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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容伯爺是真心喜愛未婚妻的,不然也不會笑得如此舒朗。只可惜石家的心思成不了了,他這便去石家走一趟。容瑕見姚培吉有了去意,再三挽留不住后,便送他到了正門口,知道姚培吉乘坐的馬車離開以后,才讓門房關(guān)上了大門。右相府里,石晉正在家中養(yǎng)傷,聽到父親身邊的小廝叫他去待客,他便換上一件半舊不新的素色長袍,跟在小廝身后走了出去。之前因為大長公主遇刺身亡一事,他作為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lǐng),受罰五十大板。好在他是右相之子,執(zhí)杖行刑的人有分寸,所以他的傷看起來嚴(yán)重,實際上并沒有傷到筋骨。倒是同與他打了五十大板的統(tǒng)領(lǐng)比較嚴(yán)重,據(jù)說現(xiàn)在都還下不來床,也不知道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一職還能不能保住。到了正房正廳,他見來人是姚培吉,就猜到了是何事,便與姚培吉見了禮。石崇海原本并不想讓女兒嫁給容瑕,可是眼見容瑕在讀書人中越來越有聲望,并且十分受皇上重視,還在朝中越來越有實權(quán),便覺得女兒嫁給他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古往今來,都是男人向女人求婚,可沒有女兒家求著趕著問男方娶不娶的,所以他思來想去,便拜托姚培吉幫他探探口風(fēng)。“剛才在容伯爺府上賞了一幅貓戲圖,十分的有意思,”姚培吉在容瑕那里已經(jīng)喝了一肚子的茶,到了相爺府這邊,只用茶水略沾了沾唇角便放下了,“老夫今天多了一句嘴,問及了容伯爺?shù)幕槭??!?/br>姚培吉絕口不提是石家讓他去問的,而是說自己多嘴,倒是顧全了石家人的顏面。“誰知道這位伯爺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人,竟是對男女之情半點不上心,”姚培吉搖頭嘆息道,“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究竟是怎么想的,都二十好幾的人了。老夫當(dāng)年像他這個年齡,孩子都已經(jīng)滿地跑了?!?/br>石晉略一挑眉:“容伯爺不愿?”姚培吉笑瞇瞇地看著石晉:“可不是,他就是不愿提親事?!毖韵轮饩褪?,你們家讓我做的事,我也做了,可是人家沒那心思,你們也就歇一歇吧。石晉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石崇海聞言便笑道:“年輕人喜歡自由散漫的生活,又沒有家中長輩督促,自然不愿意過成親的日子。”不過是喪父喪母孤星之命的人,竟也有資格對他女兒挑三揀四,真是不識抬舉!姚培吉只當(dāng)沒有聽出石崇海話里的嘲諷,在石家略坐了一會兒后,便起身告辭,送他出門的是石家管家。上了馬車以后,姚培吉搖頭晃腦的哼著小曲兒,顯得心情極好。在別人看來,他就是附庸于石崇海的朝臣,原本連他自己也這樣認(rèn)為的。可是這并不代表他喜歡石家拿他當(dāng)一個跑腿的,家中有后輩在,也不是賓客眾多的忙碌時刻,石家卻讓一個下人送他出門,真真是太瞧不起人了。人家容瑕在皇上跟前那般得臉,都是親自送他出門的,石家的臉當(dāng)真就那么大,連送他幾步都不行了?讀書人最是講究禮儀,別人的禮儀不到位,對于讀書人而言,那便是冒犯。姚培吉對石家,終究是有了意見。“真當(dāng)你家閨女是天仙,看中誰,誰就要娶?”姚培吉哼了一聲,維持著一種詭異的好心情,離開了石家的地界。班淮頂著滿臉一言難盡的表情回到了家,把妻子兒女都叫到了跟前,揮退所有下人以后,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家中另外三人。“夫君,發(fā)生什么事了?”陰氏見班淮表情怪異,猶豫道,“是皇上后悔了,不想把國公爵位給你了?”班淮搖頭。“是二皇子又冒犯你了?”班恒伸長脖子,湊到班淮面前,“還是路上遇到什么奇怪的人了?”班淮仍然搖頭。班婳見父親的目光看向了自己,伸出食指對著自己鼻尖:“跟我有關(guān)?”班淮點頭。班婳一拍桌子:“又是哪個在說我的壞話呢?”班淮抹了一把臉:“乖女,咱們能想點好的嗎?”“那您這一臉的表情,也不像是有好事發(fā)生啊,”班婳深吸一口氣,低頭喝茶道,“您就直說吧,我承受得住。”“容伯爺讓皇上替他做媒,他想要求娶你過門?!?/br>“咳咳咳!”班婳一口茶嗆在嗓子尖兒上,連眼淚都嗆出來了,嚇得一家子人捶的捶背,拿的拿帕子。“我、我沒事,”班婳拍了拍胸口,眼淚汪汪地看著班淮,“容伯爺他是不是眼瞎了?”班淮聳了聳肩:“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br>“好好說話,你們倆胡說八道什么呢!”陰氏柳眉一挑,“我家女兒長得這么美,誰來求娶都不奇怪,一個伯爺算什么?!?/br>班恒哼哼道:“可人家是容瑕,京城里多少女兒家想要嫁給他?!?/br>“容瑕怎么了,他就算叫容無瑕又怎么樣?”陰氏一拍桌子,“再說了,這種被無數(shù)女人看中的男人有什么好,萬一花心怎么辦?”“那我姐看上的男人,哪個不是容貌出眾,被無數(shù)女人惦記啊,”班恒頂著陰氏的眼神,小聲道,“如果jiejie真能嫁給容瑕還不錯,至少容瑕是個正人君子,就算日后我們家敗落了,他也不會因此苛待jiejie,這樣我也能放心一些。”陰氏聽到這話,頓時沉默了下來。五年后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他們也不敢肯定。但婳婳在夢境中似乎并沒有成親,也不再是鄉(xiāng)君。不對,不對!陰氏忽然抬頭看向班婳:“你說你在夢中是什么爵位?”“鄉(xiāng)君。”班婳很肯定地回答,因為她記得很清楚,有太監(jiān)來他們家宣旨,說是褫奪父親的侯爵,母親的誥命身份,還有她的鄉(xiāng)君爵位。“可你現(xiàn)在是郡主,你的父親也成為了國公,”陰氏聲音變得十分低沉,“現(xiàn)實……已經(jīng)與你的夢境不同了?!?/br>“這一切……”班恒仔細(xì)回想,“好像是從jiejie當(dāng)街抽了沈鈺幾鞭子后開始的?!?/br>“你的意思是說,夢里的我因為刁蠻得不夠到位,所以下場才不太好?”班婳皺了皺眉,“這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哈。”班淮無奈地看著一對兒女:“事情哪有你們想的這么簡單?你的夢做得糊里糊涂,經(jīng)過更是雜亂不清,最關(guān)鍵的一點,你連最后誰造反都不知道,想要靠著夢來推斷現(xiàn)實太難了。也許你現(xiàn)在是郡主,后面因為犯了什么事,又貶為了鄉(xiāng)君。我因為犯了什么事,又變回了侯爺呢?”“也對哦,”班婳深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