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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夢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訊總不是太監(jiān),照你的說法一人有罪便全都有罪,那你更應該把這天下帶把的也一并都殺了包括你自己!”宋秋荻這句話說的擲地有聲,那馮實似乎也被震住了,呆立在原地,手中的刀卻并未放下。

蕭慎雖然無比贊同自家娘子的話,但對他們討論這個“把”不“把”的問題還是微感尷尬,他輕咳了一聲,嘆了口氣說道:“你要動手我是不懼,反正你打不過我,無非白白送了性命。”又道:“你進京去殺朝廷命官。你可知京城到處都是東廠、錦衣衛(wèi)的便衣探子?莫說你一個普通農民,就是武功高強的江湖人士也別想得手,不然京中的大小官員早就被人殺光了?!闭f到這里他停住了,心想:“自己這話也忒過于別扭了,什么叫早就殺光了,怎么說得好像朗朗乾坤盛世遍地都是冤案似的,哪來那么多要殺官員的刁民……”

掩飾好心底的古怪念頭,他繼續(xù)說道:“你去不過是送命。連官員的轎子都看不見便被人因形跡可疑抓了,送到牢里折磨一番,即使活著出來也必有重殘,后半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信不信?”

這一席話說的馮實眼中的兇狠漸漸褪去,舉著刀的手也放下了,最后將刀子扔到路邊草叢里,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蕭慎走了過去,重重嘆息一聲,從懷里摸出幾張銀票,塞在他手上,說道:“人死不能復生。你……回去吧,做點小生意,和你老婆……再……”突然想起自己是個太監(jiān),這后面“再生一個”便怎么也說不出口,自己都生不出來呢,哪里還有心情安慰別人?

那馮實像是沒聽見,只是兀自大哭,也不理會手上的銀票。

蕭慎再次嘆了口氣,和宋秋荻回到車上,繼續(xù)趕路。

回到車上,他見宋秋荻望著他止不住的笑意,便問道:“你笑什么?”

“我是高興,自己嫁了這么個良善的夫君。”

蕭慎有點好笑,從未有人說過他是什么良善之人,他自己也清楚身在官場時最多不過明哲保身罷了,沒什么遠大理想。若是上一世的宋秋荻這般說那必定是諷刺他,不過現(xiàn)在他知她發(fā)自真心,于是故作認真道:“此事也算與我有點關系?!?/br>
宋秋荻靠在他懷里,笑得依舊甜蜜還帶著點驕傲。那個女子不希望自己丈夫仁慈善良呢?哪怕這人做過讓全天下都又怕又厭的位子,受了許多常人難以想象的苦難,但她知道他的心沒有壞掉。

到了張家灣已是傍晚,兩人上了一艘余德廣早已準備好的小船。艄公在水中一點,凌亂了河中皎皎明月,小船沿著運河順流直下,朝著寧波碼頭而去。

雖是人工開鑿的運河,河中卻也有魚。船上每天都有新?lián)粕蟻淼孽r魚,艄公在船頭架起鍋子,剛捕的鮮魚處理洗凈后就放在鍋子上煎一煎,以蔥姜佐味,頓時香氣四溢。又從艙中取來大米,用河水淘凈煮好,蕭慎就著煎魚一次能吃兩大碗白飯。

蕭慎閑來無事拿了船上的釣具,坐在船頭垂釣,身側放一壺酒,過把“一壺酒,一竿綸,世上如儂有幾人”的癮。偶爾能釣上來幾條小魚,雖不能吃只能放生,卻也讓他樂不可支。宋秋荻對此評價道:“仿佛看到他七老八十時的樣子。”

不多日便到了寧波府。

寧波臨海,是大晉朝主要對外貿易碼頭。盡管近來水上鬧倭寇,但同時海上護衛(wèi)行業(yè)也發(fā)達起來,雖然海盜搶劫事件時有發(fā)生,卻也沒讓貿易中斷。

