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1
書迷正在閱讀:春如海NPH、櫻粉色的魚、斬男計劃、驚蟄(gl sm)、他x她、我在西幻當(dāng)女王(h np)、調(diào)教日記(SM 調(diào)教)、風(fēng)流野貓(簡體版)、攬月、寵媳無邊
李南櫟剛說完,宿無逝便轉(zhuǎn)身要走。“去哪兒?”“翎海!”“沒用的?!崩钅蠙档溃骸敖g(shù)不在翎海。”宿無逝猛地回頭:“在哪兒?!”李南櫟有些猶豫,不過威壓再次襲來的時候,他便連忙舉起雙手表示不反抗:“在我這兒!當(dāng)初你父母過世,我要去尋你,沒尋到你卻意外得到了你父親留下來的禁術(shù),還有一半……我前段時間被關(guān)押在了翎海,偷偷帶出來了?!?/br>宿無逝哈笑一聲,那雙眼睛是真實發(fā)出喜悅的樣子,整個五官都柔和了。李南櫟繼續(xù)道:“這話既與你說出來了,我也沒什么好藏,我先去見夙溪,夜幕降臨之前我會去主殿找你,帶著禁術(shù),也會把夏蒼叫過來?!?/br>宿無逝還沉浸在得知此法的興奮上,李南櫟忍不住要打破他的幻想:“不要覺得禁術(shù)隨便就能練成,這比削骨挖rou更痛千倍,是要將你身體里的魔氣一點點抽離,等于將你身為魔的靈魄全都打散,這你也愿意?”“自然是愿意的。”宿無逝目光柔了幾分:“什么人、妖、仙、魔我都不在乎,不過是個身份而已,我在乎的,就在你身后的那座院子里?!?/br>李南櫟心頭涌上了一股不舍,見他癡狂瘋魔至此,又不得不感嘆情之一字害人,自己被情所害,還要看這世間一對對被情所困,他低聲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往梅園走去。宿無逝啊宿無逝,怪就怪魔族生來便是妖邪,夙溪她忍痛不惜以殘害自己的方法引你入坑,而你跳得那樣毫不猶豫甘之如飴。真是一對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瘋子。☆、若有一天我走了李南櫟走近梅園時,夙溪正一手扯著紙鳶線,一手拿著侍女端上來的桂花糕吃著。見李南櫟來了,夙溪朝他招了招手,轉(zhuǎn)頭對著隆遙道:“去讓人煮一壺茶?!?/br>隆遙點頭,李南櫟坐在夙溪身邊,也跟著她一起吃糕點,道:“我看你讓隆遙找我過來,還以為有什么急事,看你在這兒吃東西放紙鳶挺愜意啊,找我來能做什么?”夙溪笑了一下:“本來是想與你說說禁術(shù)的事,不過看來你已經(jīng)辦妥了?!?/br>“禁術(shù)我還藏著沒給宿無逝呢,辦妥了?此話怎講?”“當(dāng)然是感覺到的?!辟硐溃骸皫熜终驹谖以鹤油饷嫖以趺磿杏X不到呢?今夜圓月,他身上的魔氣逐漸加劇,若是前幾日我恐怕真的發(fā)現(xiàn)不了,不過今日,自從他站在梅園外我便能覺得心口一直發(fā)疼了。我讓隆遙去找你,你在半柱香內(nèi)定能趕來,不過卻耗了一炷香的時間,且方才進門身上還帶著魔氣,定然是在梅園門口碰見師兄,還與他談了一會兒了?!?/br>李南櫟眸光閃了閃,頗有興趣地問:“你又如何知道我與他說的是什么?搞不好就是閑聊?!?/br>夙溪抿嘴笑了笑:“你當(dāng)我不懂你還是不懂我?guī)熜??你們無話可說?!?/br>李南櫟仔細想了想,還真是,他與宿無逝只要話題與夙溪無關(guān),說不到三句話,有關(guān)夙溪,十句話內(nèi)也能結(jié)束,在院外逗留那么許久,恐怕真的只有引他修煉禁術(shù)這一點了。