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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姚遠笑罵他:“呸!還不一定誰給誰留情呢。”(35)看著辦吧劉知雨期末考試也考得不錯,雖然比期中退了一名,但總分更高一點,大家都很高興。正好趕著他的生日,陳mama買了一個巨大的蛋糕,和陳卓一起做了好多菜,一家人還開了紅酒。陳卓不怎么能喝酒,只略微嘗過一點白酒,那辛辣沖人的味道讓她自此敬謝不敏。她嘗了嘗紅酒,覺得味道還不錯,起碼不沖人,就多喝了幾口,沒過一會兒,頭就暈起來,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她覺得頭腦發(fā)昏,劉知雨看到她眼神不對勁,問她:“你是不是喝醉了?”父母才看到她在椅子上坐都坐不住了,手撐著額頭,也不說話,就是聽他們說話,一直在笑,看著傻兮兮的。陳mama看到她的杯子已經(jīng)被喝空了,又心疼又好笑,“我居然還養(yǎng)了個酒鬼,一不留神就喝了這么多?!闭f著就去攙她。陳卓朦朧著眼睛被陳mama扶起來,她抱著mama的胳膊不撒手,就只是笑,看起來很乖的樣子。劉知雨說:“要不然我扶jiejie上去吧,您和爸爸把餐桌收拾一下,”陳mama看桌子上挺亂的,以為他是怕油膩,想了想說:“也好,今天該老劉洗碗了,我大發(fā)慈悲幫老劉收拾收拾桌子?!闭f完就要把陳卓交給他。陳卓看起來雖然已經(jīng)醉的辨不清東南西北了,一聽劉知雨要扶她,馬上扒住了陳mama不放手,她摟住mama的脖子,頭埋在她肩膀上,嘴里迷迷糊糊的撒嬌:“不…不行,mama送我上去?!?/br>陳mama笑得不行:“沒想到小滿喝醉酒居然是這個么德行,怎么這么黏人啊你?”她把陳卓的胳膊掰下來,“乖啊,讓小雨扶你,mama收拾桌子?!标愖克阑畈蝗鍪?。劉知雨走上前來,硬是把她從陳mama身上掰下來,“走吧,我攙著你?!?/br>陳卓沒辦法,一步三搖的松開陳mama,一手拂開他:“我自己…我自己能走,不用你。”說著她搖搖晃晃往樓梯口走去,陳mama和劉爸爸在身后哈哈大笑,她根本都走不了直線了,歪七扭八蛇形前進,扶在樓梯扶手上就趴下來,劉知雨上前,不由分說地把她胳膊環(huán)上自己的脖子,手往她腋下一提,就把她半拖半抱的提溜著往樓上走。陳卓還在兀自推搡他,嘴里說著:“不行,不讓你扶,你起開?!?/br>她自覺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了,但作用到劉知雨身上,那力道就跟撓癢癢似的。他把她弄到房間里,放到床上,她一把把被子拉到下巴,一雙霧蒙蒙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劉知雨:“你走吧。”劉知雨被她氣笑了,本來打算給她蓋好被子就走了,現(xiàn)在反而坐到她床邊,擺出一副促膝長談的架勢,不打算走了。他抱起雙臂看著她:“我就不走?!?/br>陳卓伸出腳踹在他腰上,使勁蹬他,要把他趕走,他一動不動,連頭發(fā)都沒有動一下。她氣餒,拉過被子蒙住頭,就打算睡覺了。才閉上眼三秒鐘,她突然睜開眼睛,掀開被子就要穿鞋往外走。劉知雨攔她:“你干嘛去?”“洗…洗漱,刷完牙再睡覺?!?/br>劉知雨無奈:“醉成這樣還想著刷牙,你可真愛干凈?!?/br>她聞言嘻嘻一笑:“就愛干凈?!?/br>她穿了鞋就三搖四晃的往衛(wèi)生間走,其實意識是清醒的,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舉動很反常,她也不知道自己喝醉酒居然這么愛笑,就是覺得什么都很好笑,如果人體有個笑腺的話,那么酒精就是她的笑腺觸發(fā)物。她站在洗漱臺前擠好牙膏,對著鏡子刷牙,劉知雨抱著雙臂站在門口,從鏡子里看她。她笑起來:“你看我干嘛?”“不能看嗎?”“能看,能看,嘿嘿,沒有你劉大少爺不能看的?!?/br>“你什么意思?我什么都能看?”陳卓有些困惑,“看什么?”劉知雨無語:“你剛剛說的,說我什么都能看?!?/br>陳卓一口否認:“我沒說,誰說的你找誰?!?/br>跟喝醉的人是完全無法講道理的。劉知雨看著她刷了牙洗了臉,要上廁所,他主動走出去,等在門外,結(jié)果等了十五分鐘還不見她出來,他敲門:“你是不是掉到馬桶里了?”“嗯…嗯?出來了出來了?!?/br>陳卓剛剛差點在馬桶上睡著,她出來洗了手,感覺好像不那么暈了,努力沿直線走到屋里,劉知雨跟進來,她警惕的躺倒,把被子又拉上來,這回把鼻子也蓋住了,只剩眼睛露在外面,用眼神示意送客。劉知雨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還是坐著,一動不動的看著她,不走。“你快睡覺去吧?!?/br>“才八點半,我睡什么覺,睡不著?!?/br>“你不睡我睡,快走快走?!?/br>“不走,我看著你睡著再走?!?/br>“你看著我睡不著?!?/br>“為什么睡不著,你就當我不存在就行了。”陳卓被他的沒皮沒臉弄的哭笑不得:“我知道我喝醉了,但你一個大活人坐在邊上我還是能看見的。你快走吧,走吧走吧?!?/br>說完她就用被子蒙住頭,側(cè)身過去,真的打算睡了。她感覺到劉知雨一直坐在床邊,她被被子捂得悶得慌,喘不上來氣,只能掀開,看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她有點生氣:“你怎么還在呀,你在這我真的睡不著。”劉知雨不說話,傾身過來,陳卓被他的眼神看得害怕,那天晚上他的強吻依然讓她心有余悸。她不由得往后縮了縮。劉知雨笑了:“你怕什么?”陳卓說:“你少裝蒜?!?/br>“看來你還是沒醉。”“當然沒醉,真醉了我還能有意識嗎?”“可惜了。”“可惜什么。”“可惜你沒真醉啊。”“這叫微醺?!?/br>“微醺也是沒醉。”陳卓不想和他來來回回扯皮,她忍不住了,“你到底想說什么?”劉知雨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