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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他要讓你放棄劍呢?” “他為什么要讓我放棄劍?我的劍只會為他殺敵。” “如果,我說如果?!?/br> 慕劍璃偏頭想了一陣,斷然道:“如果他真的讓我放棄,那就放棄?!?/br> 羅千雪呆若木雞。 劍都不要了? 你還真是對情如對劍,一往無前,別無他物? 別說羅千雪一個星月小妖女了,就算讓薛清秋站這兒,也未必能說得明白這種極端化的道,無論是對劍,還是對情,如此決絕,一旦注目,便是全心。 一般人是很難這么極端這么決絕的,但他們問劍宗出品的奇葩就有可能。 這樣的拋開一切全心全意,一旦有朝一日真的放下,那是真就再也不可能起漣漪了。 這便是得而忘之。 若是忘不掉? 那就忘不掉! “那、那既然是這樣,你不吃醋的么?”羅千雪也開始結(jié)巴了:“你全心待他,他卻身處萬花叢中,你不會傷心嗎?” 慕劍璃眼眸里終于掠過一絲迷茫。 “對吧?”羅千雪又道:“真喜歡一個人,應(yīng)該是希望他也能全心待自己,對不對?要是任他跟別人卿卿我我毫不在意的,那真叫喜歡嗎?我們宗主那么大氣的人,那么不在乎男女事的人,也經(jīng)常會吃我們的醋呢,我覺得那才是真的喜歡公子的表現(xiàn)啊,你這個叫什么啊?” “是、是這樣的嗎?”面對導(dǎo)師質(zhì)疑,慕劍璃終于有些慌了。 “當(dāng)然啦!” “我……我不知道……”慕劍璃整個人都懵掉了,下巴無力地掛在桌子上,嗚嗚地嘟囔:“怎么會這么難的……比練劍難多了……” “算了?!绷_千雪也學(xué)她把下巴掛在桌子上:“我覺得吧,以你這樣的腦袋瓜,還是別考慮這么復(fù)雜的事了,做自己就好?!?/br> “為什么我覺得你也不懂誒?” “我……老娘自幼修行,出師就跟在宗主身邊,還沒機會出去勾搭男人!” “早說啊,那你做什么師父啊,把我教錯了怎么辦?” “好心沒好報啊你!啊不是,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跟我搶相公???” “你們不是偽裝的么?” “……哦,好像是的?!?/br> 兩個妹子你看我我看你,各自一腦子漿糊。 第二百一十六章涂改 那邊薛牧才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呢,他正在和虛凈說正事兒。 “我很樂意促成魔門參與天下盛會,走上臺面。星月宗始終是魔門一支,不管大家有多少齟齬,天然都是比正道親近的,也有的合作基礎(chǔ)。所以你們本該直接找我商議,我自會賣魔門面子盡力轉(zhuǎn)圜,這么算計我很沒意思?!?/br> 虛凈微微一笑:“貧道不過因勢利導(dǎo),在這場局里,薛總管的決定會是水到渠成,正道的阻力直接沒了,玉麟石磊慕劍璃反倒會鼎力支持。缺了這一場,薛總管要做這件事怕也是很難的?!?/br> 薛牧沒好氣道:“那也可以先知會我一聲,我會出賣你們嗎?” 虛凈嘆了口氣:“薛總管可知,這場劫道之事本是天數(shù)一環(huán),只是如今天機亂了,已經(jīng)面目全非。我都不敢確認此事到底會變成什么模樣,知會總管又有何益?” “嗯?”薛牧認真起來:“天機本當(dāng)如何,又亂成怎樣,請道長明言,或許有些事與我有關(guān)亦未可知。” 天數(shù)天機這玩意兒,他本不該信,但這個存在問道的世界,很多東西玄之又玄,加上自己穿越帶來的改變,還在那兒梗著脖子堅持我不信我不信那才叫犯蠢,反倒應(yīng)該好生參考一下這些“窺測天機”者的說法,才是應(yīng)有的態(tài)度。 虛凈搖頭笑道:“薛總管果然海納百川,令姐基本是對我們的天機嗤之以鼻的?!?/br> “說重點?!?/br> “天機不可盡測,每個人都只能看見只鱗半爪,但是集本宗所有人的窺測,看見的這場局里都繞不過一個岳小嬋?!碧搩羯裆珖?yán)肅,一字字道:“而今岳小嬋安在?” 