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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激,天知道她多么渴望能像陸沅一樣,被cao暈過去。這是人類男人所不能給予的刺激……射精完畢后,安格斯湛藍的獸瞳終于恢復了幾分清醒,將依舊炙熱發(fā)硬的yinjing從陸沅的體內,有些艱難的拔了出來,啵的一聲,就像是開了塞子的紅酒瓶一樣,混合的溫熱液體爭先恐后的涌了出來。看看已經不省人事軟成一灘泥的少女,它皺了皺眉,強忍著將殘留著她溫度的roubang開始收回麟甲下,把她抱入懷中,用寬大的手掌,蓋在了她被撞紅的大腿根處,而緊貼著手心的xiaoxue被蹂躪過了度,兩片粉嫩yinchun還沉浸在高潮的快慰中輕輕抽搐著。只是稍微移動了一下,大股的灼液就從他的指縫間流淌了出來。“吃的可真多?!蹦嵌际撬浣o她的。將陸沅放在了地上,安格斯終于看向了外面丑態(tài)畢露的梁翊,一個小時前還穿著高跟鞋挽著精致發(fā)髻的精明女人,此時正躺在地上自慰著。看著她故意朝向它,大開的雙腿,有些發(fā)黑的私處,三根手指有節(jié)奏的進出著……它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冷笑。這個愚蠢的女人,如果這次它不是為了找到陸沅,也不會甘心被這些人擒住,從始至終,它要的都只是陸沅而已。而現(xiàn)在,這個女人將陸沅送回到了它的身邊,那么,她就沒有了該存在的意義。就在梁翊整個右手都插到發(fā)酸的時候,她終于迎來了自己的高潮,酥麻的快意炸開在體內的最深處,她yin叫了起來。“??!cao死我!cao爛我這個sao貨吧!太爽了……”突然,脖子上有什么冰冷的東西纏了上來,她急忙睜開眼睛,頓時嚇的小腿發(fā)軟,前一刻還關在玻璃柱里的人蛇,不知何時已經在她的身邊了,而她的脖子上,正纏著它的蛇尾!“你,你要做什么!來人!快來人呀!”隨著她的尖叫吶喊,纏著她脖子的蛇尾漸漸開始收緊,慢慢的她的聲音變的越來越小,一張保養(yǎng)得宜的臉漲的紫紅猙獰,殘留著yin液的十指奮力的抓著脖子上的蛇尾。“不……要!呃……”“咔擦!”斷氣的前一秒,梁翊似乎聽見了自己脖子被擰斷的聲音,極度的窒息中,她甚至還能感受到七竅中流出鮮血的感覺。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死在這個如天神般俊美的新物種尾下。殺死了梁翊,安格斯便嫌惡的就蛇尾將她如同垃圾般,扔開了。正要轉身朝玻璃柱內走去,那里躺著讓它心動的少女,巨尾游走了幾下,身后的大門便被撞開了。“教授!梁教授!”闖入的六個士兵,紛紛在扣動扳機的瞬間,被安格斯用十來米長的巨尾齊齊勒住,冒著煙的沖鋒槍齊刷刷的掉落在地。只稍稍一用力,六個活生生的人,便被巨尾勒的胸腔骨裂,甚至來不及呼救,就斃命了。這也不過是安格斯殺人手法中的冰山一角,生來冷血的人蛇一族,具有強大的攻擊力和催眠術,能瞬間取人性命,也能cao控一個人到死。就如同上次,它將陸沅劫持到海里時,那些潛水下來的士兵,它只用了幾秒的時間,就用它那雙堪稱完美的手,將他們撕成了rou塊,整個過程它甚至還露著冰冷的笑容。現(xiàn)在,它要帶陸沅回到屬于它的地方了,她將永遠只屬于它……作者菌PS:最近有點忙,半夜起來更文,感覺再不更新,就好對不起親愛的你們了~圈養(yǎng)“陸教授,出事了,剛剛從海面發(fā)回的信號探測,上午離港押運新物種的軍船,失去了聯(lián)系,極有可能是……是墜海了?!?/br>還在整理的研究記錄的陸斯南,在聽見鄒璇的話后,手中的一摞紙張轟然落了一地。“沅沅呢?我的女兒呢?!”鄒璇也急的不行,剛剛接到消息時,她就知道陸斯南會這樣,可是卻又不得不告知給他,就目前的情況而言,陸沅只怕是兇多吉少。“蕭馳已經帶隊去追查了,你先冷靜一下,沅沅一定不會有事的?!?/br>可是,隨后的幾個小時里,不斷傳來的新消息,無疑讓陸斯南的心跌至谷底。確實是沉船了,而且附近一片海域還漂浮了不少尸體……陸沅是被冷醒的,有些無力的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人蛇抱在懷里,赤裸的嬌軀不掛一絲,被凍的已經有些瑟瑟發(fā)抖了。剛剛動了一下,靠著石壁入眠的安格斯就睜開了藍色的獸瞳,冷冷的看著懷中不安份的少女,在她即將脫離他的懷抱時,說話了。“你又想逃跑嗎?”上次陸沅的逃跑,讓它很憤怒,甚至發(fā)誓,再次找到她之后,絕對不會再給她第二次機會了。陸沅倉惶的對上了它的眼睛,一直纏在她腳踝上的蛇尾,勒的她生疼,忙搖了搖頭,可憐巴巴的說道:“你,你好涼,凍到我了?!?/br>說話的時候,她粉白的小臉有些不爭氣的發(fā)了紅,轉而又有些慘白,昏迷期間,她似乎記起不久前發(fā)生的事情了,比如被它挾持在深海里,比如被它強行奪去了處子身,比如她是怎么從它身邊逃跑的……她都記起來了,但是不斷浮現(xiàn)在腦海里的,卻總是它對她瘋狂的cao弄,這讓她對它又怕又羞。作為冷血動物,即使進化了,依舊改變不了血液中的寒冷,看著被凍的直哆嗦的陸沅,安格斯才后知后覺的放開了她。“那邊有衣服,去找了穿上吧?!?/br>順著它所指,陸沅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不在船上了,這是一個山洞,和之前她被擄去的那個山洞相似,這里也有會發(fā)光的石頭,和一汪清池,不過更大些。起身的時候,陸沅的腿還有些發(fā)抖,倒不是被冷的,而是之前被cao狠了,走起路還還有些站不穩(wěn),在跨過安格斯的尾巴時,她差一點就倒下了。“你怎么這么弱?”它從后面接住了她,溫柔地將她羸弱的身子收入寬闊的胸前,抱著她游走到堆積成山的衣服前,那都是它此前為陸沅搜羅的。換衣服的過程,陸沅還是羞澀的,漲紅著小臉,僵直了后背,將白紗的連衣裙套到了滿布吻痕的身上,整個過程,她知道它一直在看著。這些衣服大概是它從船上找到的,偶爾還有男人的外套,陸沅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