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歸年(骨科3p)、遠(yuǎn)致游紀(jì)【1v1/高H/甜文】、葉落無痕、皇太女殿下、白日夢、弟控rou文的小說女主竟是我自己??。ǜ吒蒒PH)、紳士、與我歡好(校園H)、【刀劍亂舞】成為審神者后的幸福之旅、老板的金絲雀是天然呆(1v1)
這份情緒表露分毫,只是答道:“無錫?!笨戳怂谎鄣溃骸氨径接浀盟嗡炯睦霞揖驮跓o錫?!?/br>這下輪到宋秋荻驚訝了,上一世明明是南京的……蕭慎曾經(jīng)出過司禮監(jiān)的外差,在南京任了兩年的守備,在當(dāng)?shù)胤e累了些人脈關(guān)系,因此南京也算是他熟悉的地界。這一世他不送她去南京的緣由怕只能是他早已知道南京將有大禍,這便更說明蕭慎與她一樣。宋秋荻想著,卻苦于不能直接開口詢問,想了一下道:“妾身雖是無錫人,但父母早年船翻雙雙亡故,妾身隨著祖父上京城投奔遠(yuǎn)親,沒幾年祖父也故去。妾身十歲被選入宮中,至今已十三載,可以說這輩子就是生長在京城的京城人。無錫雖是故鄉(xiāng)卻人生地不熟,舉目無親,孤苦伶仃一個人要如何生活?”蕭慎認(rèn)真打量著宋秋荻,發(fā)現(xiàn)她這番倒是有些柔弱可憐的樣子,不由心中大為不忍,竟然生出一些保護(hù)之欲。他壓下心中的渴望,雖然宋秋荻是性格剛強(qiáng)極為有主見之人,但到底是個弱女子,上一世也是不放心故而讓南京的親信幫忙從中關(guān)照了一下。然而這一世決不能再去南京。蕭慎自信知曉未來發(fā)生的事故而能讓自己躲過滅頂之災(zāi),但他縱然是當(dāng)上皇帝也阻止不了老天爺降下的大疫。起初他的人還能向他匯報宋秋荻的近況,后來連那邊的人也都死絕了,直到最后被順天帝生擒活剮他也不知她是否活著。宋秋荻見他許久不答話,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便有些忍不住想要再次開口,卻聽蕭慎突然開口說道:“這你不用擔(dān)心,本督自然也會安排人接應(yīng),而且也給了你足夠下半生衣食無憂的盤纏,你……便可以嫁人生子,到老了兒女繞膝,一生平安喜樂,你也算心愿已了了吧……”最后那句更像是自然自語。這番話讓宋秋荻酸澀難當(dāng),想起上一世兩個人在一起時可以說是一對怨偶,去了南京后她卻在每次夜深人靜之時想起他,而宋秋荻清楚她想到的不是恨。甚至當(dāng)她再次嫁人時同樣罪惡地想到了蕭慎,想象他站在床邊直勾勾地看著她,是他在抱著她,與她交頸尋歡,這辛秘成了她的禁地,直到她后來聽到他的死訊時才第一次敢放開去想。她不知道這輩子能與蕭慎走到何種地步,這對兩個同樣知曉未來的人來說是最大的未知,但是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這人下場也如上一世那般。她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想不到督公深情如此,處處替妾身考慮好了,這叫妾身如何不顧念夫妻之情就這么離開?”蕭慎聽到“情深如此”時剛要開口反駁,只聽宋秋荻又道:“督公又怎么知道妾身有什么愿望?卻要替妾身作主張?你……為何總是這樣……”蕭慎皺眉,他就算再遲鈍也聽出宋秋荻這仍然是拒絕離開,可他又想不通,脫口問道“這安排又有什么不好了?還是你不想回?zé)o錫?”宋秋荻見蕭慎仍然是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心下更添愁苦,又想到蕭慎明明是在自苦,卻偏偏裝作沒事,上輩子便是這態(tài)度騙了她一世,讓她以為他就是一個冷漠不近人情的閹人??伤约河趾螄L想要去了解蕭慎?