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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打在閻焱的臉上,他的額頭上,鼻尖上全是大顆的汗。“我不喜歡別人cao過的女人,你看看她的樣子,哪一點能和我的思微比?”“哥,你別動她?!遍愳陀帽M力氣說出這句話,咚的一聲腦袋沉在地板上昏過去。陳琪向前走一步,不小心跪坐下去,她伸手去抹閻焱臉上的汗,被陳閻一把抓住了手腕。“不許碰他?!?/br>“那你又憑什么碰我?”她回頭瞪視,陳閻發(fā)現(xiàn),她一點也不怕他,她和微微有同樣的倔強,只是微微怕極了他。這個女人不知死活,恐怕是真的不了解他。但是她用盡全力想掙脫他,不小心他卻突然送了手,她跌坐在閻焱的腿上。等她手忙腳亂的爬起來,閻焱仍舊沒有反應(yīng),她伸手推晃他,但他并沒有醒來的意思。“你送他去醫(yī)院吧?!彼龘P起一張白生生的小臉,著急顯而易見。陳閻站起來,從她手臂下輕松的將她托起又抱在懷里,她渾身虛軟,口里還不住重復(fù),帶著些微的祈求,“拜托你,他好像真的不太好。”陳閻踢了踢弟弟,發(fā)現(xiàn)真不像是裝的,他按了房間里的鈴,管家上來后,陳閻吩咐他把表弟送醫(yī)院,就不管不顧的抱著陳琪走了。“你要帶我去哪里?”“去我床上?!标愰愋Φ男皻猓谅曊f,“剛才沒做完的事還要繼續(xù)啊?!?/br>他把她放在自己臥室床上,附耳低聲說,“除了浩南,想不想試試我,我比他更厲害?!?/br>她閉著眼,假裝沒聽到一切。他哈哈笑著站起來,關(guān)閉了燈,走出去。閻焱的診斷書顯示肋骨閉合性骨折三處,這并不是最嚴重的,靜養(yǎng)即可,CT顯示他肺挫傷。他診斷結(jié)束后推到加護病房,閻錚在半夜時分趕到醫(yī)院,晚上值班的內(nèi)科主任醫(yī)師趕過來簡單說下了情況。“很疼嗎?”閻錚問。“??!”醫(yī)生一時有點反應(yīng)不來。“病人!”閻錚言簡意賅。“這是自然的,雖然細微出血還是會很疼,但是病人年輕,所以”“給他用最好的止疼,別擔心副作用?!遍愬P說完推門而入。閻焱醒著,打了止疼針,所以疼的不那么厲害了,但是他一動不動的看著門,從哥哥在窗外和醫(yī)生聊天,一直看到閻錚進來。“哥哥。”他小聲叫,實在是怕極了疼,不敢太用力。“是小四打的?”閻錚雙手插在褲袋里低頭問。閻焱點頭。“哥哥說過你多少次了,怎么總是被他欺負,給你請的師傅,你不好好學,什么時候你把他打趴下,你想做什么哥哥都不管你。”“我打不過他。”閻錚笑,“不是打不過,你哪有那個狼崽子狠毒?!?/br>閻焱也想笑,剛扯開嘴巴變成齜牙咧嘴,疼的臉都變了形。“你們這些小崽子,被女人玩的團團轉(zhuǎn),活像兩個爭奶吃的狗崽子,有沒有點出息?!?/br>“不是”陳閻臉有點飛紅,“哥哥,我能不能用一下你的電話?!?/br>閻錚回頭看一眼,他的助理忙把自己的手機送上前去。閻焱的腰腹部都被繃帶固定,他費了點時間才撥通那個號碼,但是響了很久,也沒有接。PO18弟弟的野心第45章第45章電話沒人接,閻焱喘息著提提神,又打第二個。何向東正在錄音室里聽歌,今天也是雞飛狗跳的一天,下午浩南把陳琪趕走,閻焱莫名其妙的突然情緒很低落,他和陳浩南之間突然爆發(fā)一場激烈的沖突,兩個人都像是斗牛一樣紅了眼睛,剛剛動手就被人攔下。何向東勸不住,看著閻焱開車沖出去,他離開不久,陳浩南也離開了,何向東一直等到深夜,這兩人都還沒回來。他在錄音室里的躺椅聽著音樂睡過去,突然醒來已經(jīng)是深夜,拿起手機看了看,沒信息,沒電話,他嘆口氣,閻焱好傻,天涯何處無芳草,琪琪姐再好,這世界還有很多好jiejie,唉,愛情,好無聊,好麻煩。他聽著歌,手機突然響了,接通后是閻焱。“閻焱,你快回來,我好怕,我睡不著?!?/br>“你他媽的怕什么?”何向東害怕閻焱和浩南在外面會不會又約架,但又不敢問,想了想還是閉了嘴。“我怕黑,我睡覺怕黑。”何向東很委屈。他這幾年和閻焱一起廝混,離家的日子里除了閻焱和女人約會外,兩人幾乎同吃同住,密不可分。“你他媽的是女人啊,還要我抱著哄你睡?”閻焱想笑,突然咳嗽起來。他疼的快昏過去,吸了口氣,問,“陳浩南呢?”“你剛走他就走了?!?/br>“現(xiàn)在還沒回來?”“沒有?!?/br>“睡吧,不要關(guān)燈,別害怕。”陳浩南醒來看見三個未接來電,朱迪的、閻焱的、陌生號碼的,他喝了許多酒,宿醉未醒,昏昏沉沉,又頭疼欲裂,翻個身看見鏡子中自己的身影,他有點愣神,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在何處。扭過頭看見床頭的酒杯和銘牌,是B酒店。他把手搭在額頭緩了緩,想起了一切,他下午喝了太多的酒,心情糟糕到極點,他幾乎沒有異性朋友,身邊的同齡小女孩又幼稚的很,忍不住給朱迪打電話訴苦。“你說她一個女人能記恨我到什么地步?”“這要看你們男人做了什么蠢事,有些事可以記恨一輩子?!敝斓虾敛涣羟?。好像自己做了很多蠢事,他想。“我放她走了。”“嗯,做的好!我第一眼就知道她是個好女孩。”“朱迪,你也是個好女孩?!?/br>朱迪哈哈大笑,“可惜我不想給你睡,再狗腿也沒用。”時間是凌晨四點,夜場正要結(jié)束的時候,朱迪對著鏡子用濕巾卸妝,口紅,眼影,假發(fā),高跟鞋,她拎著愛馬仕山羊皮的30金扣Birkin,走出夜店,徒步前行200米,右拐,便利店旁的胡同里,靜靜的停著一輛黑色賓利。司機下車拉開后門,她鉆進去。后座的男人剛剛從機場回來,在這里等她的兩個小時里已經(jīng)小睡一會,因為剛從新加坡回來,這樣的深秋里他還穿著一件短袖。他看她進來一把就把她整個人抱坐在身上,嘴巴貼著她的后頸親吻,司機識趣的開車,目不斜視。他的氣息越來越粗,陳浩南的電話卻來了,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就接聽,完全不顧男人變的僵硬的手臂。她還穿著超短裙,短到接近大腿根,他手微微托起她的臀部,另一個手觸動了座椅把手下的按鈕,隔屏升起來。她剛給浩南打了聲招呼,就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