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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醒的。邢夢昏昏沉沉地接起來,發(fā)覺自己根本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便啞著嗓子說她發(fā)燒了,這幾天暫不接診,讓小張也不用來了,等她消息就好。小張說好,囑咐邢夢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又問需不需要自己來看她。邢夢婉拒了,正準備掛電話時,忽然聽到小張說:“陸先生慢走?!?/br>邢夢一窒,艱澀地問,“陸先生?”“嗯嗯,是陸紀安?!毙堈f,“不知道為什么他今天過來了耶?!?/br>“早上我想著反正沒到預(yù)約的時間,就沒催你,還是他讓我給你打的電話呢。”“可能有事找你?不過他已經(jīng)走了……哎怎么不多留一陣呀……”邢夢心道不好,“可能是找我退預(yù)存的診金吧?!?/br>“???”“他的病已經(jīng)好了,你把剩下的錢退給他吧?!?/br>“如果他再過來,就不用接待了?!?/br>“哇……”小張驚嘆道,又頗有些遺憾地說,“那是不是以后就再也見不到他了?!?/br>邢夢又叮囑她務(wù)必盡快退,之后便掛了電話。聽到小張說陸紀安離開時她便有了猜測,過了一會兒,果不其然聽到門外傳來篤篤的敲門聲。聲音不大,卻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邢夢的心頭上,她拉起被子蒙住頭,可那聲音還是陰魂不散。嘟。床上的手機震了一下。—開門—我知道你在家邢夢沒有理會,不久后敲門聲停了,邢夢等了等,再沒聽到其他聲音,便光腳走到門前,通過貓眼,看到了站在門外的男人。他穿著襯衫西褲,此時正把眼鏡摘了,皺眉捏著鼻梁,看上去精神不大好。不知上次她走后,他又在雨里待了多久,是不是也生病了。邢夢正想著,男人忽然放下手,視線毫無征兆地和邢夢對上。嚇得她立即跑回了客廳,心有余悸地坐在沙發(fā)上,不時看向大門的方向。許久,邢夢的心跳才重新平復(fù)下來。但她不敢再湊到門前,回到臥室,手機上剛收到一條來自陸紀安的信息。—看樓下邢夢到底還是沒忍住,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掀開窗簾一角,看到男人正坐在樓下的花壇上,低頭擺弄手機。—我把東西掛在門上了—門口沒有人,你去拿吧她放下窗簾走到門前,先是謹慎地看了看貓眼,再三確認外面沒有人才打開門。把手上掛著兩個紙袋。她提進房間,在茶幾上一一打開。是打包的清粥小菜,還有各種各樣的藥。—謝謝—你回去吧邢夢反復(fù)在屏幕上打字,最終都還是刪掉了。她狠下心關(guān)了手機,拿了本書開始看,卻總是心不在焉,時不時就偷偷掀開窗簾,看外面的人還在不在。陸紀安在樓下坐了很久,大多數(shù)時間他就只是坐在那里,偶爾有幾次,邢夢看到他正拿著手機不知道給誰在發(fā)消息。直到傍晚,邢夢又一次掀開窗簾時,那個位置已經(jīng)空了。她回到客廳,打開早就涼透了的粥,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盡管沒什么胃口,但她還是把這些東西吃得一干二凈,又吃了藥,洗漱完重新躺回床上。打開手機,霎時涌入一連串的微信消息,其中還夾雜數(shù)條短信。邢夢先點開短信。—夢夢,你鄭叔叔出差去了,mama一個人在家,回家看看mama吧。—過年你也沒回來,我和鄭叔叔都很想你。—夢夢,看到了給mama回消息,好嗎?邢夢知道那個鄭姓的男人,大概率不是出差,可能是找小三又被邢母發(fā)現(xiàn),兩個人大吵一架后出去避風頭罷了。她不明白,這樣支離破碎的感情有什么維系的必要。早年她也沒少勸過,可邢母油鹽不進,邢夢后來也就不說了。橫豎也是閑著,再加上她現(xiàn)在不太敢去診室。邢夢回了個好,又打開微信,把陸紀安發(fā)來的消息一條一條仔仔細細看完,回復(fù)道。—我搬家了,不要再來了。之后便拉黑了他。Chapter31魔鬼(600珠加更)<紳士(1V1)(沒有角)|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Chapter31魔鬼(600珠加更)翌日,邢夢前往位于X市另一端的死氣沉沉的別墅。“夢夢?!眮黹_門的老婦神情激動,盡管她精心打扮了,仍是遮不住臉上的溝壑,點不亮蒙了塵的眼。她過得并不好。邢夢被她迎進門,東西被她接去,說這次一定在家多待幾天。邢夢沒說話,洗完手便被她帶去餐廳,桌上擺著滿滿當當?shù)氖澄铩?/br>她做了海腸撈飯,坐在邢夢旁邊不住地給她夾菜,自己沒吃幾口,不住地絮絮叨叨地說昨天剛知道她要來,記得邢夢以前愛吃這個,今晨在托人專門從海邊運過來的。邢夢沒接話,默默吃著口味熟悉的飯菜,撈飯卻一口沒動。“你不是最愛吃這個了嗎?”邢母疑惑地問。“我現(xiàn)在不喜歡吃韭菜了。”“海腸撈飯不放韭菜,那還叫海腸撈飯嗎?”是啊,不放韭菜的海腸撈飯,就算不得海腸撈飯了。就好比失去了父親的家,無論如何也回不去了一樣。父親帶著邢夢去市區(qū)剪頭發(fā)那天,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醫(yī)院里,母親一言不發(fā)。回到家,她歇斯底里地拽著邢夢剛剪好的劉海,扯得她頭皮都痛。邢母五官扭曲道,“叫你臭美?你為什么要臭美????現(xiàn)在咱們家就被你給毀了,這下你高興了嗎?”她舉起剪刀,把邢夢的頭發(fā)剪得參差不齊。邢夢被她破娃娃一般摔在地上,捂著頭發(fā)嗚嗚哭著,直到再也流不出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