盡管她后來知道他并非傳聞中的誤國權(quán)閹,反而由于不愛興大獄,不黨不群算得上忠厚了,可最后竟然是如此下場……現(xiàn)下見他執(zhí)意讓自己離開,便也顧不得矜持,索性直接道:“妾身嫁過來后并無過錯,督公卻要趕走妾身,這怎么能不讓人感到委屈?無錫已無秋荻的至親父母,早已是傷心之地。這世上也只有督公是我唯一至親,你如何狠心拋棄?”說著說著她自己也分不清真假,竟然直直掉下淚來。蕭慎哪里見過這幅情形,趕忙站起來,聽得那句“督公是我唯一至親”更是心下五味雜陳卻不知說什么好,良久,他帶著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是說你不想走?”宋秋荻心中惱極,暗罵果然是個死太監(jiān),還忍不住起身想去掐他一把,然而許是真的怒火攻心外加今日天氣酷熱,她這猛的一起身竟然眼前發(fā)黑,若不是蕭慎手明眼快一把抱住她就真的栽到地上去了。迷迷糊糊中她聽到蕭慎大喊余安去請大夫。一夢歸(太監(jiān)X女官)遇刺遇刺宋秋荻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蕭府她那間西廂房中。一旁的丫鬟見她醒來立即喚了余安進(jìn)來。說起來蕭府人丁不算興旺,在她來之前全府上下更是一個雌性都沒有,丫鬟還是為了方便伺候她臨時買來的。余安進(jìn)來,恭恭敬敬地向自家主母請安,今天他看到蕭慎那緊張的樣子便心知肚明這位夫人在老爺心中的位置。“蕭慎去哪兒了?”宋秋荻發(fā)現(xiàn)自重生以來她好像問得最多的就是某個人去哪兒?在嗎?什么時候回來?這三個發(fā)人深省的問題,頓時有些心塞。余安暗暗皺眉,對夫人動不動直呼老爺大名心下也是有些不滿的,他們這類從宮里出來的人最在乎規(guī)矩,不過面上還是不露聲色:“回夫人,大人被急詔入宮?!贝鹜晁南侣砸凰尖猓懞盟频难a(bǔ)充道:“宮里傳喚來得突然,不過大人走之前還沒忘特意叮囑小人好好照顧夫人,對您是上心得緊。”“他不打算休妻了?”余安陪笑著:“老爺沒提這茬。其實(shí)依小人之見老爺并不真心想趕夫人走,只不有些忌諱極深,難以一朝一夕之間打破,老爺他身居高位更是如此,再加上臉皮薄,有時候關(guān)心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br>宋秋荻心道:“他臉皮可不薄?!辈贿^面上還是一笑:“你倒是了解他。”又問:“宮里出什么事了?”她其實(shí)真正想問蕭慎這一去又要多久才回來,不過料想余安也不知道。“聽說萬歲爺身體抱恙?!庇喟怖侠蠈?shí)實(shí)答道。宋秋荻聽后驚訝得“啊”了一聲,“特意派人傳喚,莫非是什么急?。俊彼闹须[隱升起某個不好的念頭,而后又困惑不解。余安搖搖頭,“那就不知道了,不過當(dāng)時老爺聽后也是神色大變,想來不是尋常小病。”他奇怪蕭慎當(dāng)時和宋秋荻此時的反應(yīng)倒是很像,這兩人倒真有點(diǎn)夫妻之間心意相通的意思。上輩子慶文帝突然中風(fēng)弄得眾人始料不及,以為圣上過不去這一遭了。慶文帝也的確昏迷了月余,醒來后身體和精神都大不如前,太子鄭玄隆便趁機(jī)攬過大權(quán),一點(diǎn)點(diǎn)削弱了蕭慎手中的權(quán)力。不過那是一年半之后的事了,在此之前沒聽說慶文帝突發(fā)什么急病,這輩子難道提前了不成?記得上一次蕭慎也是匆匆忙忙進(jìn)宮,不到一天就回來了,被人抬回來的。想到這里宋秋荻呼吸一窒,當(dāng)天不僅慶文帝病發(fā),皇宮里還來了刺客,蕭慎帶的人不多被刺客重傷,躺了足有兩個多月才好。傷好后雖然官復(fù)原職卻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