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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追捧也會有,但恐怕會距離薛牧的期待有所差距吧。 外面的喧囂越來越大了,后臺里的羅千雪也開始有點緊張,閉嘴不說話了,任由夢嵐在她臉上涂抹。 薛牧就在此時推門而入。 夢嵐盈盈一禮:“公子?!?/br> 薛牧沖她笑笑:“遲些有話和你說。先做眼前事吧。” 夢嵐笑笑,她也大致知道是什么事,昨晚她遞了張百齡的信就知道了。 羅千雪睜眼道:“要開始了嗎公子?” 薛牧蹲在她身邊端詳了一陣,笑道:“這個妝不是這樣畫的。” 夢嵐愣了,羅千雪愣了,周圍一群合歡妖女和給她們化妝的同門也全愣了。 搞笑吧薛大總管,你能比我們這幫從小就學(xué)習怎么凸顯自己魅力的妖女懂化妝?眉黛都不知道是啥的你也好意思說這種話嗎? 夢嵐忍不住道:“千雪這絳唇柳眉天生麗質(zhì),本來不需要化妝都可以的,我們還特意按照需求的氣質(zhì)畫得大氣了些,如何不是這樣畫?” “不一樣的。”薛牧解釋道:“這種大庭廣眾,人山人海,大部分人距離較遠,加上光線啊水氣啊什么的影響視線,大半人看不清臺上人的臉。即使看清了,也會覺得毫無特色,模糊扁平。如果是以前夢嵐那樣,看不清就看不清,最好檀香煙霧繚繞遮臉,要的就是一個縹緲,可這次不行的?!?/br> 妹子們心中微怔,細想極為有理,個個眼神如看神仙,這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薛牧掂起一片腮紅,摁在羅千雪臉上重重轉(zhuǎn)了一圈,拿起一看,半邊臉蛋紅得猴子屁股似的,滑稽無比。妹子們卻沒有笑,全都若有所思。 薛牧又用手背輕抹,略微擦淺了些,后仰端詳片刻,笑道:“突出腮紅、唇紅,描畫濃眉,或許近看別扭,可遠遠看去卻有了立體感,反而更美。具體該把握怎樣的程度,你們既知原理,該會比我內(nèi)行?!?/br> 妹子們心悅誠服:“我們知道了?!?/br> 羅千雪呆呆道:“公子你剛才摸我臉……” 薛牧怔了怔,板臉道:“讓摸嗎?” 羅千雪咧了咧嘴,沒回答這個,只是咕噥道:“我有點緊張了,公子。” “你也會緊張?叫你殺人你都不緊張。” “那不一樣的!”羅千雪咕噥道:“我……我怕壞了公子的事,辜負了期待。” “就這???”薛牧很鄙視地看著她:“當初夢嵐都沒你這么多事,果然是比不上夢嵐嗎?” 羅千雪一下就炸了:“誰說我比不上夢嵐!” 薛牧攤手:“看,不緊張了吧?!?/br> “呃?”羅千雪撓了撓頭。 薛牧又笑道:“其實吧,你們只要意識到一件事,就再也不會緊張了?!?/br> 這回旁邊合歡宗妹子忍不住問:“什么事?” “你們也是沒閑功夫看觀眾的臉,到時候只有一片模糊,每個人的臉任你們自己想……”薛牧眨眨眼,做了個夸張的手勢:“你們可以想象成,哇……臺下好多金元寶啊……” “撲哧……”后臺里笑成了一團。秦無夜從門外大步進來,一把揪住薛牧的胳膊往外拖:“你夠了,被你再折騰幾句,萬一搞得她們上臺笑場,我跟你沒完!” 薛牧一邊踉踉蹌蹌地被她拉走,一邊還在說:“笑場怕什么,只要別人喜歡你,別說笑場了,提褲子都很可愛啊?!?/br> “什么歪理邪說!” “你這沒見識的女人懂個毛啊……” 聲音一路出門,后臺妹子們你看我我看你,又是一陣發(fā)笑,什么緊張也看不見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江湖的詩 比武場和演出場館終究還是不同的。首先體現(xiàn)在看臺很少,擂臺決勝要的就是一個熱血沸騰,人們大部分是站著看的,少量看臺都是供給宗門領(lǐng)袖家族族老們使用,如今薛清秋高坐正中,夤夜安四方等人坐在周圍,個個樂呵呵的看著場中的壯觀。 這場公演是不收“門票”的,想來看就來。這就導(dǎo)致觀者無數(shù),早就超過了比武場能承載的范疇,接踵摩肩熙熙攘攘。