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微微h)
偷窺(微微h)
春三月,少女的房內(nèi)陽光正好,被粉色的窗紗籠上一層曖昧的暖光。 奶黃色寬松運動褲包裹的腿橫架在床與少女粉色的靠椅間,陽光下微微蜷縮的腳趾像小葡萄似的。 嗚嗚哥哥,嗯啊 許喏心的手指隔著褲子欺負自己小小的陰蒂上,沉溺在情欲中的少女全然注意不到自己虛掩的門被微風(fēng)吹開了一條不窄的縫隙。 門后不知何時來的少年眼眶泛著異樣的潮紅,從他的角度,能看見許喏心微張的水光的嘴唇,和側(cè)面把粉白吊帶頂起的乳尖。 哥哥!啊 少女的嬌吟好像環(huán)繞在他耳畔。 許喏心下樓吃飯的時候被家中突然出現(xiàn)的人嚇了一跳。 穿著寬大黑衛(wèi)衣的少年幾周未見好似比過年時候又高大幾分,令人無法忽視地矗在許母旁邊幫工。 媽! 許母應(yīng)聲回頭:叫什么,我不在這嗎!你越越哥哥來了你給我正常點。 聽罷,許喏心在桌上的果盤里挑挑揀揀選了顆草莓吃下,走進廚房里朝高大的男孩含糊不清地叫了聲:哥哥好。 她覺得這么大了還叫哥哥真的很羞恥,又不是她親哥誒。 姜欽越正端著盤子,他露出一個慣有的毫無傷害性的笑容,朝著許喏心點點頭:心心meimei好啊。 許喏心忍住不臉紅,她一直覺得她這個小名叫出來莫名地羞恥,因而大多數(shù)熟人都叫得是喏心,但姜寒越是跟著她mama一起叫的,總感覺怪曖昧的。 再有吧,這一個心一個越,父母輩起的名字簡直就是明示了,小時候雙方家長還開玩笑說要定娃娃親。 但現(xiàn)在啊,許喏心回頭看了眼面容溫和的與她父親有說有笑的少年,人家分明是把她當(dāng)親meimei。 虛偽的老好人,呸! 飯桌上,許喏心低頭努力降低存在感,姜欽越向來深得她父母喜歡,連帶著她就被比得一無是處。可不嗎?學(xué)習(xí)好,愛運動還溫文爾雅有禮節(jié),這是什么理想孩子啊。 但她還是被許母點到了名字:許喏心,剛才欽越去叫你吃飯,他說敲了半天門你都沒回應(yīng),干嘛呢你? 正在吃魚的許喏心一怔,隨即猛烈地咳嗽起來。 怎么啦卡住啦?急成這樣干嘛?許母焦急地問。 離得最近的姜欽越立刻放下了筷子,小心地捧起許喏心的下巴,張嘴,啊 許喏心被魚刺戳得加上咳嗽,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但還是聽話地長大了嘴。 姜寒越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努力克制住腦海里把某些事物塞進她嘴里的場面。 沒有看到,你嘴可以再長大些嗎?他試圖理智地詢問道,說著轉(zhuǎn)身準備拿湯勺去壓住她亂動的舌頭。 這邊,許喏心緊張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忽然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好,好像下去了。 許母倒了杯水來,敲了一記她的腦袋:叫你毛毛燥燥。嬌氣成什么樣,卡個魚刺全家都要為你效力。許父也跟著附和地訓(xùn)了她了幾句。 是 許喏心拖長聲音答道。 她就是一時心虛,只是不知道姜欽越有沒有聽見她自慰的聲音。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溫潤如玉的少年,他溫和地笑笑:沒事就好。 她機械式地挪開腦袋,低頭拔了兩口飯。 應(yīng)該是沒發(fā)現(xiàn)的。 不然她真的不想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