港口向來是熱鬧非凡又魚龍混雜的地方。岸上不斷有人裝貨卸貨,船夫們或裸著上身或著短衫,個個肌rou堅實身軀雄壯。這些漢子們搬著貨物,旁邊還有管帳的人不斷清點指揮,時不時叫著:“這個輕點搬”一派繁忙景象。蕭慎看著他們心中羨慕不已,想象著自己是他們中的一員。

干完了活的水手們只消花得一文錢便可沽得一大壺黃酒,仰著脖子,咕嚕咕嚕一口灌下去,再長長呼出一口氣,大叫一聲:“痛快!”這便是碼頭水手船工的生活了。蕭慎也沽來一壺,卻學不來水手那豪放的喝法,他小口啜飲著,那酒雖劣質比不得宮里面的瓊漿玉液,但卻讓人想起那些漢子們爽朗的笑聲,著實讓他心生向往。

飲了酒,蕭宋二人并未久留便在侯玉的人的護衛(wèi)照顧下順利登上出海去扶桑的大船。

蕭慎這一生還從未真正在海上航行過,比之幾天前在運河上是天壤之別。他站在船頭甲板上,咸咸的海風吹到臉上,蔚藍晴朗的天空與大海在遠處連成一線,時不時有海鷗掠過海面,又高高升起,向著太陽飛去。蕭慎突然想起前朝三寶太監(jiān)鄭和率艦隊七下西洋的壯舉,霎時間豪氣干云,有種透過時空與古人惺惺相惜之感。

不過他沒得意幾天就遇上了風浪。

他是典型的北方人,從小生長在陸地上,一時間無法適應海上的顛簸。又看其他人皆是一副無事的樣子,照常吃吃喝喝說說笑笑,起初便強行忍耐。直到終于受不了,胃里翻江倒海一般,惡心不止,只覺得兩輩子受過那么多毒打酷刑都沒有此時難受。

“你暈船?”宋秋荻看著他,訝然道。

蕭慎覺得自己稍微動一動都難受的不行,也不敢點頭回應,又不想表現(xiàn)出病弱的樣子,強打起精神反問道:“你怎么沒事?”

宋秋荻無奈的笑了,輕輕按壓著他的太陽xue,想要緩解他的難受,一邊按一邊道:“這點風浪,這船上除了你誰都沒事?!庇值溃骸澳銊e忘了,妾身是漁家女,幼時生在船上,早已習慣行船出海?!?/br>
蕭慎無暇回答,緩緩閉上眼睛,感覺好受了一點。

又過了一陣,風浪比剛才更大了,他只感到整個人都隨著浪頭忽上忽下,最后再也裝不下去直接吐了出來,之后就像一條死魚一樣癱在了床上。

“蕭泊遠,你可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彼吻镙队质呛眯τ质顷P心,重生以來他大傷小傷不斷,可要說狼狽不堪卻是此刻了,著實讓她大為意外。她把他扶起來,喂他喝了點水,試圖壓一壓胃里的難受。

如此折騰了兩日,風浪終于平靜了。這大海中行船,若是無風無浪那可真是愜意宜人,比平地上坐轎子都不知要舒服多少倍。蕭慎卻沒了剛上船時的興奮,對之前的風浪仍是心有余悸??蛇@兩日未進食,早已餓瘋了,見船上開飯,便風卷殘云般地吃了一整尾紅燒鱸魚,外加滿滿兩大碗紅豆糙米飯,食相十分不堪。

宋秋荻看呆了,心想這人一離開皇宮這個禮教森嚴的地方就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變成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山野小子,笑罵道:“你……飯桶么這是,如此暴飲暴食,再有浪你還得都吐出來?!?/br>
蕭慎放下飯碗,感嘆道:“我少年時曾羨慕前朝鄭和下西洋,身為內臣能有如此大丈夫偉業(yè)也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