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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個小姑娘,短短的幾個月,就變得凌厲了不少,她穿著深紫色的長裙,一柄劍背在身后,上了臺子第一時間便在翎海所處之處看見了夙溪,那一瞬眼神中殺氣迸發(fā)。宿無逝挑眉:“你與她有恩怨?”夙溪抿嘴,也不知怎么回答,嗯了一聲,便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擺,以一襲月白長裙飛身到了臺上,平穩(wěn)落地之后,她重重呼出一口氣。哎呀媽呀,沒給師父丟臉。“好久不見啊,夙溪?!睏钋嗟膴y容有些變了,以前素顏,現(xiàn)在眉眼都涂了胭脂,更顯得成熟了。夙溪對她一拱手,并沒回話,楊青知道這個人的底細,之前有過一場比試,她只能逃,只會躲,現(xiàn)在看過去,和那時候沒什么不同,故而也不將夙溪放在眼里。她繞著比試臺的邊緣一邊打量這夙溪一邊道:“我與你的恩怨,上次沒解決,這回總算能做個了結(jié)了?!?/br>夙溪道:“是個誤會?!?/br>“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誤會不誤會了!你害的我在翎海眾人面前被劉師兄指責(zé)丟臉,又害得我被師父逐出師門,這個仇,我怎能不報!”夙溪緘默,既然如此,那就動手出招??!楊青哼了一聲:“我看到劉師兄了,就在臺下望著你呢,你說我要是當(dāng)著他的面將你的臉劃花,他會不會很心疼?”夙溪心想劉子傾會不會心疼她不知道,但是宿無逝應(yīng)當(dāng)會心疼的,不過也沒關(guān)系,她身上的傷,從來就沒留過疤,無非就是痛一點罷了。臺下已有人不耐煩:“到底打不打啊?繞來繞去的干什么?!”“這兩人這種道行怎么也上臺了,筑基期的比試誰要看?。 ?/br>“還以為翎海有人比試會多精彩呢,我說,你們倆不會要在上面走到天黑吧!”一道道聲音從臺下傳來,夙溪對著楊青比了個手勢:“請。”楊青眸光瞬間凌厲,抬劍便刺了過去:“讓你囂張!”眾人不解,怎么暮云門的弟子會使翎海的招式,那一招漫天劍雨是翎海子字輩的弟子必定要學(xué)的,且這女子使起來頗為得心應(yīng)手,威力不小。只看到夙溪站在臺上動也不動,就等著劍雨落下,大伙兒一瞧這筑基初期的姑娘可能已經(jīng)傻了,有些人瞥開眼,不敢看血rou模糊的場景。為數(shù)不多堅持看著的人頓時咦了一聲,眾人還未察覺發(fā)生了什么事,楊青便直接重重地摔了出去,劍掉入了池水中,整個人側(cè)躺在地上噗得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已然傷到了五臟六腑。夙溪朝宿無逝瞧去,對方就在她的正右方,端著茶杯悠哉地喝茶,不動聲色。師兄怎么出手這么狠?“一招!”不知誰喊了一聲,這一聲頓時讓在場的人沸騰了起來。“一招致勝,怎么做到的?!”“方才我看見了,那女子只是看著,突然從身體里涌出一股巨大的靈力,那漫天劍雨七零八落,強勁的氣勢直接將暮云門的女弟子給震傷了。”“瞧出是什么招式嗎?”一人問道。得到的回答只有搖頭。楊青艱難地想要撐起身子,可發(fā)現(xiàn)不論怎么用力,她都無法站起來,左腿傳來一陣疼痛,像是斷了,膝蓋以下的骨頭碎裂成一段段,這條腿恐怕都要廢了。她震驚地抬頭,不可置信又痛恨道:“怎么可能?!你不過才筑基初期!像你這種在我手上躲不過三招的人,怎么可能傷我?!”“夙溪!你使詐?。?!”夙溪有些慚愧,她沒使詐,可是她作弊了,這招也并非是她發(fā)出來的,看見楊青被傷成模樣,也有些無奈。眾人只看見那面色清冷的女子慢慢朝重傷的女子走去,站立在她面前時,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幫對方一把。誰知道楊青非但沒領(lǐng)情,反而一巴掌拍開她的手大吼:“不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這一場不算!你一定使詐了!不然我沒理由會輸!”子楠聽見這話,聲音不輕不重地響起,卻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里,頓時周圍靜得連根針落地,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我小師叔祖是南儀仙人的弟子,一招傷你又算的了什么?!?/br>夙溪見楊青急劇收縮的瞳孔,又環(huán)視一圈周圍凝固了表情的人,心想師父說過不能暴露身份的,回去得要倒霉了吧……☆、南儀仙人的弟子楊青受不了刺激,當(dāng)即精神就有些不對勁,可能是因為最近打擊實在太多,心里素質(zhì)又弱,故而被暮云門的人帶下去的時候,嘴里還罵咧咧的。一時間眾人全都看向臺上的夙溪,人間大陸僅有一名仙人,飛身成仙的都入了仙界,五界之中有分界石,故而五界不通。這大陸上唯一的仙人自然受到眾人的敬仰與尊重,而這仙人的徒弟,當(dāng)然也是人中龍鳳。夙溪被眾人看得有些窘迫,飛身而起往翎海門人的方向過去時,在空中突然掉下來半截,好在又用靈力穩(wěn)住,總算沒有摔到池子里。眾人:“……”剛才他們眼花了?南儀仙人的弟子,一招致勝的奇才,是差點兒掉在水池里了吧?你看那衣角都有些濕了。不,人家南儀仙人的弟子怎么可能靈力不穩(wěn)從天上掉下來呢,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一定是的。夙溪剛站穩(wěn),子霖便忍不住過來道:“小師叔祖真厲害!”“對啊,深藏不露?!弊佑⒁驳?。劉子傾站在后頭微微笑著,夙溪出的招式倒是很符合她這個人,她不是進攻型的人物,站在那兒等別人打再借力反擊反而是最好的招式。其實與夙溪相處不難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靈力很重,可道行偏偏很低,不過怎么也沒想到的就是,她竟然能將自身靈力在攻守方面運用的如此恰當(dāng),的確驚人。子楠插了句嘴:“小師叔祖是南儀仙人的弟子,厲害是理所當(dāng)然的吧。”劉子傾跟著說了句:“真是大開眼界?!?/br>夙溪整個人都囧了,好在面癱臉擋住了她不少情緒,但卻始終沒逃過宿無逝的眼,宿無逝放下茶杯呵呵笑了起來,這回還笑出了聲。夙溪瞪向他,師兄你笑什么?會穿幫的?。?/br>宿無逝這一笑,周圍不論是不是翎海的女弟子都紛紛朝這邊瞧來,陽光下統(tǒng)統(tǒng)紅了臉,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子,眉眼之間溫柔寵溺,笑起來也讓人忍不住心悸。宿無逝笑夠了,只道:“對啊,我家夙溪當(dāng)然厲害,深藏不露。”夙溪瞥開眼,生無可戀了好嗎?就連師兄也這么說,好尷尬?。?/br>夙溪的這一場比試可謂是讓眾人都開了眼界,一時間她是南儀仙人的弟子之說迅速在各門各派之間傳開,有人問道:“南儀仙人的弟子怎么也來了?”便有人回:“南儀仙人成仙之前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