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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無論是孟飛白還是冷青石魏如意居然都沒個主意,眼睜睜看著孟飛白yin毒入體,攻心焚腦,通紅的眼眸落在身邊穿得花花綠綠涂脂抹粉的魏如意身上…… 魏如意心中一個咯噔,丟開他就要后撤,卻見孟飛白一身狂吼,直撲過去,惡狠狠地抱住了他。這一撲勢如猛虎,魏如意居然一時來不及避讓,居然真被他一下?lián)涞乖诘?,惡狠狠地往下就啃?/br> “混賬!”魏如意暴怒如狂,一個膝撞就把陷入癲狂的孟飛白踹飛老遠(yuǎn),“砰”地一聲撞在角落,又跳了起來,沖向附近圍觀的江湖人。 圍觀眾人四處散開,看著孟飛白丑態(tài)畢露。 冷青石嘆了口氣,飄然上前,一掌打暈了孟飛白,回頭冷冷對薛牧道:“魔門妖人,果然下作?!?/br> “刀劍殺人是武,毒功就不是了?”薛牧悠悠地?fù)u著扇子:“為了這一刻,薛某準(zhǔn)備了小半時辰,這是替冷竹教你幾句,行走江湖靠的是腦子。” 說到這里,話鋒一轉(zhuǎn),變得冷漠:“薛某乃是星月宗大總管,六扇門要員,著眼的是整個天下。真以為是陪你們這幫二代公子哥無聊爭風(fēng)的對象?便是冷竹潘寇之在此,也不敢如你們這般放肆。還不抱著這個蠢貨,給本座滾!” 第二百三十章不服氣 本座。 那次在小鎮(zhèn)裝逼故意用過一次不算的話,這是薛牧次在正式場合公然使用這樣的自稱。 原本對他的修行來說,這個稱呼有點違和,很容易造成沐猴而冠的笑話,所以他平時不用。但這一刻沒人覺得違和,只覺得理當(dāng)如此。 有些小門小派的小執(zhí)事,走出門外都敢人五人六的自稱本座,更何況是堂堂星月宗大總管?配合這一刻剛剛輕松把一個論武種子選手虐得丑態(tài)百出的背景下,更顯得氣場爆棚。 連冷青石魏如意也不自覺的感到似乎是矮了一頭……這個薛牧理當(dāng)屬于自家?guī)煾傅拇髷常约涸谒媲俺园T好像也不算太丟人的樣子。 只能說薛牧的存在太特殊,別家宗門坐在這種位置上的誰不是超級強者,弱了一分都沒人服的那種,哪來一個練氣期的高高在上的現(xiàn)象?搞得薛牧總是讓人覺得是小輩,這時候才意識到他真不是小輩,他該是與八宗高層平起平坐的,而不是陪這些二代玩的。 認(rèn)識到這一點,兩人那種被火辣辣打臉的感覺反倒是消退了不少,只是略帶敵視地拱了拱手:“受教了。日后學(xué)有所成,再向薛總管請益!”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至于暈在地上的那個孟飛白,原本他們壓根懶得管,但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顯得太涼薄,冷青石還是把他提了起來,大步出門。 目送這幾個找事的背影消失,薛牧笑了一下:“還算拿得起放得下,八宗子弟不管怎么說,氣度涵養(yǎng)還是有的?!?/br> 玉麟嘆了口氣:“我和慕師妹祝師妹也是八宗子弟,你這話說得我們很不是滋味?!?/br> “這不是夸你們么?”薛牧笑著環(huán)顧一圈,拱手道:“惡客已走,大伙兒喝酒!今日我天香樓請客!” 人群轟然叫好,氣氛很快重新熾熱。都是行走江湖的武者,誰不喜歡湊熱鬧?今天這出大戲看得人們心里很爽才是,誰輸誰贏關(guān)他們鳥事? 岳小嬋咕噥道:“還說我敗家,自己還不是一樣拿出來裝?!?/br> 薛牧揉揉她的腦袋,岳小嬋沖他皺皺鼻子,沒說話。兩人對視間,眼里都有點笑意。 闊別數(shù)月,一個成熟了不少,一個變強了不少,互相都不能再用老眼光看待?;仡櫝跻姇r,真有種滄海桑田之嘆。 桌上其他幾個公子哥也不太有臉杵在這兒,全都撤退換到了其他位置,如今座上的也就是薛牧岳小嬋慕劍璃祝辰瑤,外帶一個玉麟。這樣的氣氛倒是自在平和,沒有了應(yīng)酬的味道,自然了很多。 “老實說……”玉麟斟著酒,低嘆道:“今天這事,倒不能完全怪冷青石魏如意,正魔之爭擺在這里,他們看你不順眼是很正常的。