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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瑕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夫君?!卑鄫O扭頭看容瑕,拉著他的衣襟,讓他彎下腰以后,在他臉頰旁吻了一下,“乖。”被她哄孩子的舉動逗笑,容瑕幫著班婳取發(fā)間的發(fā)釵,“如果沒意思,下次我們就不去了?!?/br>“怎么能不去,”班婳笑,“不去我怎么聽各種八卦?!?/br>“對了,”班婳把謝宛諭給她紙條這件事告訴容瑕了,她皺起眉頭道,“上次蔣洛刺殺你不成,陛下把他給保住了,他現(xiàn)在還不死心。你們兩個究竟有多大仇,他一心想要你的命?”班婳非常不理解蔣洛的做法,想要爭權(quán)奪利,除了刺殺這一條路,就沒有別的方法嗎?好好動一動腦子不行?“仇?”容瑕的拇指滑過班婳的臉頰,眼神平靜無波。作者有話要說:龍蝦:我有珍貴珠寶。婳婳:我有古籍字畫。龍蝦VS婳婳:我們是吉祥如意的一家。第章“寧王生性暴虐,行事全憑心意,只要我做的事情不按他所想,他便與我有仇,”容瑕笑了笑,“我只是替大業(yè)的百姓擔(dān)心,未來該如何是好?”班婳嘆口氣,沉默良久后道,“謝宛諭是在向我們示好,還是向太子示好?”容瑕伸出手指,輕輕地壓住她輕皺的眉頭:“無論她想做什么,現(xiàn)在為她煩惱都不值得?!?/br>班婳捏住他這根手指頭,輕笑一聲:“我知道,你近來要小心?!?/br>“好?!?/br>自從上次刺殺事件以后,容瑕在主院安排了很多護(hù)衛(wèi),整個侯府全都徹查了一遍,陰溝里翻了一次船,他就不想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正月底,寧王一家人終于從宮中搬了出來,王府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寧王雖然心里不痛快,但是搬進(jìn)新家后,卻不得不裝作興高采烈地模樣,擺酒席邀請別人來府中做客。最讓蔣洛生氣的是,班家與容瑕竟然找了個借口,送來了賀禮卻不來人,這幾乎等于告訴整個京城的權(quán)貴,成安侯府與班家跟他關(guān)系不好。若是只有這兩家便罷了,偏偏有好幾家稱病,恭恭敬敬讓人送來厚禮,但是家中連個小輩都不派來。這些人大多與容瑕關(guān)系比較不錯,或者說一直比較推崇容瑕。聽完下人來報,蔣洛把一家人送來的禮盒掀翻在地,價值近千兩的玉觀音被摔得粉碎。寧王身邊的長隨看到摔碎的是玉觀音后,嚇得面色大變,今日是王爺喬遷之日,摔壞玉觀音也太不吉利了。他想要伸手去收拾地上的碎玉片,結(jié)果卻被寧王一腳踹開,寧王的腳踩在了玉觀音頭上,眼中滿是陰霾。“都是些不識抬舉的狗東西。”謝宛諭站在門口,看著寧王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輕笑一聲以后轉(zhuǎn)身離開。“王妃,”宮女陪她回到屋子里,“您送給福樂郡主的那張紙條,會不會讓福樂郡主以為寧王想要暗殺成安侯?”“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敝x宛諭想笑容有些陰沉,“該給的人情我已經(jīng)給了,若是她自己不小心,就不能怪我了?!彼F(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不太討厭班婳,但是也談不上有什么喜歡。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得如此不順,別人若是有熱鬧,她非常愿意觀看。少了好些比較重要的人物,蔣洛舉辦的這場喬遷新居宴席顯得有些冷清,從宴席開始到結(jié)束,他的臉色一直不太好,中途有個丫鬟伺候得不合心意,還被他當(dāng)眾踢了一腳,最后這個丫鬟是被其他人抬下去的。旁邊人見寧王如此草菅人命,忍不住有些心寒,這頓飯吃得是主不心悅,客不盡興,大家起身告辭的時候,竟有些匆忙之感。“劉大人,”一位大人叫住劉半山,小聲問道,“聽說大理寺最近接了一件有些棘手的案子?”這件案子棘手的地方就在于,被告是寧王府的管家,寧王打定主意覺得,大理寺若是動了他的管家,就是折了他的顏面,所以竟是不讓大理寺把人拘走。管家手里犯了三條人命,寧王竟因為面子,不讓大理寺把人帶走,這實(shí)在惹人詬病。劉半晌嘆息一聲,搖頭不欲多說。這位大人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倒是沒關(guān)系,只可憐天下的百姓……”心知肚明,卻又無可奈何,這就是大業(yè)朝廷的現(xiàn)狀。十日后的大月宮中,云慶帝的精神頭格外好,最近一段時日,他不僅能漸漸走幾步,就連飯食都比往日多用了些。他對容瑕與班婳越加看中,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好狀態(tài),都是這兩人的喜氣帶來的。“近來又有多少彈劾寧王的?”他看向站在下首的太子,喝了一口養(yǎng)生茶,見太子仍舊欲言又止,皺起眉頭道,“太子,你雖是寧王的兄長,但你也是大業(yè)未來的帝王,有什么話不敢說,不可說的?”太子跪下道:“父皇您千秋萬代,兒臣愿意做一輩子的太子。”殿內(nèi)安靜下來,太子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他唯一能夠聽到的聲音,就是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聲。“沒有哪個帝王能夠千秋萬代,朕也一樣,”云慶帝神情莫測,“你起來回話?!?/br>太子站起身,看著父皇蒼老的容顏,還有灰白的頭發(fā),想起十幾年前,父皇捏著他的手,教他一筆一劃寫字的畫面。他不忍父親因為這些事情影響心情,二弟做的那些事,確實(shí)太過了些。“還沒有想好怎么替你二弟掩飾?”云慶帝把手里的一道奏折扔到太子懷里,“老二搬到寧王府還不到十日,就有三個下人失足摔死,你若是還替他隱瞞,是不是要等他把人殺光以后?!”“父皇息怒,兒臣已經(jīng)勸慰過二弟了,”太子見云慶帝氣得臉都白了,上前輕輕拍著云慶帝的背,“有什么話您慢慢說,不要把身體氣壞了?!?/br>“哼!”云慶帝冷笑,“他派兵鎮(zhèn)壓災(zāi)民,有效果嗎?”他可以不在意一些賤民的性命,但是他卻很在意自己的兒子做事沒腦子,身為高位者,應(yīng)該有最基本下決策能力,如果連這一點(diǎn)都做不到,還能成什么大事?太子面色頓時黯淡下來:“兒臣已經(jīng)想辦法安撫各地災(zāi)民,不會出現(xiàn)太大的亂子。”“朕知道了,”云慶帝擺手,“你退下?!?/br>“父親,二弟尚還年幼,您再給他幾個機(jī)會……”“太子,”云慶帝打斷太子的話,“朕十五歲的時候就知道,怎么才能成為一個皇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