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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定了去云南的票,他要從周水絨消失的地方開始找,這世界再大也有邊有涯,他有一雙腳,活著就能走,可以行萬萬里路,只要她還在,他就一定能找到她。既然周水絨回不來,那他就去找。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他總會找到她,山野有盡,周水絨總要回家。【109】周夕宥靠在李滾懷里,手指繞著他的的帽繩:“如果我死了,你就找一個。”“你還活著?!?/br>“我這不是對我是死是活還不清楚嗎?萬一我死了,你也別守著我,我最煩欠別人了。當(dāng)然,我要是死不了,你就得好好對我,也別覺得我不講理,我自己的男人我不想講理。”周夕宥很無賴。李滾笑著說:“嗯,下一首歌就叫‘周夕宥’?!?/br>周夕宥從他懷里起來,看著他,他俊俏的臉上全是篤定:“那你還賣得出去嗎?”李滾給她拉拉滑下去的毯子,遮住她露出來的小肚子:“本來就是送給你的,別人愛買不買?!?/br>“做你粉絲太難受了?!?/br>“免費的,不要錢,隨便聽,只是不能下載?!?/br>周夕宥坐到他腿上,摟住他脖子,趴在他肩膀:“你會不會覺得我編織了一個騙局,就為了讓你接盤我這個短命鬼?!?/br>李滾‘嗯’了長長的一聲:“我要是情愿的,你就不是騙我?!?/br>周夕宥撇嘴,摟他更緊了:“幸虧趙孤晴不喜歡你……”李滾托著她的腰:“喜歡跟喜歡各不相同,我以為我喜歡上你跟喜歡趙孤晴時是一樣的,但不是,我能放棄她,但不能放棄你?!?/br>周夕宥咬住李滾的肩膀,鼻子酸酸的,聲音發(fā)顫,有點嗲:“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會說話了?”李滾說:“他們覺得我和沈聽溫怪是因為他們沒有機(jī)會認(rèn)識我們。其實我們不怪,至少我不是。我只是慢熱,而且我需要一個不害臊的人把我的臉皮練厚?!?/br>周夕宥坐起來,歪著頭,一臉不樂意:“你說誰不害臊呢?”李滾捏她的臉:“你忘了你怎么追著我要拜我為師了?”周夕宥打掉他的手:“那是我當(dāng)時被你的才氣蒙蔽了雙眼,而且你那時候可害羞了,說話還磕磕絆絆的,又直又笨?!?/br>“那,你是覺得那個我好一點,還是現(xiàn)在的我好一點?”這回輪到周夕宥害羞了,她縮縮肩膀,瘦瘦的小臉上都是笑容,眼睛都笑沒了,聲音軟綿綿的:“都好,我都喜歡?!?/br>李滾看她這樣心里喜歡的不得了,就左右看看,看沒人來,輕輕親了她臉頰一下,就輕輕的。周夕宥有點害羞,把臉都埋進(jìn)他胸膛。如果時間可以停在這一刻,多好。她不用無休止的化療,他不用把他的大好年華都耗在醫(yī)院。李滾近來很喜歡抱著周夕宥,他覺得她小小的,軟軟的,不抱好了就摔了。尤其最近她除了治療還為周水絨擔(dān)心,更瘦了,更顯小了。他拉起她的手,揉著她的手心,說:“沈聽溫去找周水絨了?!?/br>周夕宥早就知道了,都走了兩天了:“我等著他把周水絨帶回來,他也一定可以把她帶回來?!?/br>李滾不說話了,他比周夕宥要理智,沈聽溫能不能帶回周水絨他不知道,但如果周夕宥希望沈聽溫把周水絨帶回來,那他就也希望。云南,羌縣。沈聽溫磨了兩天,徐宿才見他。兩個人在大隊外邊的米線店,誰都不是很待見誰,但各自為了什么,全都忍住了。徐宿不想聽他再問一遍了:“我什么都不知道?!?/br>沈聽溫喝一口白酒:“護(hù)送康吉入境的幾個殺手從汶城邊境出境時被當(dāng)?shù)鼐酱叮瑘笮艃翰f(xié)助當(dāng)?shù)鼐阶ゲ兜娜藳]有透露姓名,但掉了一把槍,那把槍有編號,是你的槍。”徐宿眉心一緊,那段讓他感到生理不適的回憶在腦海中浮現(xiàn)。周水絨拿了他的槍,跟她的人換了,這份功勞,從來就不屬于他,但他又必須得接下,因為周思源說,不該出現(xiàn)在明面上的人,就讓他們在暗夜里。周水絨和她的人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不能夠出現(xiàn)。包括司聞。周思源永遠(yuǎn)不能說他有些情報來源于司聞,哪怕公安部上級領(lǐng)導(dǎo)知道。他們要當(dāng)做不知道,當(dāng)做他們就沒出現(xiàn)過,來保全一些規(guī)則。沈聽溫又說:“據(jù)我所知,你當(dāng)時在抓一個強(qiáng)jian犯,你怎么有空去汶城邊境抓人的?拿你槍到邊境的是不是周水絨?她在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根據(jù)現(xiàn)有的信息合理猜測周水絨是在汶城邊境發(fā)生了什么。徐宿把小酒杯里的酒喝光,白酒的辛辣扭曲了他的臉,他在沈聽溫層層逼問下扶上了額頭:“你別問我了,問到底你也不會得到你希望的答案?!?/br>沈聽溫微怔了一下。徐宿抬起頭來,頭發(fā)凌亂在前額:“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以為都只是知道她跟平常人不太一樣,因為她有一個特殊的家庭,其他的一概不知,我沒必要騙你?!?/br>“我只想知道她在邊境發(fā)生了什么?她去哪兒了,誰把她帶走了?”沈聽溫身子前傾。徐宿眼紅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你不是知道了?”警方這次專項行動的任務(wù)報告沒有提到周水絨,但也沒提到有傷亡,但他還是通過其他方式知道了周水絨替何暢春擋了一槍,其他的怎么都不知道了。徐宿酒喝猛了,突然一陣反胃,他跑出去,蹲在路邊吐起來。沈聽溫其實已經(jīng)差不多知道了,徐宿的反應(yīng)很說明事實了,但他不愿意承認(rèn),不愿意面對,付了錢去找周思源了。【110周思源宿舍外,沈聽溫站的筆直。熱帶雨林的云南,忽而晴空萬里,忽而暴雨連天,這么大雨,他躲都不躲,就站在雨中。也不奇怪,他無處可躲了。周思源站在窗前,輕輕撥開窗簾,透過縫隙看著雨中那個少年。他還真是執(zhí)著,來了兩天,一天都沒歇,不是等在他門外,就是在找徐宿??伤鏇]什么能告訴他的了,都結(jié)束了。沈聽溫就這么站在外邊,最好凍死,要不就一道雷劈死,他要挪一下,就算他不是個男人!周思源放下窗簾,洗漱睡覺了,他從不可憐眼里只要愛情的人。后半夜,周思源起夜,外邊雨還在下,他又撥開窗簾看了看,他還站在外邊,他長嘆一口氣,披上衣服下樓了。沈聽溫還能抗,這才哪兒到哪兒?他一身鐵骨怎么能被一場雨給打垮?周思源打了一把傘,慢慢走到沈聽溫跟前。沈聽溫看著他。周思源跟周煙同母異父,但他卻不像爹也不像媽,反而更像周煙。不過也正常,他是周煙養(yǎng)大的,他就應(yīng)該像周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