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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被我拿去墊桌腳了?!毕暮钶豆恍Γ骸氨咀戎慵夜拥男伦?,到時候再拜讀?!?/br> “新作啊……恐怕公子真沒空。” ………… 薛牧是真的沒空。 夢嵐說的建場館和做日報,這兩件事岳小嬋帶著一幫星月門人分擔(dān)過去了,興致勃勃得很,薛牧自己忙的不是這些。 秦?zé)o夜走了后門提前去參鼎了,同時參鼎的還有夤夜與卓青青。虛實鼎立于密室,薛清秋在構(gòu)建關(guān)聯(lián),秦?zé)o夜夤夜卓青青三人分坐另外三角,各自參詳感悟,已經(jīng)有兩天了。 也就只有參鼎之時秦?zé)o夜和夤夜沒打架,一旦停下來就是打得噼里啪啦,薛牧頭疼無比,索性讓她們都沉浸在天道之中,世界終于清靜。 他就在一片清靜之下,琢磨聯(lián)盟運作規(guī)則。 這個顯然沒別人能幫他的忙,不但立規(guī)艱難,要和各家取得一致共識也是個頭疼扯皮的過程。 扯了好幾天,定案下來,幾乎是沒有懲罰制度,只有鼓勵措施。薛牧也知無可奈何,魔門各宗桀驁一生,真不是能輕易拿捏的。目前的狀況,不讓他們參鼎就是懲罰,暫且還能把持。別的事只能慢慢來,一口吃不成胖子。 基本核心還是確立了:各宗照常自治,聯(lián)盟絕不干涉;各宗之間若有紛爭,盟主有協(xié)調(diào)之責(zé);對外紛爭,同進(jìn)同退,損同盟之利而謀自身者,取消參鼎資格;自相殘殺者,逐出聯(lián)盟。 其中一三四項都屬于題中應(yīng)有之義,而第二項協(xié)調(diào)之責(zé),則埋下了很多伏筆。從協(xié)調(diào)之責(zé)演變到干涉內(nèi)政,古今中外都有很多前例,能不能走到這一步,看的終究是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每個人都知道這一點,每個人看著薛牧的目光都有點意味深長。 “炒茶已經(jīng)成功做出了樣品,盟主可要來試飲?”林東生找上薛牧,話題很正常,可稱呼很有趣。 盟主理論上是薛清秋……可人們直接喊薛牧為盟主,左右聽了都毫無違和感,薛牧也不知道他們是真這么想呢,還是有意挑撥一下自己和薛清秋的關(guān)系?可問題在于,就連星月宗的妹子們現(xiàn)在也經(jīng)常這么喊啊…… 第三百六十一章開門紅 炒茶給了薛牧意外之喜。 原本這個世界的作物特殊,茶葉直接沖泡的效果就挺玄幻的,薛牧曾經(jīng)懷疑過做出炒茶有沒有用,因此對這件事也一直不是很上心,算個實驗性質(zhì),弄成怎樣都無所謂。 可事實證明,玄幻的作物加上適合的工藝,不但沒有任何沖突,反而起到了更玄幻的效果。 剛剛走進(jìn)茶室,那撲鼻而來的清香就讓薛牧直接駐足,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這種香味怎么說呢……已經(jīng)不能算呼吸到的,而是直沁入腦,直抵魂魄,讓人連日來的思慮煩惱一掃而空,思維澄明清朗,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仿佛靈魂都被按摩過一遍似的。 這還只是香味。 林東生笑瞇瞇地沏了一杯,端給幾位試品者。 試品者除了薛牧,自然還有影翼,以及縱橫道主許不多。三人都被茶香震撼中,小心翼翼地輕抿了一口。 熱茶入喉,薛牧只覺渾身百骸都松了一遍,一股熱力在血脈中蒸騰,順著真氣活躍于竅xue,能夠清晰感覺到五臟六腑被洗滌過的滋味,舒坦無比。 許不多駭然道:“這……這不是韻味錯覺,而是有實效的!若長期飲用,不僅驅(qū)寒除燥,更能活血益氣,就連武者都能受益,已屬藥用!” 薛牧無言以對,茶在自己的世界本來就有藥用,可真沒這么玄奇的效果。從這個工藝來看,也早就和自己提出的參考意見不一樣了,也不知道是走向了怎樣的歪路,偏偏貼合了這個世界的需求。 這玩意……好像真的可以一本萬利。影翼的那片茶山好像要成金山了……沒記錯的話自己有份子的? 影翼呆愣了老半天,有些猶豫地問:“這個……可以怎么定價?以成本翻兩三倍么?” 兩個縱橫道jian商加上一個薛牧齊刷刷轉(zhuǎn)頭看他,如看白癡。