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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摟著夙溪的腰將她抱著,隨后飛身上劍,看也不看劉子傾一眼,帶著夙溪便化作一道劍光,那氣勢不容人直視。還在翎海派門前的劉子傾撓了撓脖子后頭,心底閃過一些微妙的情緒,隨后苦笑地?fù)u了搖頭,頗為無奈地上劍,跟隨眾人而去。作者有話要說: PS:奇數(shù)日單更,偶數(shù)日雙更。☆、眾人齊聚棉城一行人直至次日傍晚,才到玄天地界。玄天送來的書信上面標(biāo)明了他們已經(jīng)幫翎海派的弟子在邊境城中安排好了客棧,大家自然免得再找住處。邊境城距離鸞鳴山倒是很近,叫做棉城,棉城繞水而居,占地面積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其他城鎮(zhèn)里有的,棉城也應(yīng)有盡有。正是因?yàn)槔@水而居,所以棉城的水產(chǎn)特別多,到了秋季,幾乎走在路上就能捉到兩只從水里橫著爬出來的螃蟹。夙溪一行人到了別人的地界,自然不會(huì)那么高調(diào)地直接御劍到客棧門前,翎海眾弟子向來不喜歡張揚(yáng),故而在城門前就已經(jīng)停下,開始步行入城。這幾日來棉城的修仙者眾多,故而翎海一派十幾人穿著修仙服飾,也沒人太好奇,只是看一眼,自然而然便讓開了路。夙溪與宿無逝倒是穿得不像修仙的,且宿無逝走路較快,將那十幾個(gè)人甩在身后,乍一看,他們倒不像是一路的。棉城的道路邊上賣花的眾多,這城里頭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每家門前都掛著兩盆小花兒。這里還有一個(gè)好處,就是很利于修仙者居住,這里的花都帶著靈氣,有的有安神定心作用,有的有迷幻蒙昧作用,練氣的與煉丹的各取所需。“這里挺好。”宿無逝突然開口,跟在一旁的夙溪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心想的確很好。這里算是一個(gè)世外小桃園,整篇中除了無上城之外,這里就是她最想?yún)⒂^的地方。若說無上城是在地上的石縫里都能撿到錢,那這里就是在路邊隨便一扯,可能都是藥草。棉城的人多愛自己制造丹藥,最喜歡的就是駐容丹,據(jù)說這里四十歲的人長得還是二十歲的模樣,且絕大部分人在死的時(shí)候,頭發(fā)都是黑的。不過這些駐容丹是照著多年前的殘本煉制而成,自然比不上真正的駐容丹的神效。“這位大俠,要買花兒嗎?這花香可以安心凝神,對修行有幫助的!”一道小女孩兒的聲音在前頭響起。夙溪朝那方向看了一眼,那女孩兒大約只有她腰那么高,可能都不到八歲,說起話來卻很清楚,看上去是已經(jīng)在這兒賣花有一段時(shí)間了。棉城的花都有奇效,有些花的香味的確很適合在打坐練氣的時(shí)候放在一旁輔助心神。一想到這作用,夙溪便想起了宿無逝的心魔,心想干脆買兩朵花放在宿無逝的房間,他的心魔現(xiàn)在都是靠自身靈力壓制著,若不除去,再在某個(gè)關(guān)鍵時(shí)刻走火入魔,才是最要命的。夙溪?jiǎng)偝切∨鹤呓鼉刹?,便聽見一道男聲極其惡劣地吼道:“離遠(yuǎn)點(diǎn)兒!哪兒來的丫頭亂扯我的衣服,拿開你的臟手!”那小女孩兒被人推搡地往后退了幾步?jīng)]站穩(wěn),直接坐在了地上。