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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鈴這個名字后,我立馬回去查找梳理,發(fā)現(xiàn)在常平近期可供查到的所有行程上,居然都有這個人同行的信息。“常平為人謹(jǐn)慎,遠(yuǎn)途出行會選擇安檢不甚嚴(yán)格的火車,而因為購票系統(tǒng)存在漏洞,他每次都會用同一個賬號為自己和劉夕鈴這個假身份買票?!?/br>崔景行翻開文件,里頭詳細(xì)記載了常平和劉夕鈴出行的車次和時間,他一行行細(xì)細(xì)掃過,問:“你怎么知道他身邊的劉夕鈴只是個假身份?”許淵說:“劉夕鈴這個名字,以及她對應(yīng)的身份證號都是真的,可是這個人早在十年前就死了,所有相關(guān)信息都在當(dāng)時一并注銷。常平顯然動了點手腳,讓這個人‘起死回生’,聽起來有點玄乎,但技術(shù)上不難實現(xiàn),現(xiàn)在很多黃牛會幫客戶這樣刷票?!?/br>電腦上顯示文件拷貝成功,許淵點開文檔里的視頻文件,說:“先生,等你看過這一段,就知道我為什么那么肯定跟著常平的不是劉夕鈴了。”畫面清晰度不高,特別是在需要從一堆人里認(rèn)出一個不那么熟悉的人時,密密麻麻的臉簡直像在完成一關(guān)高糊版的連連看。幸好許淵已對視頻做過編輯,進度條剛走一點兒,兩個紅色的圓圈將分開的二人劃了起來,許淵按下暫停。許淵問:“這是在本市火車站,他們正檢票出發(fā)。能看出來嗎,這個背著琴的就是常平,他的臉沒有遮擋非常好認(rèn),至于另一個就沒那么簡單,不過請記住她戴的這頂牛仔藍(lán)帽子?!?/br>進度條往后走,到了擁擠的出站口,背著琴的常平從藍(lán)帽子手里拉過行李箱——崔景行立馬坐直了身體。許淵說:“先生也認(rèn)出這個行李箱了吧,是孟小姐出走時帶上的那一個,這還是我給她置辦的呢。她喜歡y,我就隨她心意,往上面貼了很多亮晶晶的貼紙,她特別高興?!?/br>崔景行將視頻反反復(fù)復(fù)又看了幾遍,掐著太陽xue靠上椅子,兩眼沉沉地看向天花板道:“是她,是寶鹿?!?/br>許淵說:“您猜得沒錯,這么多天以來,孟小姐應(yīng)該一直都跟在常平身邊,而她一直用的是其他人的身份,所以無論我們怎么找都找不到?!?/br>崔景行說:“這個傻瓜?!?/br>許淵內(nèi)疚:“對不起,先生,我們做下屬的沒能為你分憂解難。孟小姐一直特別喜歡可可夕尼,也不止說過一次要跟他走,我應(yīng)該早點往他身上聯(lián)系的?!?/br>崔景行口燥摸煙,說:“算了,她說話一向沒譜,要是句句都要引起重視,那你也別做別的事了?!?/br>許淵給崔景行點煙,問:“那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警察那邊可能很難就此立案,就從這視頻來看,小姐沒有受到脅迫和挾持?!?/br>崔景行說:“主要還是依靠自己人。他們之后的行蹤查到了嗎?”“沒有,不管是常平還是劉夕鈴,這兩個名字都在同一時間消失了,那家酒店拍到了常平退房的視頻,我正準(zhǔn)備要放給你看?!?/br>辦公室門突然被人推開。孫淼大咧咧地走進來,深呼吸兩口,說:“好煙,好煙,不過你怎么一個人偷偷躲起來抽啊,沒義氣,趕緊給我來一支?!?/br>崔景行黑著臉,到底沒發(fā)作,將煙盒往他身上一扔,沖著許淵說:“你繼續(xù)往下說吧,甭理他。”孫淼站在一旁邊點煙邊湊上耳朵聽,本就醬赤色的一張臉越發(fā)的黑紅,最后他怒起往桌子上一拍,問:“你們說啥呢,什么常平寶鹿的,他倆怎么混到一起了?”許淵看向崔景行,在他同意下向?qū)O淼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孫淼兩片薄嘴皮將煙抽得啪嗒啪嗒響,說:“咱們報警吧,常平那小子鐵定沒安好心,指不定憋了什么壞水準(zhǔn)備跟咱們死磕呢。我當(dāng)時就說可可夕尼不是好人,你們還不信,現(xiàn)在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吧?”崔景行再掐太陽xue:“你懂個屁!”“你才懂個屁呢!”孫淼一嘴唾沫,全噴上崔景行的臉:“哪個自由戀愛是要偷偷摸摸離家出走的,常平有什么企圖那是沒跑的,你現(xiàn)在不報警就等著他獅子大開口吧!”許淵幫崔景行解釋:“先生已經(jīng)報過警了,可所有證據(jù)都指向小姐是自愿的,單單依照現(xiàn)在的情況,警察們是很難幫忙的?!?/br>孫淼滿不在乎地在崔景行頭上動土,拍著他腦門,說:“喲,這點小事就難倒你了,你不是一向說自個兒挺牛的嘛,這時候就沒法子讓警察叔叔幫你忙了?”孫淼將煙掐了,一陣?yán)浜撸骸澳憧茨阕罱@些個倒霉事,怎么一件連著一件,是不是有誰克著你啊,你要不要再去仙鶴寺燒點香?”崔景行瞪著他:“有話直說,別總是這么夾槍帶棒的,在暗里傷人?!?/br>一句話把孫淼說得跳腳,反問:“麻煩問一句我傷著誰了,這事兒該是你太敏感了吧,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不信你讓人許助評評理?。 ?/br>崔景行實在是懶得理他,對許淵說:“盡快把常平挖出來,哪怕找不到人,先聯(lián)系上他也行,我必須要跟他通話?!?/br>孫淼在旁冷嗤。后一天出發(fā),許朝歌不僅沒能看見孫淼負(fù)荊請罪,兩人本就緊張的關(guān)系似乎還有雪上加霜的趨勢。許朝歌礙著面子跟孫淼打招呼的時候,他壓根連看都沒看她,拎起她身邊的行李箱就往車上走。許mama都看出他倆的不對付,悄悄拉著許朝歌的胳膊,在她耳邊輕聲問:“那人誰啊,怎么看起來兇神惡煞的?”許朝歌安撫她道:“那是崔先生的保鏢?!?/br>“怪不得,那是該兇一點。”“其實人很好的?!?/br>崔景行這時候過來拍了拍許朝歌的肩膀,提醒她該走了,又朝許mama禮貌的一點頭:“我會照顧好朝歌的?!?/br>許mama心里仍有幾分不放心,拉著許朝歌千叮呤萬囑咐,背過崔景行在她耳邊小聲說:“女兒,這事mama幫你向爸爸保密,可你出門在外,一定要記得掌握分寸?!?/br>許朝歌知道她說的是什么,臉紅成一片,扭著臉轉(zhuǎn)去一邊,說:“什么年代了,小孩子都知道的事,你就別一次又一次地跟我說了?!?/br>許mama摸著她滑溜溜的手臂,臉上滿是留戀的神色:“不知道怎么的,以前你念書,一走就是一學(xué)期,我從沒擔(dān)心過,這次你只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