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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就是這般女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0

分卷閱讀130

    貌,請殺手來刺殺福樂郡主,事情敗露以后,成安伯沖冠一怒為紅顏,把石二姑娘告到了御前,寧可得罪權傾朝野的石相爺,也要把石二姑娘押進大牢。

最后的結論是,石二小姐真是太壞了,成安伯對福樂郡主癡心一片。還有那可憐的福樂郡主,一定是因為長得太好看才被人嫉妒。

這個故事里面,已經(jīng)沒班淮這個當事人什么事了。

也有人說,石小姐才是大業(yè)第一美人,怎么可能嫉妒福樂郡主?只是這種說法很快被人打臉。理由就是,艾頗國王子聽說石小姐是第一美人,便想要求娶其為王妃,哪知道在宴席上他竟對著福樂郡主叫石小姐。

這說明什么?

說明在艾頗國王子眼里,真正的第一美人是福樂郡主,而不是石小姐。

又有人問,那為什么之前大家都默認石小姐才是天下第一美人?

有機智的百姓表示,肯定是因為石小姐會吸引男人,據(jù)說連福樂郡主第二任未婚夫,也是被石小姐勾引走的。

于是這個故事版本里,也就沒青樓姑娘蕓娘什么事了。

種種愛恨情仇、狗血恩怨,在京城百姓的嘴巴里,足以編成長達百萬字的話本,情節(jié)都還不帶重復的。據(jù)說一些茶樓里,已經(jīng)有說書人根據(jù)這件事進行改編,靠著這些故事,賺了不少的打賞錢。

石崇海被外面這些流言氣得忍無可忍,于是跑到云慶帝面前喊冤告御狀,然而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班婳那樣,只要向皇帝告狀就能拿到好處。

皇上這一次沒有看在太子的面子上,為他們石家保住聲譽,而是當著群臣的面斥責了他。

說他教子不嚴,態(tài)度懶散松懈等等,雖然沒有直接定他的罪,但是他的臉面卻丟了個精光。

石崇海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丟這么大的顏面,下朝的時候,雙腿都在發(fā)抖,靠著兩位同僚扶著才坐進轎子里。

謝宛諭聽宮人說著石家人的狼狽模樣,笑著坐在銅鏡前輕輕描著自己上揚的眉毛:“有什么好高興的,左右陛下也更喜歡太子,就算一時間讓石家難堪,也不會動他們的根本,我們最多也就看看熱鬧罷了?!?/br>
宮人見她言語雖然冷淡,但是臉上卻猶帶笑意,頓時那里便明白過來,繼續(xù)道:“王妃您有所不知,外面說石二姑娘那些話,傳得可難聽了,若是奴婢被人這么編排,早就羞憤而死了。”

“哦?”謝宛諭放下眉黛,轉頭看向宮人,“外面的人都在說什么?”

宮人挑揀了一些適合在宮里講的流言,講完見謝宛諭心情似乎極好,又補充了一句:“聽說她還當著成安伯的面問,為什么寧可娶福樂郡主那樣的女人,卻不愿意多看她幾眼呢?!?/br>
謝宛諭似笑非笑:“成安伯怎么回答的?”

“成安伯說,石小姐在他眼里,與京城其他女子一樣,”宮人皺了皺眉,“這話大概是說石小姐沒什么特別的意思?”

“不,”謝宛諭輕笑出聲,“這話是在說,他眼里從頭到尾就沒有她?!?/br>
成安伯此人對女子十分疏離,從未見他與哪個女子特別親近過,她唯獨見到的一次,就是陛下萬壽禮的雪地里,他與班婳并肩前行,兩人間的氣氛,讓她有種若是出去破壞他們,就是犯了天大錯處的感覺。

她從未像今日這般慶幸,那天她選擇了沉默,而不是把事情告訴石飛仙。

石飛仙不是自認魅力非常,天下男人都會為她折腰嗎?她就要看看,到了這個地步,究竟有多少男人真正愿意為她折腰。她從細瓷瓶中取出一支嬌艷欲滴的花朵,伸手掐去花冠上的花瓣,咯咯笑出聲來。

“你在笑什么?”蔣洛走進屋子,見謝宛諭坐在梳妝臺前,便懶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再過幾日是成國公的壽誕,你記得準備好壽禮?!?/br>
謝宛諭松開手,仍由花瓣落了一地,然后用手帕擦著掌心的花汁,垂下眼瞼道,“殿下,既然是您外公的壽誕,你要親自前去才有誠意?!?/br>
“這個我知道,不用你來教,”蔣洛有些不太耐煩,“你只管準備好壽禮,到時候跟我一塊出門就行。”

他喜好美色,娶了謝宛諭以后,總覺得她容顏不夠美,所以兩人同房的次數(shù)并不多。這會現(xiàn)在見到謝宛諭長發(fā)披肩的模樣,他突然又有了幾分興致,于是走到她身邊道:“宛諭今日甚美?!?/br>
“是嗎?”謝宛諭抬頭看蔣洛,笑著道,“可能是我心情好的緣故。”

“那你平日可要多笑一笑。”蔣洛走上前,輕輕抓住了她的手。

伺候的宮人們見狀,低頭沉默地退了出去。

三日后,刺殺靜亭公的四個刺客判了斬首之刑,而石飛仙仍舊被關在大理寺的監(jiān)牢中。

太子妃在太子面前哭求了幾日,連眼睛都哭腫了。她一再強調此事定不是自家meimei所為,石家對陛下忠心耿耿,不可能與惠王舊部有牽扯,更不可能安排這種小混混去刺殺靜亭公,這一定是別人陷害的。

太子被她哭得心軟,于是去大月宮到云慶帝面前給石家求情。

“太子,”云慶帝看著太子,語氣中帶著失望,“你是我們大業(yè)的太子,未來的皇帝,不是石家的女婿。”

太子即便是性格有些溫吞,也知道云慶帝這話不太好,連忙請罪道:“父皇,兒臣并無他意,只是覺得此案疑點重重,應該慎重審查,請父皇三思。”

“你又怎么確定,這種疏漏不是石家有意為之?”云慶帝面無表情道,“他們故意請混混動手,若是事情敗露,也能讓人以為這是有心人陷害石家。因為相府怎么可能連殺手都請不起,要找?guī)讉€小混混動手?”

“但是你不要忘了,就算這只是幾個上不得臺面的混混,若不是靜亭公恰巧回頭,那么現(xiàn)在他們就已經(jīng)得手了,”云慶帝把手里的朱筆一扔,怒罵道,“大長公主為了救朕,連性命都沒了,如今這些人還想把姑母唯一的兒子給暗算了,何曾把把朕放眼里過?!”

見云慶帝如此動怒,太子一撩衣袍跪了下去:“請父皇息怒,兒臣并無此意?!?/br>
“息怒?”云慶帝看著太子的頭頂,只覺得怒火更重,“你讓朕怎么息怒?那是你姑祖母唯一的兒子,你放著他們不去關心,反而去替石家人求情,你說這話的時候,對不對得起你姑祖母?”

“父皇,”太子以頭扣地,惶恐道,“兒臣對靜亭公并沒有半分不滿,在兒臣眼中,靜亭公就是兒臣的半個親人,又豈會如此無情,請父皇明察?!?/br>
“你身為儲君,竟聽信后宅女人的話,你讓朕怎么放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