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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男人,不值得讓我浪費這么多黃金?!?/br>“我怕嚴甄對你因愛生恨?!卑嗪阕钍懿涣怂闼缾勖赖牧晳T,天底下除了他們家沒人知道,他姐愛美到連睡覺時穿的裙衫都要繡上繁復柔軟的花紋,美其名曰這樣的睡衫才能讓她做美夢。睡覺時就算美若天仙又有什么用,美給誰看?美給誰看?!“嗤,”班婳從鏡子前站起身,繁復華貴的裙衫就像是夜色中的皎月,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整個京城恨我的男男女女多著呢,他若是要恨,就去后面慢慢排隊吧?!?/br>反正五年后她可能連命都保不住,她會管這些人怎么想?可笑!班恒恍惚地看著自家jiejie,看慣了她的美色,他以后娶媳婦可怎么辦?“發(fā)什么呆,”班婳整了整寬大的袖袍,“走了?!?/br>“不對,姐,你不是想去打馬球嗎,穿這一身怎么打?”班恒彎腰小心提起班婳的裙擺,亦步亦趨跟在班婳后面。“我的傻弟弟,”班婳伸手輕輕點了點班恒的額頭,“我跟石飛仙關系素來冷淡,就算要打馬球,也不會跟她們玩到一塊?!?/br>“那你的意思是,今天不打啦?”班恒晃了晃腦袋,“不過跟石家姑娘交好的那幾個千金小姐,看起來確實嬌滴滴的,我還怕你跟她們打球把人給打哭呢?!?/br>“做任何事都要志同道合才有意思。”與班婳交好的千金大都是武將家的閨女,只可惜與她關系最好的幾個,有些隨家人到外地上任去了,有些已經嫁做人婦,她平日玩起來就缺了些興致。身為郡主,班婳有屬于自己規(guī)制的馬車,仆役馬匹都由殿中省提供。即便同是郡主,受寵的與不受寵的,所乘坐的馬車細節(jié)上差別也很大,過慣了奢侈生活的貴族一眼就能看出來。比如說班婳所乘坐的馬車,由六匹駿馬拉著,每匹馬都威風健壯,可見是殿中省精心挑選過的。馬車制作精美,顏色雖沒有超過郡主規(guī)制,但是用料與精細程度,幾乎快要趕得上公主所乘坐的八駿馬香寶車了。但是即便做到這個程度,殿中省仍舊擔心班婳不滿意,還特意在車內壁上鑲嵌了一些華麗的寶石,鋪上了最柔軟的墊子,只求能得到班婳一句贊賞的話。同為郡主,康寧乘坐的馬車規(guī)制與班婳相同,但是當兩邊馬車一東一西同時出現(xiàn)在石家別莊大門口以后,兩位郡主誰更尊貴便顯出來了。便是石家的下人,在班婳面前也顯得更加恭敬,更加畏懼。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位當街鞭笞探花郎,最后探花郎被貶官,她卻因此升了爵位的郡主,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哪敢得罪這種硬茬兒?第37章班婳不喜歡對那些對她心存畏懼的人太過嚴苛,這讓她有種欺負弱者的感覺。見石家這些下人對她如此敬畏,班婳也沒懶得擺架子,讓身邊的婢女賞了這些下人一把碎銀子后,便扶著丫鬟的手往院門里走。康寧見到班婳后,便有意退讓了一步,等班婳下車以后,她才慢慢地走下馬車。她冷眼看著門口那些下人,眾星拱月般把班婳迎接了進去,面上沒有多少表情。看門的下人得了賞,心頭正高興著,轉頭發(fā)現(xiàn)他們康寧郡主竟已經站在了門口,心里都有些害怕,忙把碎銀子塞進荷包里,迎到了康寧面前:“小的們見過郡主,宴席就設在內院,郡主請隨小的來?!?/br>“你們不用急,今日客多,”見他們忙亂的模樣,康寧淡笑道,“此處我來過幾次,無需爾等帶路,我自己進去便是?!?/br>為首的嬤嬤哪敢真的讓康寧單獨進去,忙一邊賠罪,一邊引著康寧往里走。見到嬤嬤恭敬的態(tài)度,康寧心里想到的仍舊是剛才這些下人們圍著班婳,視她為無物的畫面。是啊,一個是受皇上寵愛的郡主,一個是全家都被皇上猜忌的郡主,孰輕孰重,連大臣別莊的下人都知道,更別提京城里這些貴族們。忠平侯府的女兒即將嫁給二皇子,可是謝家大郎仍舊被押入了大牢,理由是縱容下屬魚rou百姓。這個罪往大了說可以砍頭,往小了說可以只治罪魚rou百姓的下屬。然而皇上卻把這事一直拖著,謝家大郎也沒能從牢中出來。或許一部分原因是皇上想借此打壓最近過于活躍的二皇子,還有部分原因恐怕是班家在從中作梗。石飛仙的jiejie是太子妃,未來的皇后,可是石飛仙同樣不敢對班婳不敬,為什么?因為皇上與皇后偏寵班婳,因為太子對班家人十分親近,太子妃若是不想與太子離了心,就必須得對班婳好,甚至連石家對班家都要客客氣氣,不要讓人覺得太子妃娘家不喜歡班家人。她聽說過東宮太子妃不喜班婳的傳聞,但是卻從未見太子妃在班婳面前做過失禮的行為。太子妃是個聰明人,至少在她成為皇后之前,她不僅不能對班婳有半點不滿,甚至還要好好地對待她,不能讓人挑出錯處。說來說去,還是“權勢”二字最動人心。石家與嚴家關系略有些微妙,一個是左相,一個是右相,要說關系能親密到哪兒去,那不太可能,如果兩人真是好友,陛下也不會任用他們?yōu)樽笥蚁唷?/br>平時小輩們的聚會,石嚴兩家雖然會出席,但來往并不會太多,都是個面子情。不過今天的狀況有些奇怪,石家舉辦的聚會,嚴相爺家最寵愛的小公子一大早便盛裝出現(xiàn)在大門口,這熱情地態(tài)度,把石家晚輩們都嚇了一跳。不過人既然來了,他們就要好好接待,好茶好點心端上來,還安排了專人陪客,免得傳出去說他們石家不懂禮數。“大哥回來了!”當陪客的二房郎君見到大堂哥石晉出現(xiàn),大大松了一口氣,忙起身朝他行禮道,“嚴公子到了?!?/br>石晉解下身上的佩劍交給身后的小廝,走進廳內與嚴甄互相見了禮。兩人坐在一起沒說幾句話,他就發(fā)現(xiàn)嚴甄有些心神不寧,還時不時往外看,好像是在等什么人的出現(xiàn)。“嚴公子,”石晉往門外看了兩眼,“你是在等待哪位貴客嗎?”嚴甄面頰一紅,見屋子里除了下人也沒有其他人,朝石晉揖了一禮,“讓石大人見笑了,在下確實在等一位客人?!?/br>石晉見他面含期待,又略帶羞意,就猜到他等的是一個女子。未免毀了女兒家的名節(jié),石晉沒有問嚴甄想等的人是誰,溫和道,“嚴公子,院子外有一座涼亭,坐在涼亭處喝杯淡茶,賞一賞景,最是怡人。”嚴甄對他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