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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刀,還有疊的規(guī)整的毛巾。秦深的家干凈整潔,蘇柔甚至都不知道該做什么。想給他做早餐,可秦深永遠起的比她早;想收拾家務,秦深起床跑步回來就已經打掃好了屋子。蘇柔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像個廢物,什么忙都幫不上。這種感覺很不好,蘇柔急需證明自己,她需要做些什么。打開冰箱看了看里面的食材,蘇柔有了主意,似乎找到了借口,去拿起手機撥通了秦深的電話。秦深正在拼酒,已經喝倒了一群,只剩最后一個還站著,但也搖搖欲墜,只能一手扶著桌子,一手端著啤酒瓶子往嘴里灌。電話鈴聲響起,秦深咕咚咕咚幾口將剩下的啤酒干了,拿出手機看了看。見是蘇柔的電話眼中不覺帶上笑意,點擊接通。“怎么了?”男人沙啞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入耳中,蘇柔被撩得耳根都麻了,舔了舔唇說道:“你、你回來吃飯么?”聽到她綿軟的聲音,秦深笑意更濃。“嗯,這就回去,不太餓少做點,給我弄碗醒酒湯,喝多了?!?/br>蘇柔軟軟地道了聲“好?!?/br>“那你別喝太多哦,路上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掛了電話,躺在沙發(fā)上如一條死魚的男人翻了個身,大著舌頭迷迷糊糊地問:“深哥你咋笑得這么蕩漾,嫂子電話?。俊?/br>秦深收起電話懶洋洋地瞥向他,說道:“嗯,老婆叫我回家了,你們繼續(xù)喝,我走了?!?/br>拎起外套秦深不顧一群酒鬼的阻攔出了門,一陣冷風襲來,吹散了那點醉意。想到蘇柔在家等他,秦深腳步加快,攔了輛車。秦深到家的時候,蘇柔已經做好了飯菜,和他相處的這幾天里,蘇柔已經大致摸清了他的喜好,做的都是他愛吃的飯菜。秦深一進門就聞到了香噴噴的味道,快速脫了鞋走進廚房,蘇柔正在熬醒酒湯。從背后抱住她,雙臂摟著她纖細的腰,秦深將臉埋在她肩窩,深吸一口氣。“怎么這么乖?”蘇柔臉紅紅的,咬唇輕哼:“這就乖了呀?別鬧了,去洗手,一會兒飯菜涼了?!?/br>秦深低笑,在她耳垂兒咬了一口,有用舌尖兒舔舔,惹得她抽氣后松開她,去了洗手間。?走吧,去民政局吃飯的時候,蘇柔把周澤松口同意離婚的事提了一下。“我、我明天去民政局和周澤領離婚證?!?/br>對于周澤的選擇,秦深早就猜到了,點點頭,說道:“明天我?guī)闳?。?/br>把別人的老婆帶過去,順便領個證,變成自己老婆再帶回來。秦深算盤打得好,蘇柔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聽他說要帶自己去的時候,心里一暖,不再說什么。一頓飯吃完,秦深也困了,蘇柔洗澡的時候,他提前把戶口本揣進兜里,打了個哈欠上了床。這一夜,秦深什么都沒做,摟著香軟的蘇柔睡得很舒服,而蘇柔窩在他懷里也睡了最踏實的一覺。第二天一早,兩人吃過早餐,秦深便對蘇柔說:“把戶口本帶上?!?/br>蘇柔疑惑地看著他:“離婚還需要戶口本么?”“帶上吧,萬一用得上,免得還得折騰第二趟,況且你還得去拿結婚證?!鼻厣蠲嫔绯?,讓人看不出任何企圖。蘇柔想想也是:“那還真得回去一趟,都在那個房子里。”結婚后,蘇柔的戶口便和周澤的遷到了一起,離了婚還挺麻煩,得遷出來。當然這事兒不用蘇柔cao心,不過秦深一句話的事兒。開車帶蘇柔去了周澤那里,蘇柔拿著鑰匙沒開門,反而按了門鈴。周澤昨晚醉的厲害,門鈴響了很久才開。看著搖搖晃晃一臉頹廢的周澤,蘇柔心情很復雜,當然周澤更復雜,尤其是看到她身后的秦深,臉都綠了,面色更差了。“你來做什么?不是有鑰匙么,按什么門鈴?怎么,這就不當是自己家了?”周澤語氣很不好,頭痛欲裂,胃里也一陣翻江倒海,宿醉的后遺癥一起涌了上來,弄得他心情很差。沒有理會周澤的冷嘲熱諷,蘇柔溫聲道:“不是說好今天去民政局離婚么,我來取戶口本和結婚證。”周澤克制著怒火,他不敢得罪秦深,在得知他的身份后,周澤是怕秦深的,他已經失去了蘇柔,不能再失去工作和晉升的機會。到底還是讓開了身體,周澤穿著皺巴巴的襯衫進了浴室,蘇柔看了眼秦深在對方鼓勵的眼神下進了屋,回到臥室從抽屜里拿出戶口本和結婚證。沒多久周澤出來了,看到蘇柔正在收拾衣服后心里堵得難受。她就這么迫不及待地離開是不是?這么著急和這野男人離開這里!周澤忍了又忍,到底什么都沒有說,回臥室換了身衣服后又恢復了那種清雅的樣子。周澤長得不差,剛結婚的時候有學生見過他一次,直呼:老師的老公好帥??!禁欲系男神!蘇柔不懂那些,在她心里,秦深才是她永遠的男神,周澤長得好,但與她無關。沒有太多東西收拾,蘇柔這一年多也沒怎么買衣服,沒一會兒就收拾好了。“走吧,去民政局?!?/br>秦深率先起身,倒比正主還急,周澤看得胃疼,強自按捺下那股子心酸,拎著外套跟他們出了門。稀里糊涂又領了個小紅本離婚倒是比結婚要快些,問了幾個問題,蘇柔就和周澤領了離婚證。把離婚證塞進包里,蘇柔呼出一口氣,這段如枷鎖一般的婚姻終于結束了,渾身說不出的輕松。周澤拿著離婚證好一會兒回不過神,離婚了,原來離婚這么簡單,從今以后,他再沒有任何權利干涉、占有蘇柔。周澤想說些什么,可是秦深不想給他這個機會。“戶口本給我,把你分出來。”秦深對蘇柔伸出手,蘇柔便從包里翻出戶口本交給他,然后看著他一個電話打過去,很快來了個人。有人就是方便,還不到半小時,蘇柔就看到她的戶口從周澤的戶口本里遷了出來。“深哥,已經遷出來了,你看還需要什么?”來辦這件事的是秦深一個朋友的弟弟,辦事兒很利索,又是管這口的。秦深把周澤的戶口本扔給周澤,然后拽著蘇柔說道:“嗯,給我倆辦個結婚證,然后把她遷到我戶口本上。”掏出自己的身份證和戶口本遞過去,對方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