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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行深,對陣法有一定的了解,她說出來的東西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錯。只是夙溪也沒能力攔住宿無逝,她還處于懵的狀態(tài)宿無逝就不見了,她也沒辦法呀。鄭滿秋道:“盈瀾你就不要擔(dān)心了,那位公子的道行顯然在你我之上,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危險的?!?/br>夏盈瀾聽見這話,不滿道:“師叔!”這一聲帶著幾分薄怒,鄭滿秋一時也有些愣了,她沒想到夏盈瀾竟然也敢對自己動怒。只聽夏盈瀾道:“不論林中是否危險,我們既然決定一起走這條路,就沒有讓其中一個單獨冒險的道理,不能因為夙溪的師兄道行高,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讓他出去涉險為我們尋找食物?!?/br>夙溪聽這兩人的對話,心里總有些不踏實,她們說歸說,各執(zhí)立場都行,但為什么總說的好似宿無逝此番出去就一定會遇難似的。這種不好的預(yù)測與對話方向,讓夙溪覺得心里慌慌的,本來很放心宿無逝出去找吃的,此番竟然也開始擔(dān)心起來,心臟一瞬提到了嗓子眼兒,手無意識地握著腰間的并蒂果。☆、一夜暴雨一刻鐘后,林子里沒有一點兒動靜,一道雷電落下,正好劈在了洞口附近的一塊石頭上,那石頭頓時碎成一塊塊,幾粒蹦進了山洞,打在了夙溪的腿上。有些疼,但是不影響她繼續(xù)在黑夜中搜尋宿無逝歸來的身影。夏盈瀾已經(jīng)第三次站起來走到洞口了,這一次再站起來,她便回頭對夙溪道:“我們出去找他吧,這么大的雨,倘若真出事,再不去就遲了?!?/br>鄭滿秋的眉頭也皺起來,忍了半晌才說:“再等等,再等一炷香的時間,他要是再不回來,我們就一起去尋。”夏盈瀾點頭,又看向夙溪,意思就是等夙溪開口。夙溪手中還握著并蒂果,察覺到了視線便朝夏盈瀾瞧去。夏盈瀾道:“夙溪姑娘,休息好了嗎?我們?nèi)フ夷銕熜帧!?/br>夙溪收回視線,冷淡的面容上沒顯露半分情緒,只道:“師兄說等著,就等著,出了這個山洞,遇上危險,還得他來救我們。”夏盈瀾一愣,她沒想到宿無逝已經(jīng)出去那么長時間了,夙溪竟然還覺得他平安無事,若真的只是在附近搜尋吃食,早就應(yīng)當(dāng)回來了。林中的野果,或者一些下雨就會冒出來的菌菇之類,隨便一些,只要能果腹,這附近都應(yīng)當(dāng)能找得到的。可這么長時間了,她怎么還能做到這么淡定?難道她真的不顧宿無逝的生死嗎?鄭滿秋呵了一聲:“盈瀾,人家?guī)熋枚疾粨?dān)心,我們擔(dān)心倒顯得多事了。”夏盈瀾抿嘴,兩步退到了鄭滿秋的身邊,一會兒看著山洞外,一會兒看向夙溪,她摸不準夙溪在想什么,甚至已經(jīng)做好決定,如果一炷香之后宿無逝再不會來,她就自己去找。夙溪深吸一口氣,握著并蒂果的拇指一遍遍擦過并蒂果身,隔一會兒朝林子里看一眼,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就在一炷香之后,林子里閃過一道白光。