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難以承受np、蝴蝶解碼、拯救系列(哥哥)、cao你一萬年、看見他的貓了嗎(表兄妹1v1)、強睡了校草之后、sao逼隨時待日、劍與海盜旗(nph)、系統(tǒng)讓我勾引有婦之夫(快穿H)、魔女(yin亂系百合扶她)
起來,傳給她,還附了一句話:“像你嗎?”他簡筆畫畫的不錯,周水絨的特征都被他畫出來了,但她是不可能說像的,就在他那張紙上畫了個王八,也寫了一句話:像你嗎?沈聽溫笑上眉目,想著那天衛(wèi)生間的情景,在紙上情景再現了一下。周水絨看完生氣了,王八都不想給他畫了,寫了一個‘滾’。沈聽溫沒再給她傳回來,放學也沒過來纏著她,周水絨又慶幸又隱隱失落。她也覺得自己口是心非很討厭,可她不知道要怎么去紓解這類感情。理論上她是會的,畢竟她智商高,但實際跟理論有區(qū)別啊,實際上她一片混沌,活像個王八。*沈聽溫沒纏著周水絨是他要紋身,他把他和周水絨畫的畫紋在了后背左肩那一塊。有好看的周水絨,有他們接吻那一幕,還有她畫的那個可愛的王八。打線,打霧,整用了一宿,是很疼,但他更爽,以后他身上,都是周水絨,真好。*第二天,早cao結束,沈聽溫去廣播室讀莎士比亞,周水絨坐在教室,撐著腦袋聽。教室里亂且雜,周水絨都聽不到,她只能聽到莎士比亞的經典語錄,還有沈聽溫的聲音。她聽入迷了,傅鄰英叫她都沒注意,叫了好幾聲她才醒豁過來,稍有些慌張地問:“怎么了?”傅鄰英看她一頭的汗,遞給她一包紙巾:“我想跟你對對卷子?!?/br>周水絨有一種被人發(fā)現她那點小秘密的緊張,胡亂地擦了擦臉,趕忙把卷子拿出來,遞給他。傅鄰英看到周水絨額頭上沾了點紙屑,想都沒想就給她拿掉了。周水絨在他拿掉之后才后知后覺地躲了一下,摸摸額頭。傅鄰英拿著紙屑,說:“沾上東西了?!?/br>“謝謝?!?/br>傅鄰英笑了笑:“不用客氣?!?/br>沈聽溫上課前才回來,進門就盯著周水絨看。周水絨被他看得別扭,低下頭,把臉藏起來。上課后,井賀給沈聽溫發(fā)微信,說傅鄰英下課的時候摸了周水絨額頭,周水絨也沒躲。沈聽溫不信這鬼話,他不小心碰周水絨一下,她都翻臉,傅鄰英憑什么可以摸她額頭,聽就不靠譜。他沒當回事,結果井賀把照片給他發(fā)來了,傅鄰英確實摸周水絨了,而且照片中周水絨也沒躲。他是不信這么一張照片的,他有腦子,但架不住井賀老給他吹耳邊風。其實井賀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而且也有那么點嫉妒周水絨,他在沈聽溫身邊那么久都沒跟他成為朋友,周水絨一下子就擁有他了。對沈聽溫來說,周水絨不答應他,就不可能答應傅鄰英,他有這點把握。但傅鄰英可以靠近她這件事讓他覺得,他在周水絨那里,并沒有不同。往常他是自信的,但被周水絨折騰太多回了,他突然沒那么自信了。他跟周水絨之間,好像是他在帶節(jié)奏,但被牽住心的,似乎只有他自己。是,看上去是周水絨一直占下風,但只要他沈聽溫喜歡她一天,她就有一天立于不敗之地。他突然有點累,沒回應真的有點累。尤其她都已經動心了,還是跟以前一樣,這讓他更累。她有安全感,但沒有去愛一個人的體驗,所以她逃避,她沒錯,那他沈聽溫只想愛她就錯了嗎?他可以陪她成長,一點一點教會她,但總要給他一個進度條吧?還是說是他太貪心了?他想要她承認自己的感情,這是他太貪心了嗎?【59】沈聽溫有一周沒有理周水絨了,還有點躲著她的意思,周水絨從一開始的松了一口氣,到后來有點后悔,再到現在的懊惱,無不在提醒她:別端著了,你都要愛死他了,你看你現在這樣兒,丟人。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要來動手的,她當仁不讓,要來動腦子的,她也能拔得頭籌,但要說愛情,她只見過司聞和周煙的愛情,而沈聽溫跟司聞一點也不一樣,這要她怎么應對?那應對不了就要跑啊,她又不是那種明知道自己實力不允許,還硬上的人。現在她跑了,人也被她跑沒了,理都不理她了,她又后悔了。她一天打開無數遍沈聽溫的微信,但就是下不了決心給他發(fā)消息,她就往健身房跑,可是沈聽溫現在都不去健身房了。是啊,他去什么健身房呢?他家里應該有。他也不用坐公交地鐵,只要他想,車接車送。他去健身房是為她,他坐公交地鐵也是為她,現在她把人得罪了,他要回去當少爺了。周水絨一邊后悔一邊忍不住罵街:“滾回去當少爺吧!回去吃奶嘴吧!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罵完又后悔,她后悔也跟一般人不一樣:“愛理不理,不理拉倒。誰稀罕!我他媽洗澡去了!”看看她多有骨氣,結果洗到一半就光著身子跑出來,想找那天沈聽溫發(fā)給她的自拍,翻完了才想起她清空了消息。想到這一點,她濕著身子側倒在床上,捂著臉生起悶氣。這時候,周夕宥找她了,請她吃飯,說是住院前最后一聚。她都檢查完了,接下來就是住院治療了。周水絨最近沒在學??吹剿恢睕]斷了她的消息——周夕宥拉了一個群,天天在群里說話,給他們發(fā)各種短視頻和歌單,全是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的。周夕宥跟她私聊完吃飯的事兒,問她:“你現在干嘛呢?”“洗澡?!?/br>“還以為你跟沈寶貝在一塊兒呢,他去上海了,我小叔說他是去赴一人約。我就說他除了你還能赴誰的約?原來不是?”周水絨心一空,突然有點不自在,什么話都不想說了。周夕宥沒再回。周水絨緩了至少五分鐘,心里才舒服一點。她蜷成一團給沈聽溫發(fā)消息,打了刪,打了刪,最后什么也沒發(fā),把手機扔在一邊。她難過什么,這不是自作自受嗎?誰愿意老給一顆不開花的樹澆水呢?席慕容嗎?*周一開學,沈聽溫請了一天假,周水絨頻頻看向那個空座位。紙包不住火了,她對沈聽溫的喜歡已經燒到臉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第二天,沈聽溫來了,穿著校服,頭發(fā)放下來了,皮膚還是很白,模樣還是很乖巧。周水絨發(fā)卷子的時候,就想著一定要有沈聽溫的卷子,一定要有,結果真有,發(fā)到他卻什么也沒說,更沒停下來哪怕三秒。她學不會沈聽溫那樣明目張膽的表達喜歡,她也不會停下來。沈聽溫看周水絨還是那樣冷冰冰,就知道再這么耗下去,還會出現她跟別人去看話劇那一幕,甚至會出現她挽著別人的手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