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

很快，有人過來，強制沈聽溫松手了，女人的男伴也走過來，扶住女人的腰，詢問她發(fā)生了什么，她有沒有事。

沈聽溫哪兒看得了別的男人摸她的腰，但他不能在這兒鬧，就沒再說話。

*

第二天，還是酒吧。

女人又來了，沈聽溫還在他昨天的位置，請了她的酒，女人很大方，道了謝。

沈聽溫端著酒杯打量她：“周水絨，你裝夠了嗎？”

女人第一次面對這個問題：“你認錯人了。”

沈聽溫放下酒杯：“那好，別穿擋胳膊的裙子，讓我看看你的胳膊?！?/br>
女人撩起袖子，沒有紋身，他心涼了一半。

但九年都過來了，這算什么？既然她說不是，那就不是，他不再說她是周水絨，問起她的名字：“那你叫什么？”

“Rose.”

“是嗎？I'mJack.”

女人懶得跟他廢話。

這時候，走過來個男的，想請女人喝杯酒。

沈聽溫眼看著女人，話對這男的說，很橫：“Fuckoff.”

這男的顯然生氣了，往前走了一步，仗著自己人高馬大可以擋住坐下來的沈聽溫，氣焰囂張。

沈聽溫單手解開西裝扣子，槍套露出來。

這男的走了。

女人那副見過世面的樣子讓沈聽溫更篤定她是周水絨，微微彎唇，看著她正在擺弄的西洋棋棋盤，過去給她推了，要了副象棋過來，問她：“會這個嗎？”

“不會。”

“我教你。”

“不用?！?/br>
沈聽溫像是聽不懂她的話，擺好棋盤，講了一遍規(guī)則。

女人最后還是沒拒絕，跟他下了一盤。

她全程看棋，沈聽溫全程看她。

她也成熟了，但好像比他顯得嫩生一點，看起來沒少保養(yǎng)。她又戴了頸帶，是疤沒有去除嗎？她化妝還挺好看的，不過他更喜歡她不化妝的時候，因為是上床的時候。

最后一步，女人打了預(yù)告：“我要將你的軍了，先生?！?/br>
沈聽溫看著她的眼睛，輕輕托住下巴，毫不掩飾對她的想法，聲音很低：“只將軍嗎？”

*

自從沈聽溫找到周水絨，就開始像鬼一樣在她身側(cè)晃悠，盡管她從不承認她是周水絨。

意大利餐廳里，女人跟同伴一起用餐，沈聽溫走過來，問他們：“介意我一起用餐嗎？”

女人說：“介意?！?/br>
沈聽溫舉了下手，服務(wù)生過來幫他拉開椅子，他坐下了。

女人的同伴有些莫名其妙：“你是誰。”

沈聽溫眼睛離不開周水絨：“這位女士的丈夫。”

女人瞪過去：“先生請你自重，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你說的周水絨，你真的認錯了?！?/br>
沈聽溫糾正自己的回答：“哦，應(yīng)該是前男友，這位女士不辭而別，把我甩了?！?/br>
女人不吃飯了，對同伴說：“要走嗎？”

同伴點頭：“好。”

沈聽溫沒走，手扶住椅背，身子稍稍后仰，姿態(tài)有些悠閑，也有些痞氣。他端起周水絨的酒杯，轉(zhuǎn)了一圈，看著她一個淺淺的唇印，貼上自己的唇，喝完了她剩下的酒。

服務(wù)生走過來，弓腰遞給他賬單：“先生，剛剛那位女士說您買單?！?/br>
沈聽溫摸了摸嘴唇，擋住了淺笑。

【117】

晚上富人活動區(qū)有露天舞會，沈聽溫收到了邀請。他刷了邀請函，拿著邀請函打著另一只手的手心，輕輕地、有規(guī)律地打，邊做著這小動作，邊往里走。

他全場找周水絨，看到一抹紅裙，他淡淡一笑，把邀請函擱在路過的服務(wù)生托盤上，朝她走去。

女人在跟她的同伴聊天，似乎是感覺到有不速之客，在他靠近之前草草結(jié)束了話題。

沈聽溫站在她旁邊，“我能邀請這位女士跳支舞嗎？”

女人當(dāng)著他的面把手遞給了她的男同伴，然后當(dāng)著他的面走進舞池。

沈聽溫也不惱，等了幾分鐘，走向舞池，從女人男同伴手里把她手奪過來，一把扯進自己懷里。

男同伴當(dāng)然不干。

沈聽溫隔著衣服把槍口對準他的腰，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威脅，逼裝得可以。

男同伴被勸退了，女人想走也走不了，他牽她手牽得緊，另一只手還握著她的腰。她沒給他好態(tài)度：“你好無恥?！?/br>
沈聽溫還可以更無恥，突然放低她身子，她猝不及防，只能摟住沈聽溫的腰，然后狠狠瞪著他。

沈聽溫貼著她的耳朵：“你喜歡嗎？”

女人不想跟他浪費時間了，曲終就要走。

沈聽溫卻拉住她手腕，給她看看他手里的手機，剛才從她身上摸到的。

女人皺眉，去奪。

沈聽溫往后遞，不讓她拿到，另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幾年不見，你怎么添了偷東西的毛??？”

“你放手！”

沈聽溫不放，摟更緊：“還是說你現(xiàn)在開始當(dāng)間諜了，或者說，你如愿以償做了殺手，都會偷人手機了。你說剛剛你那同伴要知道你接近他是為了他的手機，你還能不能活著下游輪？”

女人瞪他：“你想干什么？”

沈聽溫目的很簡單：“跟我睡一覺，手機還你。”

“你做夢！”

沈聽溫微笑，舉起手：“Excuseme！”

女人攥住他的襯衫，拽了一下：“好！”

*

沈聽溫買了白色玫瑰，在自己房間插了兩個小時，插成一只獨角獸，等著周水絨。

十一點，門鈴響了，女人來了。

沈聽溫開門看到她換了一身黑裙子，還戴著頸帶，長發(fā)輕輕綰了個髻，左側(cè)一綹卷發(fā)躺在鬢旁，妝容精致，全船最佳。

她就算不化妝，只站著不動，也依然是全船最佳。

沈聽溫引她進來，關(guān)上了門，轉(zhuǎn)身時她要暗算他，但被他提前預(yù)知，攥住了手腕，然后慢慢掰開她的手指，把匕首從她手上拿走。

他抱住她的腰，手順著腰慢慢下滑，摸進她的裙底，從她大腿上把她的槍套拆了，然后單手拆了她槍上的子彈，一顆一顆，拆完，放在桌上，最后是她胳膊上的匕首，她共帶了兩把。

女人看著他：“手機還給我?！?/br>
沈聽溫拆了她身上的槍和銳器，走到組合桌前，把醒好的酒倒了兩杯，遞給她一杯，說：“我還回去了?！?/br>
女人皺眉：“你有??？”

這個熟悉的語氣，聲音變了，語氣可變不了。沈聽溫說：“要讓他發(fā)現(xiàn)他手機丟了，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沒你搗亂，我事兒早辦完了！”

沈聽溫笑：“不過你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拿到手了，不就是某國總統(tǒng)競選總統(tǒng)之前的稅務(wù)資料？”

女人沖他伸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