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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水絨在國外的時候,道歉是經(jīng)常會聽到的詞,做錯了事就是道歉。回到國內(nèi),有一半的人,他們認識到自己錯誤的方式就是沉默,似乎沉默就算是道歉了。這說明他們并不熱衷于表達自己,這樣一直在表達自己的沈聽溫,在他們當中就顯得很是不同。周水絨早就想回國,想看看父母的根,理解父母的愛情。這一次跟瓦妮莎的友情覆滅讓她陷入迷惘,她開始想不通一些問題,具體是什么,她又說不出來,所以她來了,終于來了。回國后,發(fā)生了太多事,一樁樁一件件,她的思路好像清晰了起來。原來她跟瓦妮莎之間不叫友情,友情應(yīng)該是沈聽溫、周夕宥等等明知道會跟她一起被罵也堅定不移地站在她身后那樣。這些收獲讓她迅速成長,她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找到了方向。她私以為,愛情跟這些比,真的太不積極、太微不足道了。但沈聽溫那張欠打的臉卻總鉆進她心里,重復地對她筆劃著愛情的模樣,讓她認識到,這種感情,同樣重要。他沈聽溫,同樣重要。周水絨知道,這不對,不好,不正常,太糟糕,但上癮,像中毒了一樣。她較著勁修改了作文上的名字,然后重新遞給同桌。同桌看她好像是有點不好意思,雙手攏在嘴邊,作小喇叭狀,小聲跟她說:“我不告訴別人?!?/br>周水絨可以接受有人靠近她,但不接受權(quán)衡利弊之后的靠近。這種看清了形勢,覺得跟她為伍已是大勢所趨,然后再湊過來的人,她很明確,不要。她沒搭茬,趴下睡了。她醒來已經(jīng)是下課了,班長叫醒她的,要收作業(yè)。她把作業(yè)交了,心里還想著沈聽溫,就偷偷朝他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跟他隔著人來人往對上了眼。她猛地回頭,假模假式地摸著臉,好像剛才只是不經(jīng)意的回頭,她沒想看誰,對視只是意外。沈聽溫笑了下,把她所有的小動作都收進眼里。晚上放學,沈聽溫在校門口等著周水絨,她一出來就堵了上去。周水絨左躲右躲躲不開,抬頭瞪他:“你有事兒沒事兒?”沈聽溫沖她伸手:“身份證啊,不還我了?想一個人私藏嗎?那我給你一張我其他的照片行嗎?”“誰要私藏了?是你放在我桌上的?!彼勾蛞话?,周水絨忍不住跟他辯論。“是我放你桌上,但你可以還給我,你為什么不還?還不是想要?”沈聽溫還很認真地跟她說:“你要想要我照片,我現(xiàn)給你拍一張好不好?身份證就還給我。”本來他這幾句話就夠討厭了,他還一口一個好不好,裝蒜賣慘真是他的拿手好戲!她把身份證拍在他身上:“拿上,滾!”沈聽溫不滾,還要跟她一起去健身房。周水絨全程默背各種公式,就想忽略一旁的沈聽溫,可他存在感太強了,上了地鐵還有人小聲議論他,她們說他鼻子、眼睛長得好看,嘴唇也好看。她背著背著就管不住眼,去看他鼻子、眼睛,嘴唇了。是,沈聽溫長得不丑,但周水絨天天看著她爸她媽,早對好看的臉免疫了。開始傾向于沈聽溫也并不是因為他好看,但最近她一看他,心跳就快。她管不了自己了,那就換節(jié)車廂,順便不下車了,健身房也不去了!【54】周水絨剛回到家,沈聽溫給她發(fā)來一張照片,他的自拍,懟臉那種。他是有多自信?敢用前置攝像頭懟臉拍,而且這是什么死亡角度?這也就算了,這集齊所有拍照大忌的一張照片,憑什么不丑?她清空了聊天記錄,對一切影響她的東西第一反應(yīng)就是清除,這是個人習慣。沈聽溫問她:“一張夠嗎?”周水絨的心是有點動搖了,但她需要時間消化,她消化的這段時間,沈聽溫最好不要來招惹她,太影響她獨立思考了,就坦白跟他說:“你最近能不找我嗎?”“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我做不到。”“那叫答應(yīng)?”“那你要是不想讓我找你,我只能答應(yīng),但能不能做到,我說了不算。”“你連你自己的主都做不了?”“我能做人的主,做不了心的主。”周水絨心又開始跳,還口干舌燥,她費了好一番工夫才壓下去:“既然你做不到,那我來,今后我會有多遠離你多遠?!?/br>沈聽溫不愿意:“你說了我跟你姓就給我機會,現(xiàn)在我名都改了,你說你要有多遠離我多遠?”周水絨抿了下嘴,硬逼著自己說:“對?!?/br>“你何必口是心非,喜歡我丟人現(xiàn)眼?承認這件事你周水絨就會死?還是說你真就不喜歡我?如果是這樣,那是我犯賤了。打擾了,周水絨?!?/br>周水絨看著這一段話,手機屏幕都要被她摳破了,可抬起頭來,她的表情好像也沒有太多變化。就好像口干舌燥的、抿嘴緊張的,都不是她。*潤澤御府。沈誠前兩年買的房,送給溫火的結(jié)婚十五周年禮物,房到裝修花了不少錢,光衣帽間就有一百多平米,完全就是把溫火當祖宗養(yǎng)了。如果沒有一些游戲房的話。游戲房里全是沈誠和溫火促進感情的小游戲,什么手銬啊,吊床啊,水床啊,皮鞭啊……沈聽溫沒事兒不往這兒來,這里是他倆獨處的地方,來也是吃狗糧,他沒受虐傾向。這回是改名引起了溫火不滿,讓他務(wù)必滾回來。一樓會客廳,溫火問他:“眼里只有周水絨了是嗎?”沈聽溫不意外溫火知道周水絨,只要溫火想知道,沈誠什么都能讓她知道。他說:“名字是自己的為什么不能改?”“沒說不讓你改,是不好聽。”溫火說。沈聽溫覺得挺好聽的,看到自己名字就像是看到了周水絨。溫火還想說什么,沈誠沒讓她說:“你看你湯是不是好了?”溫火一下子想起來她還煲著湯,光著腳就往廚房跑。沈誠攔住她的腰,把自己的鞋換給了她。溫火一走,沈聽溫看著光腳的沈誠,他覺得他一定也可以像他一樣,深愛并且保護好自己的愛人。沈誠坐下來,雙手疊放,搭在腿上,抬頭,看著他:“你知道沈聽溫這三個字什么意思嗎?”“沈誠聽聞溫火。”沈聽溫說。“既然知道,為什么改?”“我不是證明你們愛情的東西,我是你們想要孕育、培養(yǎng)的生命,你們想給我一個來這個世界一次的機會。這是你教給我的。而且你要表達你有多愛我媽,那該你改?!?/br>沈誠往后靠,靠在沙發(fā)上:“這你記得住,我讓你別讓你媽擔心,你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