恰好此時隆遙端著熱茶過來,李南櫟只能止住這個話題,朝夙溪拱了拱手,說了句:“你贏了?!?/br>夙溪親自給李南櫟倒了一杯茶,她自打第一次見到李南櫟時,這人就酷愛喝茶,所以這杯茶算是夙溪謝他愿意陪自己走這一遭,至少在這條路上,別只有她一個人。李南櫟接過茶,喝了一口點了點頭,毫不客氣地把她的糕點全都吃完了,然后換來隆遙一雙滿是嫌棄的眼神。李南櫟與隆遙玩兒了會兒大眼瞪小眼的游戲,最后慘白給了隆遙,雙眼眨了一下的時候,隆遙頓時露出了嘲諷的臉,一副李南櫟是渣渣的得意臉。李南櫟哼了一聲,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扭頭就走了。夙溪朝隆遙招了招手,隆遙乖巧地站在她身邊,將她滑下肩膀的披風(fēng)又往上拉了一下。夙溪問他:“若有一天我走了,你怎么辦?”隆遙有些疑惑:“我找你去啊?!?/br>夙溪的眉頭輕輕皺起來:“倘若……我去了一個你怎么也找不到的地方呢?”隆遙先是眨了眨眼,隨后像是明白了什么,臉色驟然發(fā)白,過了許久又問了句:“那主人……還活著嗎?”夙溪的雙眼直視前方,眼神中是化不開的濃稠:“應(yīng)該吧?!?/br>隆遙道:“如果主人還活著,我就一定能找到?!?/br>夙溪不說話了,她的雙手伏在膝蓋上,坐姿筆挺,似乎很緊繃,在隆遙說出這句話后,輕輕地嘆了口氣。隆遙問她:“你要去哪兒?”周圍一片寂靜,空氣中的氣氛有些凝固,當(dāng)隆遙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夙溪又回頭對他笑了一笑,眼睛彎起:“放心,我哪兒也不去?!?/br>空中飛舞的紙鳶不知是否因為受到了比較強大的氣流,在兩人沉默沒多久便慢慢墜了下來,隆遙見狀,正要飛過去扶,夙溪對他擺了擺手,將手中的線松開,那紙鳶在風(fēng)中搖搖晃晃,也不知飛向何方了。日落余暉掛在江浪城的西側(cè),玄靈山主殿內(nèi),夏蒼雙手背在身后,那雙眼睛看著李楠樂時,像是要將他拆吞入腹。除了夏蒼與李南櫟,主殿的最上方還有宿無逝,三人對立,成了三角,在他們的中間,兩個不論是顏色樣貌都一模一樣的玉葫蘆正浮在半空中,葫蘆表層一圈符文閃著金光不斷拆分排列,而讓整個主殿陷入危險氣氛的,正是這兩個葫蘆。夏蒼一揮衣袍,暗黑色的霧氣向那兩個葫蘆而去,葫蘆周圍籠罩的金光頓時被這黑霧遮蔽,他向前一步,面對著李南櫟,卻是說給宿無逝聽。“不可以!禁術(shù)不可修煉!”李南櫟聳了聳肩:“我只負(fù)責(zé)帶來,并未逼他修煉,再者宿無逝現(xiàn)在是什么道行,我能逼迫他?是我被他逼迫?!?/br>夏蒼瞇起雙眼:“若沒你慫恿,他如何得知這個法子?!”李南櫟一副無辜的表情:“即便我不說,假以時日,他還是會想到別的方法來去除身上的魔氣,或許更極端也說不定?!?/br>“借口!李南櫟,如今神火與妖尚處于利益關(guān)系,并未統(tǒng)治妖群,與蒼冥、翎海之戰(zhàn)也迫在眉睫,全憑著神尊的力量才得以維持妖魔兩族的局面,你此刻讓神尊修煉禁術(shù)去除魔氣,是何居心?”夏蒼還想再說什么,宿無逝沉著聲音打斷這無意義的爭吵:“夠了。”夏蒼轉(zhuǎn)身面對他,聲音帶著顫抖:“不可以聽信李南櫟的話!他原是玄天的人,如今玄天被神火占領(lǐng),他夾帶私心也說不定??!”李南櫟嗤笑一聲,換來了夏蒼的怒目。宿無逝慢慢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