那男子似乎沒想到對方這么不經(jīng)推,身旁的人也都勸阻著,便晦氣地?fù)]了揮衣袖,就要離去。剛抬腳,他的膝蓋就被人用石子打了一下,那一下便讓他的膝蓋骨裂開,疼得他立刻跪倒在地。男子身邊的人抬頭朝周圍看了幾眼:“是誰?!暗地里傷人,算什么好漢?!”“欺負(fù)小姑娘,就算好漢?”一抹淡藍(lán)色身影從人群中走出,她的衣領(lǐng)處與腰帶上都繡著北海歸教的圖騰,手上還拿了兩顆石子朝后隨手一扔,光是氣勢就壓對方一籌。夙溪眉毛稍挑,原來是遇到多日不見的卞舞華了。才短短幾個(gè)月的時(shí)間,卞舞華直接從筑基中期到了結(jié)丹初期,這漲勢有些嚇人啊。瞧她一身北海歸教女弟子的打扮就知道,劇情果然還是按照書中發(fā)展的那樣,即便時(shí)間線不對,可卞舞華還是入了北海歸教了。夙溪條件反射地朝身旁宿無逝瞧去,宿無逝顯然也看見了卞舞華,視線正在對方身上打量。看吧,果然還是女主更有吸引力啊,一出場就驚艷四方。隨后跟來的十幾名翎海派弟子中,幾個(gè)男弟子紛紛開口:“瞧,頗有女中豪杰的氣勢?!?/br>子英切了一聲道:“師兄可要看好了,那是北海歸教的女弟子,他們北海歸教以卑鄙的手段籠絡(luò)了玄天絕大部分的弟子入自己門下,這種教派中出的人,能有多豪杰?”“此言差矣,瞧那女子愿意為一個(gè)小孩兒出頭,心地善良的人壞不到哪兒去。”男弟子反駁。聽見師弟妹們一言一語地打嘴仗,劉子傾干咳了一下,頓時(shí)讓他們都噤聲了。那兩個(gè)欺負(fù)小姑娘的男子瞧見對方是北海歸教的,也不敢太囂張,只指著卞舞華道:“你別得意!我們崤山派定能在鸞鳴山贏你們!”卞舞華勾起嘴角拍了拍手:“好呀,有本事就來,本女俠到時(shí)候一定問問你們什么山什么派的掌門,是否你們門派的門規(guī)中有一項(xiàng)是恃強(qiáng)凌弱!”此話一出,那兩名男子更是沒了顏面,將受傷之人扶起,便一瘸一拐地離開人群。“好一張伶牙俐齒。”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夙溪猛地抬頭朝右側(cè)的酒樓瞧去,酒樓的二樓邊沿上,伏著一名身著錦衣華緞的男子。男子一身縞色的玄衣,罩著靛色的外紗,腰間掛了三塊玉佩,手上握著勾勒金花的折扇,扇面打開,掩著半邊臉,笑嘻嘻地朝卞舞華瞧去。乖乖,牧崇音。卞舞華也瞧見了牧崇音,朝他白了一眼道:“牧城主,你什么時(shí)候才能改一改跟蹤人的壞毛病?”牧崇音收了扇子,無辜地聳肩:“冤枉,我受邀來鸞鳴山見鳳凰認(rèn)主,被玄天掌門安排在此住下,碰巧看見卞姑娘行俠仗義,夸你一句,反而落個(gè)不是?!?/br>卞舞華懶得與牧崇音爭執(zhí),朝那小女孩兒走去,先是把人扶起來,隨后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塵,問了幾句有沒有事,那小姑娘搖搖頭,向卞舞華道謝后,就提著花籃走了。夙溪一見這么多熟人,看來此番鸞鳴山之戰(zhàn)將會(huì)熱鬧得很。猛然察覺身側(cè)有股寒氣,夙溪朝宿無逝瞧去,這人周身縈繞在冰冷之中,視線帶著絲絲殺氣,直接朝酒樓之上的牧崇音瞧去。牧崇音察覺了視線,背后一凜,雙眼朝樓下一瞥,對上了宿無逝的視線。他甚至連想都不想就記起了樓下這兩人,當(dāng)初在無上城萬金樓里,正是這兩人與自己搶劍,他頭一次在自己的地盤被人駁了面子,自然要討回來,所以一扇子將兩人扇了老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