發(fā)都是犯人標志,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宣哲披發(fā)是自認曾經(jīng)有罪,他可不能學。拿束帶來,我給他束?!?/br> 卓青青很想說宗主你還是算了吧,你自己都不會束,能給別人束成什么鬼樣子?但看著薛清秋溫柔的眼神,她的話還是沒說出來,轉身取了一堆束帶放在身邊。 放下的時候才醒悟,胭脂坊這種妖女聚居之地,發(fā)帶之流都是花花綠綠帶著很濃重的脂粉氣,看似都不太適合薛牧。卓青青忙道:“我出去找過。” “不用。”薛清秋把薛牧的腦袋放在她腿上,順手取了一條紅帶:“血的顏色,六扇門的顏色,于他豈不是很合適?顏色本不分男女,看是用在誰身上而已?!?/br> 卓青青覺得很有道理。果然宗主的眼界思維和她們確實就是不一樣。 甚至本來以為宗主不會束,卻也發(fā)現(xiàn)束得很像樣。運力、結構、美學的控制,一通百通,薛清秋早已經(jīng)信手掂來。 薛清秋輕撫薛牧的面頰,低頭輕輕吻了一下,低聲道:“我去閉關了,你好好照顧。” “是?!?/br> ………… 薛牧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自己變成了念力超人,只要心念一動,就有靈魂之錘把一切敲為齏粉。錘子蹬蹬蹬地跳了幾下,越變越大,慢慢的變成了一個鼎。 和自己見過的因果鼎虛實鼎的紋理都有點小小的差異,他不用思考就直接在心里喊出了鼎的名字:乾坤鼎。 鼎上法則流轉,黃鐘大呂之聲回蕩心間,滄桑的銘文蔓延識海。好像看書一樣,看見了很多很多東西,有些不需要理解,自然就懂,有些無論怎么看,也看不分明。 明知道是在夢里,他還是很清晰地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靈魂有凝固之兆,不再是虛無縹緲不可言說的狀態(tài),相應的,也能夠承受和銘刻一定程度的天道法則。 這些法則是他靈魂自帶,只是原先無法顯現(xiàn),如今可以顯現(xiàn)一小部分了,不需要理解,就能使用。 他就是另一個還沒開發(fā)的乾坤鼎。 在自己的識海世界里,好像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天地,有日月星辰,有地水火風,有草木花鳥,有猛獸毒蟲,有萬里山河……什么都有,只是什么都不太清晰,像是茫茫然蒙太奇的畫卷。 這是乾坤。 天道基于此,鎮(zhèn)世九鼎最核心的一鼎。 薛牧睜開了眼睛。 “公子醒了?”卓青青歡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果然宗主說三天就是三天?!?/br> “我睡了三天啊?”薛牧坐起身來,看看身上柔軟的睡袍,尷尬道:“你給我換的?” “宗主換的。” 薛牧覺得頭發(fā)感覺不對,伸手摸了一下,訝然道:“也是……清秋束的?” “是?!?/br> 薛牧翻身下床,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