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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圓覺無奈道:“小僧不知,二位請跟我來?!?/br> 兩人跟著圓覺從后殿繞了出去,七拐八彎的進了另一座山頭。 依然是處處廟宇,但可以看見山間開辟了許多平臺。駐足山道上,透過樹木間隙看去,能看見遠處平臺上整齊的武僧隊列,正在演武。整齊劃一的喝氣之聲時不時傳來,頗有威武雄壯之意。這氣氛果然就跟前山完全兩回事了,此世武道大宗門的意味終于凸顯。 薛牧看得笑了起來,倒是想起了玩過的魔獸世界熊貓人片頭CG,即視感滿滿。 慕劍璃也在邊走邊看,神色略微緩了幾分,不像剛才那么嚴肅,自語道:“無咎寺武學,正氣堂皇,慈悲之意處處顯現(xiàn),看來那幻境倒也無害?!?/br> 薛牧便笑問:“你在幻境看到了什么?” 慕劍璃道:“先是自幼練劍,然后戰(zhàn)黑蛟,我看到這里就醒神了。雖然事事為真,總歸是過去之事,反復(fù)回蕩,于心何益?故而醒神?!?/br> 薛牧點點頭,暗自沉吟。他看到的現(xiàn)代影像,明顯是所謂“前塵”,應(yīng)當是喚醒內(nèi)心最深的記憶,想必為真。慕劍璃的同樣是真,如果繼續(xù)看下去,應(yīng)該能看到越來越近的回憶,說不定能看見兩人昨晚那些羞羞的事呢。 他有金手指,慕劍璃劍心無瑕,都是很快就勘破了,看不見后續(xù),反而惹得慕劍璃興起了中招的怒意反感,直接發(fā)作。 若是別人繼續(xù)沉陷的話,接下去估計就是虛幻的指引,可能讓你接下去看見將來很悲慘之類的,而且這種悲慘也不是瞎編的,是順著你的真實回憶推演下去確實有可能產(chǎn)生的一種最壞可能性。 果然什么三生因果,就是忽悠人的。 凡夫俗婦自然怎么看都覺得是真實的,恐怕就會很相信之后的“悲慘”,于是去尋求佛的指引,或者尋求一個心靈安慰。 這種拉信徒的方式,可比自己那世界宗教直截了當?shù)枚嗔?,都不需要浪費多少唾沫星子。 慢慢抵達山頂,看見一間院落,倒是灰瓦青苔,平平無奇。進了院門,里面也不大,東南西北各有禪房,正對院門的那間特別顯大些,老遠看進去就能看見一個大銅鐘,一個和尚坐在鐘前蒲團上合十誦經(jīng)。 正是元鐘大師。 圓覺施禮而退,薛牧便和慕劍璃直接進門,左右環(huán)顧,屋內(nèi)連個佛像都沒有,也就一床一鐘一蒲團,和一個老和尚。 薛牧便笑:“方丈屋內(nèi),怎地連個佛像都不供奉?” 元鐘低眉垂首:“施主且看身后?!?/br> 兩人好奇地回頭,便看見一個佛像立在門后,笑容可掬。 薛牧啞然失笑:“誰把佛像這么擺的?” 元鐘慢慢道:“只因眾生不肯回頭。” 慕劍璃若有所思。 這逼裝的,薛牧牙疼似的吸了口氣,有心笑話幾句,卻也知道這并不是玩邏輯的地方,而是點醒回頭是岸的意思,有所悟的醍醐灌頂,他這般執(zhí)迷不悟的就算了,辯論邏輯沒啥意義的。 所以他只是笑笑:“回首只個胖佛,前方一個老僧。我還是看側(cè)面的好,有美人如玉,賞心悅目?!?/br> 元鐘想得到的顯然不是這樣的答案,這叫顧左右而言他,牛頭不對馬嘴。偏偏似乎又藏了點真回應(yīng),表明了自己此生所求。 這便是機鋒。 老和尚和妖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一起笑了起來,元鐘搖頭笑道:“老衲總是聽人說,薛總管能通百家。如今看來,是靠糊弄的?!?/br> 薛牧淡淡道:“你糊弄世人,我糊弄你,大家誰也別笑誰。若論此間真人,唯劍璃而已?!?/br> 元鐘看了看慕劍璃,慕劍璃面無表情,其實是聽得有點懵。這模樣也看得元鐘莞爾一笑:“施主說得是。二位施主請坐?!?/br> 薛牧沒好氣道:“椅子在哪?就算給個蒲團也好啊。別指望我跟你繼續(xù)對禪機,有有無無之類的盡是裝樣,再這樣怠慢客人,我轉(zhuǎn)身就走?!?/br> 元鐘哭笑不得。 