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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愛我兒子的程度,她也很樂意當沈周氏?!?/br>“我們是外籍,不受中國傳統(tǒng)約束。你兒子不是改名叫沈周了嗎?以我女兒之姓,做他之名??吹某鰜砬楦罘N,這輩子非我女兒不娶了?!彼韭劦卣f。算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沈聽溫這個兔崽子有點不爭氣了,但沈誠是誰?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扒岸螘r間倆人跟外邊混跡的社會人打架,你女兒當街抱我兒子,哭著說心疼,那一幕可真讓人感動啊?!?/br>司聞冷笑:“我女兒不會哭。沈老師這是沒有話說開始編了?別編了,再編也是你兒子更愛我女兒,從小就愛。他這么早熟,是遺傳你嗎?”沈誠還知道周水絨半夜去溫泉酒店找沈聽溫的事:“哭沒哭放在一邊,你女兒前幾天半夜跑出去找我兒子,你知道嗎?半夜,還是去酒店?!?/br>司聞翻臉了:“你也有臉說?你兒子誘拐我女兒跟他開房,他找死,你管教不當,你也找死。”沈誠站起來:“你是他老師,誘拐你倒是說的出來,這不是你教的嗎?司聞,我兒子那一身的疤你拿什么跟我算?你算的起嗎?”司聞怕他?他身上沒槍,但這里任何一件東西都能是武器。突然之間。劍拔弩張。周煙怕打起來誤傷自己,說:“我去個衛(wèi)生間?!?/br>溫火也怕,“我也去一下,憋不住了,你們聊?!?/br>兩個人出來碰上,互看了一眼,都有點無奈。溫火先說話:“我老公,有點幼稚?!?/br>“司聞也是。”周煙說。溫火把她領去下午茶廂房,到后廚端了點心上來,是她之前親自研發(fā)的:“其實在此之前我并不同意兩個孩子在一起,因為我過慣了安穩(wěn)日子,想象不到你們這種刀尖上舔血的生活?!?/br>周煙靜靜聽她說。“但我又做不到逼我兒子娶一個他不喜歡的人?!睖鼗鹂粗軣煟骸耙娔銈兊臅r候我還很擔心,如果你們太兇怎么辦?事實證明是我想多了,可以讓我兒子信任崇拜,喜歡著迷,你一定是有一位好先生,好女兒。我相信我兒子的眼光,所以我不再限制他去做任何他喜歡做的事。”周煙也是沒想到她這么通透,“你把兒子教得很好,他是這么多年第一個讓我丈夫信任的人。”溫火笑了笑:“那我們算是達成共識了嗎?以后是福是禍,讓他們自己去闖。”周煙說:“不達成共識也沒辦法,他們太有自己的主見了?!?/br>兩位女士說完話,返回圓桌廳,司聞和沈誠已經(jīng)要拔刀相向了,他們糾結的只有一個點,就是誰的孩子更愛對方,誰都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孩子更愛。周煙和溫火各自拉開各自的老公,硬把他們拖走了。倆人開始還不干,溫火直接瞪沈誠:“你走不走?不走你就在這兒待著吧!晚上別上我床了!”這懲罰太大了,沈誠不作了,乖乖跟溫火走了。司聞怕周煙不讓他上床,自動收起氣焰,主動問周煙:“走嗎?”周煙把手伸向司聞:“天下男人一個樣?!?/br>司聞否認:“你以為我怕你不讓我上床?”“不是?那你晚上別上床了?!?/br>“周煙……”周煙拉住他的手腕:“走了,回家?;丶疑洗?。”這一次見面看上去鬧得不歡而散,但鬧得兇的兩個人在家根本說了不算,真正當家作主的是兩位女士。兩位女士都已經(jīng)說開了,也約好了倆孩子的百年好合,他們倆爺們再有意見,也沒什么用。看起來,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止沈聽溫和周水絨相愛了。【87】距離高考還有一個多星期,感覺全國高三學生都有點箭在弦上的意思,雖說學校到這時候都讓大家調整心態(tài),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但畢竟是備戰(zhàn)三年,就等臨門一腳,誰都不敢松懈。李滾是藝術生,北京市專業(yè)成績第二名,他不用擔心他的未來。周夕宥早休學了,是治好病再接著學還是就不學了,她沒說過,但也不用擔心,她家有錢。雖然話說出來不怎么好聽,但確實錢能買一切,想要學歷那出國就好了。趙孤晴學習好,二檔985是板上釘釘?shù)氖?,運氣好超常發(fā)揮還能考個一檔。祝加夷稍差一點,但也能考到四百七、八,差不多普通本科二批。梁繼凡就很現(xiàn)眼了,最多三百,要是今年北京體育類本科文化課分數(shù)線在三百左右,倒也行。沈聽溫一檔985,清北預訂,之前準備出國,就去拿到了美國一所大學的保送名額。家里兩位物理大牛,他從出生起就被外界寄予厚望,自然參加過不少國家競賽,國家隊水準早就有。這種海外二三流學校的保送名額,他想要當然就能給到他——強還努力,毋庸置疑。周水絨來以后,他就打算參加高考了。主要是周水絨沒參加過這種統(tǒng)招考試,他怕她害怕,他要不在她身邊,她緊張了怎么辦?他得陪著她。周水絨高考就是在體驗,就像回來上高中,并不是很必要。她也可以不去參加高考,反正有沒有統(tǒng)招,有沒有某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有沒有大學四年,有沒有一份體面高薪的工作,對她來說都不重要。讀書是生而平凡的人想要改變自己生活的捷徑,因為它成本最低,收益最大,而周水絨不需要。她想學建筑就去上建筑大師的課,她想學音樂就去上音樂家的課,她想學什么只要有個想法,錢有,時間有,人脈有,勇氣有,她說走就走。她不平凡,所以她用不到平凡的方式。沈聽溫和周水絨回家反省一個星期再返校,已經(jīng)沒有人討論他們談戀愛的事了。說白了,這對別人來說就是茶余飯后的閑天,可以說上幾嘴,但不會說上幾天,類似每一次的謠言。鬧得再大,也就幾天,發(fā)酵完了就完了。班主任也沒去找他們倆,兩方家長都說得很明白了,那她自然不會在這么關鍵的時刻沒事找事。高考倒計時七天的時候,國大附中組織了一次茶話會,想幫考生放松神經(jīng),誰高中三年有什么心結,也可以趁此機會說出來,徹底讓自己的高中生涯沒有遺憾。十六班把桌子、椅子都堆到墻邊,班主任和班長用班費去超市買了些零食,好幾箱飲料。學習委員在拖拉黑板上寫了‘茶話會’幾個大字,還在字旁邊畫了花邊。平時負責校園板報的女生照著十六班畢業(yè)照畫了簡筆畫。多媒體音箱開始放著短視頻平臺的熱歌,不知道被誰換了正熱的李滾樂隊的歌。沈聽溫定制了一對杯子,情侶的,跟周水絨一人一只,井賀在遞給周水絨飲料的時候,沈聽溫把裝滿熱水的水杯也遞給了周水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