負責維持秩序的是六扇門的精兵悍將,以及猛虎門辛格泰帶了一些師兄弟在打雜。 防的也只是意外事故,畢竟城外人頭血未干,這時候怎么想也不會有人敢來搗亂。 安四方看著壯觀的景象,咂巴著嘴:“要是收門票,這是多少錢哦?” 薛清秋都懶得回答這樣的問題,夤夜也是一副很鄙視的小模樣斜著看他。 安四方被小孩子鄙視得有些吶吶,這時候薛牧秦無夜入了座,笑道:“這一場是打名聲。以后嘛,收門票是必須的,門票收益以及帶起的場館小玩意銷售,都會是極大的收益。我打算著手在靈州籌建專職的演藝場館。” 秦無夜嘟囔道:“想那么遠,這一次先看看效果再說吧?!?/br> 薛清秋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她很理解秦無夜此時的忐忑,就如她剛剛當上星月宗主不久時,每一項決斷都很忐忑。秦無夜的“圣女”,和宗主差不多,但還略有不同,她在合歡宗不是一言九鼎的。 理論上圣女算是領(lǐng)袖,但從某種角度上,“圣女”只是獻祭者,在必要的時候用她留存了二十年的元陰,去做合歡宗需要做的事情。秦無夜選擇了用在薛牧身上,然后失敗了……這非她之過,誰也想不到薛牧身上的怪異。 但秦無夜又是個特殊的獻祭者,因為她洞虛了。 這個世界,這就是一切。所以她從一個理論上的領(lǐng)袖很快變成了實質(zhì),她很需要一場勝利來奠定威望,無論是哪種勝利。 不說能帶合歡宗走出千年青樓格局,至少要做到打破發(fā)展到頭的瓶頸,自然是一場天大的勝利,功在千秋。 應(yīng)該說,秦無夜是很有雄心也很有魄力的女人,別被她在薛牧身下的宛轉(zhuǎn)承歡所迷惑,那不僅是一個小妖精。 真是亂世要到了吧,英杰輩出。 可這亂世將起的背景里,卻是襯托著歌舞飄香,琴樂悠揚。 “叮咚……”琴音響起,意蘊飄飄,嘈雜的大武場隨著琴聲慢慢安靜下來,看著夢嵐在側(cè)方屋頂輕彈。 夢嵐的琴藝技巧越發(fā)圓潤無瑕了,那仙氣幾乎不要裝,本身就是謫仙人。 “琴仙子!琴仙子!” 無數(shù)人齊聲高喊,人人滿面紅光。 秦無夜牙疼似的吸了口氣。這里還有不少修為頗高的武者呢,就算用媚術(shù)勾引也要費一番手腳的那種,怎么也都這個德性?武者的冷靜堅毅全看不見了,在從眾的氛圍里跟個二愣子沒什么區(qū)別。 薛清秋夤夜安四方等人也都在暗自搖頭,這等景象她們已經(jīng)看見過數(shù)次,還是覺得很難理解。千年武道氛圍,武者之心都哪去了? 只有薛牧暗中嘆氣,武者好歹還是有激情有熱血的,你們要是知道平時木訥的宅男、平時優(yōu)雅的小資,到了演唱會里全都變了個人似的瘋狂地搖著熒光棒高喊的場面,會不會覺得那是邪煞附體? 夢嵐一曲彈罷,飄然而去。場內(nèi)慢慢安靜下來,均知這不是夢嵐的舞臺,她只是出來做開場,帶起演出氣氛的。 換言之,琴仙子出自星月門下,這已經(jīng)不再遮掩。 如今確實已經(jīng)沒有必要遮掩。 隨著夢嵐離去,更加雄壯激勵的琴箏合鳴不知從哪里傳來,一縷蕭音交雜其中,急促且凌厲,氣氛乍然緊張起來,協(xié)奏成了一首人們從未聽過的前奏旋律。 刀光劍芒各自從左右飛來,準確地交擊在擂臺中央。一對合歡宗少女在半空中刀劍交錯而過,“嗆”地一響,各自背對而立。 只一個出場造型,就帶起了場中無數(shù)人直接入戲。 多熟悉的江湖,多熟悉的交錯…… “云破月白劍出那一瞬,至頸側(cè)輕吻,勝負一觸即分,生死只在方寸……” 羅千雪人未出場,歌聲先至,一句歌詞配上一場交錯,代入感滿得爆炸,別說旁觀的武者們了,就連薛清秋秦無夜在臺上都免不了沉默。 每一個人都想起了曾經(jīng)的過往,每一個人都有過類似的生死,千鈞一發(fā)的勝負。 影影綽綽,合歡妖女各自飄落擂臺,優(yōu)美的身姿帶起刀劍的光芒,映在人們眼里,是江湖的美,也是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