岳小嬋……本來這件事應(yīng)該是她的舞臺么? 薛牧瞇起眼睛,無意識地拿折扇拍著手掌,良久才道:“還有呢?” “還有血色,染遍了寒江?!?/br> 沒有薛牧的世界,本屬于岳小嬋的一場血腥屠殺。 薛牧似乎明白了什么??峙赂淖冞€是要從孤桐院之戰(zhàn)說起吧……確確實實,這個世界最大的轉(zhuǎn)變節(jié)點,就在于此,也是他薛牧穿越以來扭轉(zhuǎn)得最嚴(yán)重的歷史車輪,從此一切都變了模樣。 虛凈笑瞇瞇道:“如今是老道刻意取代了岳小嬋主持這場盛會,否則整場局都未必存在了。而既成新局,一切便是新的發(fā)展。所以老道說了,不過因勢利導(dǎo),總管若是入局便罷,若是不入局,就當(dāng)老道破壞了天下論武唄。” “所以你也不是算計一切,只是在一篇故事里涂改了新的劇情?!?/br> 虛凈撫掌大笑:“老道可沒有薛總管寫故事的本事?!?/br> 薛牧嘆了口氣:“老實說,我也沒有?!?/br> 故事大半是抄的,那還好說,虛凈這話里的寫故事可不單純指寫故事,而是指布置各種各樣的局。 穿越以來,始終以智者形象示人,薛牧依然認為自己從來不是智者,無非是思維模式和意識形態(tài)全面領(lǐng)先這個時代而已。有些時候別人看著笨,不過是見識被時代局限,并且武力世界大家也更慣于用武力解決問題,思維模式較直接粗暴。真說到智商誰比誰低?起碼薛牧認識的這幫魔門貨色算起利弊算得比誰都清楚。 作為謀士薛牧始終是感到吃力的,只是既然坐在這個位置,只能拼命去多思考,想得多了,似乎也習(xí)慣了,時時刻刻都會在觀察和思考,也就經(jīng)常能看到一些別人沒注意的東西,更像一個智者了。 其實他知道自己也就是一個愿意思考的現(xiàn)代人,除了人心見識與文娛特長,其他并不突出。 (PS:類似的話前百章就說過,但依然有人噴主角強行高智商,別人都弱智,我也是奇了怪了,智商和思維模式的區(qū)別真分不出嗎?比如有人說薛牧的造星計謀是我強行給別人降智……營銷炒作在現(xiàn)代玩爛了都還有很多人吃這套,在古代世界別人沒見過,需要很高明的手腕才能成嗎?這都想不明白到底誰弱智???還有此書想說的,是玄幻高武世界也會有基礎(chǔ)社會構(gòu)成,都有現(xiàn)代人發(fā)揮的角度,而不是只能戰(zhàn)斗升級。說我欽定世界給主角的,真沒想過金融家科學(xué)家在這世界比薛牧更有優(yōu)勢嗎?) 虛凈又道:“有沒有寫故事的本事,并不要緊。天機已亂,愿意伸手都有取栗的機會,此時不欺天,更待何時?” 薛牧悠悠道:“魔門想乘勢欺天,可有點難的。” “為什么?” “魔門和正道相比,實力差距太大了,不是一年半載可以改變?!?/br> 差距確實太大了,在靈州看似魔門占據(jù)半壁江山,走出來才知道魔門是真的很廢。比如這個萬年縣吧,星月宗在這里經(jīng)營蘅蕪院是隱秘的,縱橫道的據(jù)點也是隱秘的,其他各家更是不知道在哪里,平素都是躲在陰影里不能見人的那種,和靈州大搖大擺的狀況天差地別。 整個天下的魔門形勢都是萬年縣這個鳥樣子,陰溝里的老鼠。組織一場劫道圍獵,魔門三宗四道盡出,面對玉麟石磊區(qū)區(qū)兩個年輕正道子弟,竟也不敢太過猖狂。 哪怕在靈州也可見端倪,星月宗在靈州勢大不勢大?看上去都快分治靈州了??裳δ列闹敲餍窃伦谠陟`州一共就幾百人,還包括了許多新弟子。大部分弟子都是分散神州各處,躲在陰影的角落里。反觀玉麟的玄天宗,統(tǒng)治整個玄州一郡,勢力輻射周邊,方圓千里,門人數(shù)萬,浩大無比,區(qū)區(qū)一座縣城的玄天觀都浩大堂皇,參拜者如織。哪怕是閉了山門,江湖上都脫不開玄天宗的影響。 和玄天宗的聲勢比起來,星月宗簡直就像個小武館,當(dāng)然潛在勢力很強,但潛終究是潛,輕易不敢冒頭有什么用? 虛凈笑道:“薛總管誤會了,你當(dāng)我為了魔門崛起?我欺天宗可沒有這么偉大的想法?!?/br> 薛牧淡淡道:“你欺天宗偉大不偉大我不知道,只知道一旦是所謂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