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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侯心善,不僅沒有厭棄他,甚至還特意為他安排了一個小院子養(yǎng)傷。其他府上養(yǎng)著的清客聽了此事,都忍不住感慨成安侯宅心仁厚,竟是準備養(yǎng)這個無用清客一輩子了。班婳是在第二天聽到這個消息的,她就著如意的手喝了幾勺蔬菜湯:“你說的那個清客是王曲?”“正是他,”如意怕郡主無聊,所以沒事就找一些外面的事講給班婳聽,“我聽侯府的下人說,這位王先生很受侯爺重用,平日不好女色,就喜歡喝兩口酒,沒想到竟然引出這么大的禍事。”班婳咳嗽了幾聲,摸著有些癢疼的喉嚨:“大概是運氣不好吧?!?/br>“可不是運氣不好,遇到侯爺這么好的一個主子,結(jié)果鬧出這種事,不是運氣不好,哪能遇到這種事呢?!比缫獠桓医o班婳喝太多湯,放下碗以后道,“侯爺今日天未亮便出了門,好像是替主子您查下毒案了。”說到這,如意便替容瑕多說了幾句好話,因為她親眼看到成安侯對自己主子有多好,“您昏迷以后,侯爺幾乎沒怎么休息過。雖然他沒怎么放過火,但是您昏迷不醒的那兩日,奴婢覺得侯爺看人的眼神像冰碴子一樣,刺得奴婢全身發(fā)涼?!?/br>班婳笑了笑:“你們以往不是覺得他是翩翩君子嗎,眼神又怎么會這般可怕?!?/br>“這話奴婢可回答不了,”如意小聲笑道,“不過奴婢斗膽猜一猜,大概是因為侯爺太在乎您了?!?/br>“又挑好聽的話說,”班婳閉上眼,臉上平靜又祥和,“我睡一會兒?!?/br>“是?!?/br>如意起身替班婳放下了紗帳,輕手輕腳退到了外間。容瑕進了宮,不過他見的不是云慶帝,而是監(jiān)國的太子。“侯爺,這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二弟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太子看完宮女小雨的口供,有些不敢置信道,“這……”坐在太子身邊的石氏沒有開口,但是在她看來,寧王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能夠做出派兵鎮(zhèn)壓無辜災民的人,有什么事做不出來的?更何況這件事就算不是寧王做的,也應該讓寧王擔下罪名。父皇膝下嫡子有二,只要把寧王踩得死死的,那么就再也不會有人威脅到太子的地位。但是這話她不能說,因為她嫁給太子這么多年,知道太子是個心軟的人,對寧王這個同胞弟弟更是十分寬容。若是讓他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太子一定會發(fā)怒。想到這,她看了成安侯一眼,就盼成安侯態(tài)度能夠堅決一些了。“太子殿下,微臣比你更不愿意相信。微臣以為,寧王與郡主雖偶有不合,但兩人總歸是表兄妹關(guān)系,就算有天大的矛盾,也不至于要人的性命,”看到太子搖擺不定的態(tài)度,容瑕語氣不變,“郡主性格天真嬌憨,微臣實在不明白,寧王究竟有多大的仇怨,要安排宮女來毒殺她?”太子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半句話來,一邊是自己的弟弟,一邊是自己喜愛的表妹,手心手背都是rou,他連連嘆息一聲,沒臉抬頭去看容瑕。天真嬌憨?太子妃冷笑,成安侯也真好意思說,班婳身上有哪一點與天真嬌憨搭界?以她看,明明是驕縱刁蠻更合適。太子放下供狀,“婳丫頭現(xiàn)在可還好?”“命雖保住了,但是身體卻需要養(yǎng)上一段時日,御醫(yī)說了,在兩年之內(nèi)她都不能要孩子?!比蓁Υ瓜卵鄄€,“微臣不在意子嗣,但是郡主身體遭了這么大的罪,微臣心里難受。”“孤知道,”太子嘆息道,“孤……孤……”太子并不相信容瑕說不在意子嗣的話,他與太子妃成婚好幾年,膝下僅一個庶出的女兒,就因為這,無數(shù)屬官讓他多納妾室,現(xiàn)在有沒有嫡子已經(jīng)不重要,至少還有一個兒子出生,才能讓更多的朝臣支持他。想到這,太子心中的愧疚之心更濃,“侯爺,你讓孤再想一想,孤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br>“太子,微臣并不需要您給微臣交代,微臣只需要寧王給郡主一個交代,”容瑕態(tài)度仍舊沒有軟化,“若是太子殿下做不到這一點,微臣只能去求見陛下了。”“侯爺,您這是何必……”“太子,”太子妃看到成安侯臉色越來越冷,知道太子再說下去,只會觸怒成安侯,便開口打斷太子的話,“這件事牽連甚大,妾身以為,本該稟告給陛下。”“這是孤與二弟的事,你不必多言?!?/br>太子妃面色微微一變,但是仍舊再次開口道:“太子,您是一國儲君,寧王是一國王爺,寧王做出這種事,早已經(jīng)不是私事,而是涉及朝堂的大事?!?/br>堂堂王爺毒殺郡主,爪牙被抓住以后,寧王竟然還想去地牢搶人。若是把人搶出來成功滅口便罷了,偏偏人沒搶走,還被人收拾了一頓,這種既丟面子又丟里子的事情,正常人根本做不出來。太子若還是想護著寧王,到時候寒心的不僅僅是成安侯,還會讓滿朝大臣失望。身為儲君,分不清事情輕重,公私不夠分明,這讓朝臣怎么放心?若她是個朝臣,而不是太子妃,也是會對這種儲君失望的。太子被太子妃這么一說,面色雖然難看,不過確實沒有再說其他的話。他把供詞還給容瑕,“侯爺,你……唉?!?/br>容瑕看了眼失魂落魄地太子,把供詞放回了懷中:“微臣告辭?!?/br>“容侯爺,”太子見容瑕走到了門口,叫住他道,“請你給寧王留三分顏面?!?/br>容瑕回頭看向太子,神情復雜難辨。“太子,寧王想要的,是在下夫人的性命?!?/br>說完這句話,他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東宮,那決絕的態(tài)度,仿佛再也不會回頭看這里一眼。太子妃心底微涼,苦笑起來,太子終于把這位成安侯給得罪了。她起身看著茫然地太子,靜靜地給他行了一個禮,退了出去。他是一個心軟的好男人,她是一個看重利益的女人,她理解不了太子的仁厚,就如同太子越來越不喜歡她的現(xiàn)實勢力。也不知道他倆誰錯了。“陛下,”王德手捧拂塵走進內(nèi)殿,“成安侯求見?!?/br>仰靠在御榻上的云慶帝睜開眼,揮手讓給他捶腿的宮女退下,聲音有些虛弱懶散:“他是為了婳丫頭被下毒一案而來?”王德頭埋得更低:“奴婢不知?!?/br>云慶帝看著自己有些萎縮干癟的小腿:“讓他進來?!?/br>王德退出殿外,對候在殿外的容瑕行了一禮:“侯爺,陛下請您進去?!?/br>容瑕走了進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