白光稍縱即逝,若不特別注意,可能就當(dāng)那是一道劈下來的閃電的光了,可夙溪猛地站了起來,她認得拿到白光,當(dāng)初在虛極幻境中,就是這道白光與龍對抗。夙溪兩步走到了山洞前,就站在雨水與山洞的邊緣處,朝著林子里喊了一聲:“師兄!”夏盈瀾與鄭滿秋朝一片漆黑的外頭看去,什么也沒看見。過了一會兒,才有一道好聽的男聲從外傳來:“進去,小心淋雨?!?/br>夙溪聽了這話,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忍不住在心底雙手合十,謝天謝地,沒讓那兩個蒼冥的烏鴉嘴說中。她師兄果然勇猛無敵。夏盈瀾與鄭滿秋面面相覷,她們都沒發(fā)現(xiàn)外頭有人,也沒察覺任何動靜,夙溪是怎么知曉的?且知曉得那樣早。宿無逝的聲音傳來沒一會兒,身穿仙鶴裝的男子就回到了山洞里,他一手捧著幾片芭蕉葉,芭蕉葉上面放了一些無毒的果子,另一只手上拉著用樹藤捆著的獸。那獸長得像羚羊一般,頭上有兩個巨大的角,渾身上下棕色的毛,被雨淋了之后光滑無比,只是比較奇怪的是,這只羊長了兩撇紅色的胡須,且嘴角一圈都是紅色的。獸已經(jīng)死了,四肢都已經(jīng)僵硬了,夙溪能看見宿無逝拖它進來的時候,后頭還有一條紅色的血跡。這獸又半人高,且頭上的角看上去很堅硬,但是折斷了一截,看來宿無逝與它有過對抗,也不知他受傷了沒有。將果子給了鄭滿秋和夏盈瀾后,得到兩人的道謝,宿無逝便朝夙溪笑了笑。他們倆湊在一塊,離洞口較近,夙溪拉著宿無逝烤火,讓他驅(qū)驅(qū)身上的寒氣。宿無逝抽出梨玉劍后,便用劍尖割開那獸的毛皮,割下一塊塊不大不小的rou塊,又用劍串起來放在火上烤著。鄭滿秋一臉惋惜:“當(dāng)年名噪一時的梨玉劍,竟然用來……”夏盈瀾對鄭滿秋使了個眼色,搖了搖頭,心想自己已經(jīng)受了別人的恩惠了,就別管他人怎么對待自己的東西,劍是人家的,人家用來當(dāng)拐杖還是用來烤rou,她們都無權(quán)干涉。宿無逝一邊烤rou一邊笑:“剛才怎么叫那么大聲?我還以為你出事了?!?/br>夙溪問:“這獸是你殺的?”宿無逝點頭:“那些野果我嘗過了,有些澀,都不好吃,所以給你烤點兒rou吃?!?/br>夙溪抿嘴:“下回不要這樣了。”“你不開心?”“果子澀嘴,摘下來卻不麻煩,鹿rou好吃,卻讓師兄耗費靈力對抗,劃不來。”宿無逝抬眉,目光閃了閃,嘴角一直牽著,笑問:“你擔(dān)心我?”夙溪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哪樱骸爱?dāng)然?!?/br>不論站在哪個角度,夙溪都擔(dān)心宿無逝,為他著想,出去有危險,可能會受傷,為自己著想,出去后沒人保護她了,她信得過夏盈瀾,也信不過鄭滿秋。宿無逝反倒笑露出一排牙齒,只說:“可是沒辦法,再危險,也不能讓你餓肚子啊。”夙溪臉上突然一熱,被這話弄得有些無措。宿無逝突然從懷里拿出了兩顆果子遞給夙溪道:“你看,像不像海角天邊上殿里,我給你吃的棗子?”說實話,夙溪都忘了她五年前在上殿里吃的是什么水果了,被宿無逝突然一問,她有些尷尬,那些零碎的東西,她從來都沒記得過。其實她在上殿照顧宿無逝的那段時間記憶一直很模糊,仿佛是渾渾噩噩渡過了幾個月,如今只記得有這個事,不記得細節(jié)了,沒想到宿無逝卻記得這么清楚。心里感覺一絲甜意之余,夙溪還有一些恐慌。她看著宿無逝手心躺著的兩顆紅色果子,橢圓形的一顆,大約半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