世人有資格到此的,往往都是一方魁首,全是問道已深的強者們。到了這種氛圍里,誰不是坐而論道,各打機鋒。如薛牧這般掀桌子不陪你玩的,他還是次遇到。 偏偏這也是禪,明心見性,本我真如,不過如此。我要坐椅子,就是要坐椅子,明明白白。 薛牧雖然不陪他打機鋒,卻也已經(jīng)正在論道。 第二百三十六章空 元鐘并未在這里和薛牧糾纏,很快便有小沙彌端了矮幾和蒲團過來,順便還奉了茶,點上了檀香。 茶香裊裊,輕煙繚繞,遠處晨鐘悠揚,近處誦經(jīng)吟唱,隔鄰有木魚聲,帶著禪意的韻律。 薛牧和慕劍璃盤坐蒲團上,和元鐘隔著矮幾相對而坐。這樣的氣氛才真正有了些高僧論禪的前奏模樣,可薛牧腦海里卻忽然泛起初次和薛清秋對談的情景。 當那樣的女人安靜地坐在那里,本身就是禪。 想到薛清秋,自然就想到元鐘也是參與圍攻的一員,雖然沒太過發(fā)揮,也是一股極強的壓制力,薛清秋似乎還跟他換過傷。想到這里,那股寧靜禪意便破了個干凈,薛牧出口的句話,就帶上了幾分譏嘲:“大師不該是以蒼生為念,正在遏制瘟疫?怎么有時間到禪室靜坐,跟我玩起眾生回頭的游戲?” 元鐘淡淡道:“瘟疫已經(jīng)遏制,老衲自然應(yīng)當回來主持的事情,尤其是……見見薛總管。” 咦?薛牧和慕劍璃對視一眼,都有些驚奇??傆X得這件事肆虐很久,無咎寺無可奈何,他們還打算出一份力來著,可這一來就聽說遏制了,好像有種期待已久的超級BOSS結(jié)果是只史萊姆的反差感…… 元鐘似乎看出他們在想什么,微嘆一聲:“此事還要算是薛總管之功。” 薛牧愕然。 “此番瘟疫,是毒素引發(fā),此毒多種混雜,種種都是前所未見,古怪得很,我無咎寺本來對驅(qū)邪避毒之事也頗有心得,可居然一籌莫展,只得求助于藥王谷……藥王谷醫(yī)仙子到了此處……” 說到這里,元鐘又看了薛牧一眼:“她說此毒她見過?!?/br> 薛牧心中一動,想到了一件事。當初他分離了幾種毒素,給陳乾楨去研究來著……不會這么巧吧……怪不得元鐘說回來主要是見見他了。 元鐘笑了一下:“老衲放任岳少宗主在眼皮子底下招搖,還的是薛總管此前義舉造福了我鷺州。一飲一啄,莫非前定?!?/br> 慕劍璃目光閃閃地看著薛牧,雖然不知前因后果,但聽著就知道這件造福蒼生的大事是心上人做出來的,心中那個欣喜就別提了。 可薛牧卻毫無欣喜之意,反而緊緊皺著眉頭:“若是我給陳乾楨的毒素其中一種,還說得過去,可你說多種混雜……” 元鐘道:“是多種。若是一種,藥王谷也該能根治了,可多種雜合之下,藥王谷研究時日也不長,未能找出根治之道,眼下醫(yī)仙子也只能做到遏制不擴散?!?/br> 薛牧眉頭皺得更深了:“那這事明顯有鬼啊。此世就算會天然產(chǎn)生其中一兩種毒素,也不可能一股腦兒同時產(chǎn)生這么多。莫非我給陳乾楨的毒被誰帶出去泄露了?” 元鐘搖搖頭:“老衲也這么問過醫(yī)仙子,醫(yī)仙子說薛總管給醫(yī)圣的瓶子乃是醫(yī)圣隨身攜帶,除了醫(yī)圣之外只有她見過,理應(yīng)不可能外泄?!?/br> “這就見鬼了。”薛牧沉思不語,心中想得最多的是,應(yīng)該不會又有個倒霉穿越者穿過來不小心造成的吧……按理說可能性不大,以此世神通,要是真有個懵逼穿越者造成,肯定很快就會被元鐘他們發(fā)現(xiàn)才對,不至于現(xiàn)在都搞不清楚源頭在哪,這個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 那到底怎么回事? 慕劍璃道:“那么有什么是我們可以幫忙的么?” 元鐘笑道:“今日一早,玉麟石磊等人集合了一批學過醫(yī)毒之術(shù)的江湖義士前往瘟疫區(qū)幫忙,還有許多武者隨行救護。據(jù)說此事也是薛總管倡議?” 慕劍璃很開心:“是薛牧建議的?!?/br> 元鐘點點頭:“薛總管是魔門之中,個讓老衲心生敬意者?!?/br> 這話聽著在夸薛牧,實際還是把薛清秋等人全貶了一通。薛牧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