換了貧道,如果之前沒有那些交往,表現(xiàn)也未必比他們好到哪里去,多半今日的惡客還要多算我一個?!?/br> 說到這里,瞥了岳小嬋一眼,真正和星月宗有仇的是他才對。 岳小嬋笑吟吟的,沒理他。玉麟氣悶地自斟自飲了一杯。 祝辰瑤也開口道:“如果只是玉麟道長出風(fēng)頭,他們最多也就是暗暗較勁,面上還是一團和氣,不可能鬧這么大的?!?/br> “我也理解。”薛牧沖她微微一笑:“謝了。” “謝我干什么……”祝辰瑤微不可見地看了眼慕劍璃,淡淡道:“慕劍璃的選擇,才讓人費解?!?/br> 慕劍璃沒回答。 薛牧大概有點體會到祝辰瑤此刻的心思了,但很難細(xì)說明白,便也不去深究,轉(zhuǎn)向玉麟道:“瘟疫的事,你們有沒有什么更具體的消息?” “貧道也是剛到鷺州就來了這里,知道的并不比你多。”玉麟道:“說到這事,你是玩毒的,恐怕還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才是?!?/br> 薛牧暗道玉麟此番這么站自己,恐怕這也是一個因素。別看那些人跳得歡,真正面對瘟疫,他們有個毛用啊,倒是他薛牧很有可能真能發(fā)揮不小的作用。 話說回來,原先他對這件事還在管與不管的兩可之間,可被今天這場面一鬧,還真是被綁架得非管不可了。不然鬧了這么一大出,全是站在“抗擊瘟疫”的前提上,搞了半天甩手不干,非被人脊梁骨戳到死不可,玉麟也會看不起他,說不定慕劍璃都會有看法。 想到這里,薛牧才真正對抗擊瘟疫的事情認(rèn)真了起來。沉吟片刻才回答:“實話說,你我初至,情況不明,這時候裝模作樣研究什么都是虛的,反而落入孟飛白那種借著召集義士實則裝逼泡妞的格局里。你我如果真的有心出一份力,首先要做的還是去無咎寺?!?/br> 玉麟撫掌笑道:“不錯,貧道之前也是被所謂的召集義士給忽悠了,竟被哄到這里來?!?/br> 薛牧笑道:“召集人也不是沒用的,至少可以組織一批對這個方面有研究的人手,而其他武者可做保駕護航之用。這件事我看玉麟兄出面組織最佳,祝仙子輔助為之,甚至可以再去聯(lián)絡(luò)冷青石那幾個人,一起做。” 玉麟以為薛牧試探,便擺手道:“不敢喧賓奪主,還是薛總管組織為好?!?/br> 薛牧微微搖頭:“玉麟兄,這不是誰主誰客的問題,而是誰最合適的問題。顯然必須由正道魁首來負(fù)責(zé)這樣的事情才能有號召力,而兩位仙子太淡漠,難以作為組織者,玉麟兄你才是最服眾的?!?/br> 玉麟凝視薛牧半晌,長長吁了口氣,搖頭笑道:“那些人爭風(fēng),真是爭錯人了。薛總管壓根就沒有出風(fēng)頭爭浮名的意愿,是真正在考慮正事的人。真是奇怪,薛總管這樣的人,為什么會是魔門呢?” 慕劍璃也在頷首,很同意玉麟這句話。祝辰瑤似笑非笑地看著薛牧,這貨是不是魔門,天下還有比她體驗得更深的人么? 薛牧迎著祝辰瑤的目光,暗道慚愧。在此之前他真沒考慮過幾分正事,他腦子里琢磨怎么應(yīng)對修羅場才一些呢……就算此刻推玉麟來做,他的也是出于考慮自己事太多,今晚妹子都應(yīng)付不完,哪來的閑工夫做這種雜事,風(fēng)頭還是給別人出的好…… 他不是魔門,誰是? 祝辰瑤的目光在他臉上停留片刻,又看看慕劍璃,慕劍璃始終安靜淡然,再看看岳小嬋,岳小嬋笑靨如花。她壓住心中極度復(fù)雜的情緒,淡淡問:“既然此事由玉麟道長來組織,那薛總管此番宴罷,是直赴無咎寺,還是在天香樓歇息?” 薛牧有點尷尬:“一路風(fēng)塵,今晚還是先休息一下?!?/br> “也應(yīng)當(dāng)?!弊3浆巼@了口氣:“若有閑暇,可到飛鷺山下靜心庵一會,辰瑤客居在那里。”頓了頓,又帶上了一抹笑意:“按常理,慕師姐也該住那里。不過如今看來,慕師姐是另有居所了?!?/br> 慕劍璃始終沉默,而劍心卻很清晰地反饋著對面?zhèn)鱽淼臉O度復(fù)雜的意味,似乎的不是以往那種敵意攀比,而是……不服氣? 第二百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