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過……你把我放下來，我給你看樣東西……”

汐兒仍舊抓住菲菲不放，怒目而視。

“啊呀，你不要害怕，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我的身體早就不行了，現(xiàn)在虛弱得跟像一只雞仔。剛才陳導要是再持久一會，我可能真就被他插死了……放我下來，好吧？”

鮮紅的鼻血劃過蒼白的嘴唇，本能告訴汐兒，這個小小的女人，真的會死。

她把菲菲放了下來，她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上，拼命地咳嗽。

汐兒嚇壞了，她覺得菲菲不是裝的。

“過來……扶我一把……”菲菲伸出手，“我沒有訛你，放心吧?！?/br>
汐兒搬過椅子，把菲菲扶到座位上，瘦小的身體下，只有硬邦邦的骨頭。

“幫我把外套脫下來，里面的襯衣也一樣?！?/br>
淡紫色的襯衫從她光滑的皮膚上滑落，菲菲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點贅rou，看上去儼然就是剛剛懷春的少女。

可當她轉(zhuǎn)過身，后面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傷疤，脖子后面的一大塊脊柱，幾乎已經(jīng)露在外面。

“每一道疤，基本上就相當于我死過了一次。我所經(jīng)歷過的事情，你們連想都不敢想的。”菲菲抱住自己瘦弱的肩膀，“所以，不要老是拿死來威脅別人，有的人是不怕死的，甚至死對他們來說，是一種解脫……你能理解吧？我覺得根據(jù)你的心理測評報告，你應該會理解。”

汐兒點點頭：“我也有過萬念俱灰的時候?！?/br>
“其實，死不可怕。”菲菲重新把衣服穿好，“很明確自己的死期，然而想做的事情還沒有起色，些才是最讓人絕望的?！?/br>
“那，你有什么想做的呢？”

“呼嗚……”菲菲長嘆一口氣，“非要讓我說，我不知道，我只希望，自己的這些東西，能通過自己的徒弟傳承下去?！?/br>
“傳承什么呢？”汐兒有些不太懂。

“這個世界的真實?！狈品泣c頭說，“怎么，你想聽嗎？那我恐怕要講一會了……”

汐兒沒答話，只是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讓她繼續(xù)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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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或者無所謂真相

45.

汐兒一直把菲菲送到公司門口。

“您……好好保重身體……”汐兒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我的身體，已經(jīng)垮啦?！狈品圃谲囬T前停住了腳步，“現(xiàn)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硬撐著，或許我坐在車上，眼睛稍稍閉上一會，就再也不會睜開了?！?/br>
之前，當汐兒聽到陳導管菲菲叫mama時，她整個人幾乎要氣瘋了。

可如今，她看著菲菲那副一臉期待的樣子，不知為何就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總之呢，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回去好好想一想?！狈品品鲋囬T，“男人犯了錯誤，該受懲罰的是他們自己，第三者其實是很無辜的——而懲罰一個人的辦法，就是讓他愛上被懲罰時的感受。前者你應該能理解，后者的話，道理可能有點深奧，你自己體悟體悟。”

“不瞞您說，我已經(jīng)有辦法了。”

“那真是太好了，”菲菲走進車里，從車窗里伸出頭，“還有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好好考慮一下吧，不過事先給你提個醒，做我的徒弟，是痛苦的一件事，除非……”

“除非愛上痛苦?！?/br>
菲菲笑著看了汐兒許久，欲言又止地舔了舔嘴唇：“反正……想通了，就給我打電話吧?！?/br>
汐兒目送著菲菲的車子遠去，轉(zhuǎn)身去取快遞。

菲菲跟她說得那一番話，究竟是真是假，今天晚上就會得到印證。

46.

快下班時，汐兒找到陳導地辦公室，說道：“你今晚是不是不加班？”

“嗯，好的……”

“一起回去吧?！?/br>
“好。”

陳導感到三分尷尬，七分害怕，他上午走后，師父到底對汐兒說了什么呢？陳導很擔心，師父這人說話不計后果，汐兒則是做起事情來不計后果，這兩個人要是湊到一起，絕對會爆發(fā)出天大的破壞力。

“你師父身體不是很好，你知道嗎？”等電梯的時候，汐兒問。

陳導也感覺到了，他之所以能把師父插得求饒，不是自己變強了，而是師父變得虛弱了。

“人都不是鐵打的，年輕時候折騰得太厲害，現(xiàn)在又不服老，自然會這個樣子?！?/br>
二人走進電梯，汐兒看著數(shù)字一點點下降，歪頭問：“聽你這么說，好像不是很喜歡你這個師父?！?/br>
“哼。”陳導搖頭苦笑，“你喜歡她嗎？”

“你走了以后，你師父跟我講了講，她當年的經(jīng)歷?！毕珒赫f，“你在做什么事情，又為什么要接觸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

陳導已經(jīng)料到，師父會說這些東西，她這人只要高興，就什么話都往外說。

“你故意營造一些很刺激的性愛場景，然后讓后讓對方沉迷其中，進而達到控制她們的目的……”汐兒繼續(xù)道，“我總結(jié)得沒錯吧？”

“所以……”陳導說，“在你看來，自己受騙了，對吧？”

“這都是其次，我和你zuoai很開心，我想把你牢牢攥在手心里，這就夠了?！毕珒赫f，“而且你師父也說，你對我的感覺其實很不一樣，你也承認吧？”

陳導點了點頭。

這時電梯門開了，呼啦啦一大堆人涌了進來，把二人擠到了角落里。

“但即便這樣，你還是跟別的女人zuoai了，我很生氣?！毕珒乎谄鹉_，對陳導小聲道，“今天晚上，我要狠狠懲罰你?！?/br>
汐兒抱著胸前的快遞盒子，心里暗想，自己一定要讓這個男人哭出來。

47.

回到家里后，兩個人草草吃了些外賣，期間，汐兒還是很好奇地追問關(guān)于邢菲菲的事情。

“你師父怎么搞的，這么大年紀了，還像個小孩一樣？”

“她基本上每年都會整一次容，當然了，”陳導把飯盒裝好，“關(guān)鍵還是兩個字，吸毒。”

“啥？”

“告訴你個小秘密，你看到一個人，雖然年紀很大，但很有活力，說話辦事精力十足，走路腳下帶風，多半都是吸毒的——所以說明星總是被爆出吸毒嘛。”陳導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毒品這種東西，不光給自己制造幻覺，更給別人制造幻覺?！?/br>
“有點意思?！毕珒浩鹕?，把陳導手里的眼一把奪下來，命令說，“趕快去給我洗澡，洗得干干凈凈，小雞雞反復搓三遍！你師父的黑木耳和爛屁股不知道被多少人干過，我想想就覺得惡心！”

陳導只得乖乖地去了，很快里面?zhèn)鱽硭鞯穆曇簟?/br>
這邊，汐兒打開盒子，開始準備今天晚上的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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