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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紀樂將奶油分別點在她胸前的兩粒上,再連帶著一起含進嘴里輕咬,像是把她的rutou當作蛋糕上點綴的櫻桃。讓邢夢產(chǎn)生下一瞬就會被他咬破,緊接著爆出汁水來的錯覺。“好甜?!标懠o樂眼睛彎了彎,手從邢夢的睡袍下擺鉆進去,徑直摸到她早已濕透的內褲,讓邢夢的渴求無所遁形。他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rou縫前后劃動著,偶爾在她的陰蒂處輕碾。“嗯……”她縮成一團,在男人懷中竭力蜷成蝦米狀。陸紀樂勾住她的膝彎,將邢夢公主抱起,又輕放在沙發(fā)上,隨后覆身上去。出租屋的沙發(fā)并不寬敞,兩人卻因此貼得更加緊密,他讓邢夢背對著自己,同時又不斷把蛋糕涂抹在她后背凸起的蝴蝶骨上,再用一串串吻痕所代替。男人將她抵進沙發(fā)里側,褪去兩人的褲子,單手緊緊環(huán)住她,另一只手則架起邢夢的左腿,從側面緩緩插入。她的臉貼在沙發(fā)涼涼軟軟的皮子上,身后人的軀體卻是guntang而又堅硬的。這個體位讓他進得前所未有的深,不同于直來直往抽插時摩擦內壁的爽法,那硬挺的陽物總是不斷向她斜上方戳去,由于場地限制,男人動作幅度不大,但每一下都生生頂?shù)綄嵦帯?/br>這種轉化為實質的沖撞反倒令邢夢更加難以承受,下體卻不受控制般隨著他的節(jié)奏不斷向后迎合。她拼命抓住他環(huán)在自己胸前的手腕,摳著沙發(fā)墊間的縫隙,可還是控制不住地連聲叫著。陸紀樂的動作越來越大,每一次挺腰都像是要把邢夢嵌進沙發(fā)里一樣,當他將yinjing抽出來射在外面時,邢夢的身上,兩人的睡袍上,還有可憐的沙發(fā)上到處都是白色的奶油和jingye。而她的體力似乎永遠都跟不上趟,只隱約記得男人幫她擦完身,又將她抱到床上,就精疲力竭地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床上只有她一個人。邢夢腳步虛浮地走出臥室,本以為會看到一片狼藉,卻發(fā)現(xiàn)客廳已經(jīng)被陸紀樂收拾干干凈凈。她一眼就看到放在玄關的垃圾袋,還有其中面目全非的蛋糕包裝盒,瞬間回想起昨夜所有的混亂和荒唐。陸紀樂正坐在沙發(fā)上擺弄手機,見她出來,便起身說他要回去了。邢夢原本還有些害羞,見狀連忙說讓他再等一會兒,自己很快洗漱完,順便下樓一起吃個早飯。卻見男人的目光有些閃躲。她一頭霧水地走進浴室,看到鏡子里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從脖頸到鎖骨,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扯開領口向里瞧,胸口和小腹也沒有幸免于難,登時臉就紅透了。她洗漱完飛快鉆進臥室,翻出件高領毛衣套上,想了想又圍了條圍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這才帶著男人出門。等電梯時恰逢下樓買菜的鄰居,明明對方向往常一樣和她親切地打招呼,邢夢卻從老太太和善的目光中看出一抹促狹神色。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昨天叫得太久太大聲,心虛罷了。到包子鋪后,兩人又接受了一波老板娘八卦眼神的洗禮,邢夢點了之前和陸紀安總吃的那些東西,帶著陸紀樂坐進店里,看男人咬了一口包子。“好吃嗎?”他點點頭。于是邢夢也開心地吃了起來。吃完飯后陸紀樂便打車走了,邢夢站在原地,目送那輛車直到消失不見,而后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點進日期與時間界面,打開自動設置。屏幕上方的數(shù)字從09:49跳成08:19。“哎……”她收起手機,抬腳向家走去,口中呵出一團白霧,又很快在風中消散了。Chapter47聯(lián)袂<紳士(1V1)(沒有角)|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Chapter47聯(lián)袂邢夢本以為可以一直這樣下去——這已經(jīng)是自她認識陸紀安后,第二次自欺欺人了。這半年所發(fā)生的一切,說到底,和去年春天并無太大區(qū)別。只不過這次她有了同伙,從一個人的自我催眠,變成兩個人聯(lián)袂出演。雖不知陸紀安這次的心血來潮會持續(xù)到什么時候——至少在邢夢眼里是這樣。她想,男人這樣做,不過是因為被她拒絕,又暫時無法從病人的角色中脫離,仍依賴著她這個醫(yī)生,由此換了種方式來接近她而已。不過對于邢夢來說,反而有了新的接受陸紀安的理由。他假裝是陸紀樂也無所謂,她清楚陪在自己身邊的人是誰就好。只要陸紀安不說破,邢夢就可以和他一直這樣相處下去。不僅因為挑明后要面對太多未知,或許還會回到當初那種兩相對峙的緊繃狀態(tài),更因為她本就是個隨遇而安的人。隨遇而安到有些自暴自棄。哪怕兩人對彼此的身體已經(jīng)如此熟悉,她也從來沒有想過和陸紀安確定戀愛關系。也是給男人留了條后路。如果有一天他真把這個替身游戲玩膩了,就算他從頭到尾都不說破,最終以陸紀樂的身份離開她,邢夢除了一聲再見,也不會多說什么。盡管這樣的結局未必是她真正想要的,但事情沒發(fā)生前邢夢都不去想。像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在一起,過一天開心一天,對她來說就挺好。可天不遂人愿。這話似乎在邢夢身上尤其靈驗。有天下午,她預約的病人忽然家里有急事,剛到診室就被電話叫走了。閑著也是閑著,邢夢干脆提前下班去找陸紀安。原本他們下午都約了病人,打算當晚六點見面,邢夢怕打擾他,便沒有給陸紀安發(fā)消息或打電話。她進了門,接待員早就習慣邢夢的出現(xiàn),笑著指了指樓上,示意陸醫(yī)生在,讓她直接上去就好,也沒想著要通報。邢夢剛出電梯,就聽到陸紀安說話的聲音。他應是站在走廊拐角處打電話,口中談論的不是病情,而是陸家的生意。男人公事公辦的語氣冷淡而堅決,聲音不大卻有著不容分說的威懾力。身后的電梯門緩緩關上,邢夢站在原地進退兩難。去診室,勢必會被陸紀安看見,現(xiàn)在下樓又會被接待發(fā)現(xiàn),如果她告訴陸紀安,到時男人很容易便能聯(lián)想到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她只得杵在原地一動不動,心中盤算著等陸紀安打完電話,或者等他走來時,再裝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