過了好半天薛牧才嘀咕道:“你還是去殺人吧,做買賣不適合你?!?/br> 影翼斜睨過來,正要說什么,薛牧回瞪過去:“看什么看,你要發(fā)大財了知不知道,不管你的茶山還是茶樓,都要變成金子做的了,你無痕道這輩子不做殺手都不愁吃喝?!?/br> 影翼神情都變了。薛牧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影翼初識那會兒聽見說書的創(chuàng)意后,那副冷酷殺手秒變逗逼的神情,可今天又見到了一次。 必須重申,做殺手只是正好合了無痕道的武技性質(zhì),適合他們做,并不代表他們愛做。經(jīng)常要拿命來換,這還是其次,實際殺手刺客說得酷炫,說穿了只是做了別人手中刀,格調(diào)真沒有想象中那么高。還不如橫行道的劫掠之道,好歹還是自己做主為了自己去搶呢。 何況現(xiàn)在聯(lián)盟后,他們做生意還多了項苦惱——原本魔門各宗得罪人都很多,無痕道的業(yè)務(wù)倒有近半是對著魔門弟子去的?,F(xiàn)在對同盟不能出手,那業(yè)務(wù)范圍都快減半了好不好,影翼正發(fā)愁呢,這就天降甘霖來了。 “那個……真的能有那么可怕的收益?” “這一試便知的事情,哄你有意義嗎?”許不多也忍不住教育他:“影翼兄,這件事你的獲益是最大的,遍天下的風(fēng)波樓,嘖嘖……偏偏你在這事上沒出一分力,等于白撿?!?/br> 影翼咧了咧嘴,尷尬道:“盟友了嘛,自己人何必計較這么多?” 薛牧撫掌而笑:“對,這便是我們六道之盟的項共同發(fā)展,開門紅!我們也別敝帚自珍,拉上其他幾位一起入份子,把這項事兒做大了。” 許不多很清楚這不是薛牧多大方,而是這種生意屬于賣名聲的生意,越炒得兇殘就越有賺頭。欺天宗的鼓吹能力,合歡宗的青樓運營,甚至橫行道在運輸方面的保駕護(hù)航,都能為之增色,確實是很適合作為聯(lián)盟項協(xié)作生意,把大家還略帶疏離猶疑的關(guān)系大幅度拉近,簡直猶如天賜。 想到這里,許不多也笑道:“確實是開門紅,那此茶就命名為開門紅如何?” “俗了點吧,略改一下?”薛牧笑嘻嘻道:“就叫……大紅袍?!?/br> 別人也無所謂,誰想得到大紅袍有什么意義,薛牧愛叫就叫唄。林東生在旁邊笑道:“薛盟主做買賣是很有一手的,此事也領(lǐng)銜cao辦一回如何?” 居然有點兒馬屁的意思了……薛牧擺擺手:“你們?nèi)ミ\作吧,需要星月宗配合的地方盡管說話。我還得遠(yuǎn)赴劍州,算算路途差不多該啟程了。” “你這時候跑正道地盤去……不妥吧?這可和你在鷺州時形勢不一樣?!庇耙磉@會兒是真真切切的關(guān)心他的安危,薛牧出了事,聯(lián)盟立刻散,那時候的一團(tuán)亂局想了都頭疼。他很是用心地規(guī)勸道:“目前知道虛實鼎之事的也就是各家宗主和蒼冥,按理不會輕泄,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一旦哪天事泄,你那時候身在劍州……” 薛牧笑笑:“我和慕劍璃的關(guān)系天下皆知,這種時候躲在靈州不出現(xiàn),那才真惹人困惑,不打自招。大大方方出去反而坦蕩,你們?nèi)羰钦骊P(guān)心我的安危,派人保護(hù)我唄。” 影翼略一沉吟,點頭道:“行,盟主若是一意要去,會有我無痕道門下暗中保護(hù)的。” ………… 排除盜鼎事泄的情況,這次去問劍宗其實要比上回去鷺州安全得多了。 那時候星月宗還到處是敵人,而這時候敵人真心不多。何況東道主是問劍宗,天下最強(qiáng)宗門之一,而自家女人是宗主!不管問劍門下心里多么不爽,他們自己挑戰(zhàn)可以,總之要是能被人弄死,問劍宗也別在江湖上混了。 真要防備也只是防些意外,夤夜這樣的洞虛核武是可以不用帶的了,讓她安穩(wěn)參鼎坐鎮(zhèn)大本營才更重要,帶個入道的長老出去就綽綽有余。 正當(dāng)薛牧在琢磨帶哪個人去,岳小嬋找上門來:“叔叔,場館選址已經(jīng)定好了,大家都說蒼松門原址就很好,地方夠大,位置也不錯,你覺得呢?” 薛牧有些無語:“這是滅人門還占地?” 岳小嬋撇嘴道:“古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