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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想當著其他人的面說,我兒子迷戀你家女兒,你究竟要怎樣才愿意把女兒嫁給我兒子這種話,這實在是太不講究,太失禮了!兩人面面相覷,班淮好像看到了對方眼底的掙扎與堅持,于是心中的疑云更深,這要多大的事,才能讓當朝左相對他這個紈绔好言好語說這么多話。咦,想一想就好可怕。容瑕走進大殿,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嚴暉與班淮。嚴暉與班淮什么時候有交情了?他眉頭微皺,忽然想到了什么,腳步一頓,不自覺就朝班淮走了過去。“侯爺,”容瑕面上帶笑走到班淮面前,行了一個晚輩禮,“多謝侯爺贈予晚輩的點心方子,果真美味無比?!?/br>班淮見到容瑕這個討喜的年輕人過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容伯爺客氣了,不過是件小事?!?/br>容瑕笑了笑,然后彎腰向嚴暉行了一個禮:“見過嚴相?!?/br>“容伯爺,”嚴暉回了一個禮,轉(zhuǎn)頭對班淮道,“待散朝后,在下再與侯爺慢慢商談?!?/br>班淮面上僵笑,內(nèi)心卻十分抗拒:不,我并不想跟你談!作者有話要說:班淮:家中小事我從不關(guān)心,比如說兒女婚事,比如說銀錢支出,比如說親戚來往,比如說晚上吃什么。我就是我,一朵任性的煙火!╭(╯^╰)╮第41章嚴暉離開以后,班淮頂著一臉僵硬的笑對容瑕道,“多謝容伯爺?!?/br>他雖然不愛動腦子,但不會傻到看不出容瑕這是特意來給他解圍的。他飛速地看了眼四周,小聲對容瑕道:“這是惦記我家閨女呢?!?/br>他一開始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是見嚴暉執(zhí)意要與他單獨交談后,他就明白了過來。但是這種事,跟他說有什么用,這事又不是他做主。涉及到家中私事,他沒好意思跟容瑕提,只是高深莫測地對容瑕搖了搖頭,表示自家閨女精貴著,就算是當朝比較有實權(quán)的左相來為兒子求娶,他也不為所動。在這一刻,班淮覺得自己的形象就像是話本中不顯山漏水、品行正直的高人,堅決不為五斗米折腰。夫人早跟他提過,嚴暉的夫人是個不太好相與的長輩,女兒嫁過去被這個婆婆嫌棄怎么辦?到時候女兒吃了虧,他就算再荒唐,也不能帶人去揍女兒婆婆一頓啊,若真鬧出這種事,連皇上都不會幫他。嫁漢嫁漢,穿衣吃飯,若是有個不好相處的婆婆,乖女可要吃大虧,僅僅孝道二字壓下來,就能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他媳婦嫁到班家以后,他都舍不得讓媳婦吃這種苦,又怎么舍得自己女兒嫁到嚴家受這種委屈。容瑕見班淮明顯很不愿意答應(yīng)這門婚事的模樣,便道:“伯爺,晚輩覺得您下朝以后,應(yīng)該跟左相談?wù)?,至少要把事情說清楚,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你說得對,”班淮點了點頭,“我早點說清楚,他們家也早點死心?!?/br>你家想娶,別人就一定要嫁,想得倒是挺美。容瑕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站定,甚至還有閑暇時間與其他朝臣互相見禮,當真是風度翩翩,氣度無可挑剔。皇帝來了以后,大朝會進行得很順利,唯有最后一位御史提起謝重錦瀆職一事時,朝上眾臣的火藥味又起來了。“陛下,微臣以為,謝大人雖然有監(jiān)察不力之嫌,但是罪不至此,請陛下三思?!?/br>這個官員是二皇子的人,他現(xiàn)在為謝重錦說話,也是為了幫未來二皇子妃一把,增強二皇子妻族的權(quán)利。“陛下,若是我朝官員皆對下屬所做之事不聞不問,那他又怎么能做到心系百姓?”一位御史言辭犀利道,“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孝敬老母?!?/br>這位御史的語言風格,略有些放蕩不羈。“臣附議!”“陛下!”“陛下!”云慶帝被朝臣們吵得腦仁一陣陣發(fā)疼,他有些不耐道:“謝重錦監(jiān)察不力,放縱下屬魚rou百姓,罪不可恕,但念在他并未參與其中,并受下人蒙蔽,情有可原。今日起便革去他的職位,讓他回家休養(yǎng)身體,免除其他責罰?!?/br>這是要把謝重錦一擼到底了?忠平伯膝下僅有兩子,長子被革職,次子摔壞了眼睛不能入朝為官,謝家下一輩算是敗了。“陛下,”忠平伯頹然地跪在了地上,向云慶帝行了大禮,“陛下,犬子冤枉,求陛下從輕發(fā)落?!?/br>“謝卿,朕已經(jīng)是輕饒了他的罪名,”云慶帝有些不耐的擺手,“你不必再說,若非你乃朕的親家,謝大郎之罪,本該發(fā)配邊疆,五年不得召回?!?/br>忠平伯瞬間面色慘白,半晌才朝云慶帝磕了一個頭:“微臣……謝陛下恩典。”陛下這是半點面子都不給他留,日后女兒嫁到二皇子府上,不知還要受多少委屈。大業(yè)的朝臣,若不是大事是不必行跪禮的,忠平伯現(xiàn)在當著滿朝上下給云慶帝行跪禮,已是無奈之舉,但是顯然他的臉面不夠,皇上并沒有因此減輕對謝重錦的責罰。散朝過后,忠平伯徑直朝班淮走來,他臉色潮紅,面帶恨意:“班淮,你今日欺人太甚,謝家記下你這份大禮了。”還未走遠的朝臣見到有熱鬧可看,都忍不住減緩了腳步,用眼角余光瞅著二人,用比較含蓄地姿態(tài)看笑話。“真是可笑,你家大郎獲罪與本侯有什么關(guān)系,”班淮見忠平伯這副模樣,不懼反惱,“查案子的不是我,彈劾他的不是我,但你偏偏向我發(fā)火,不就是見我沒有實權(quán),好欺負么?”眾位朝臣一聽這話,差點沒笑出聲,這種話都能說出口,這班侯爺真是不打算要臉了。忠平伯沒有想到班淮竟然說出這種話來,他臉憋得通紅:“班淮,你不要強詞奪理!”“從早朝到現(xiàn)在,我一句話都沒有說,你偏偏跑來找我麻煩,不是欺軟怕硬還是什么?”班淮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剛才那位御史大人說得好,當官不為民做主,做這個官有什么用,難道你家大郎真沒有錯處?”班淮抬了抬下巴,“別以為你家將與皇家結(jié)親,便不把百姓當一回事。要知道陛下乃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明君,又怎么會因為這層關(guān)系而縱容你們亂來,你謝家想錯了,大錯特錯!”說完這些慷慨激昂的話語,班淮一甩袖子,昂首挺胸走出了大殿。剛才當朝批評過謝重錦的御史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