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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壯觀的一幕,高興得跳著跟他說:“景行,這就是方丈提到的地方吧,真好看??!”哪怕知道這是她岔話題的慣用手法,崔景行還是順著她的招數(shù)往下走,問:“好看吧,喜歡嗎?”“喜歡,特別喜歡!”“那下次再來,你還一起跟著吧?!?/br>許朝歌睨了他一眼,有口無心:“行啊?!?/br>崔景行不太滿意地扳過她臉,說:“你看著我眼睛再說,老師沒教過你回答別人問題為表尊重,要直視他的眼睛嗎?”許朝歌笑瞇瞇的:“我們看吧。”“……”大膽如此,在這里,把他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他。崔景行還在想著要用什么話來反制,許朝歌的手機一陣響,她做個暫時休戰(zhàn)的姿勢,接聽這通來自班長的電話。“朝歌!”班長興沖沖地說:“你猜怎么著,夢夢醒過來了?!?/br>許朝歌說:“是嗎,真是個好消息?!?/br>“是好消息啊,不過同時還有個壞消息,夢夢說她不是自己滑倒的,她是被人推倒的!”“……”“警察已經(jīng)過來了,問她最近是不是跟人有沖突。我們當(dāng)時也是懵了,說了她跟常平吵架那件事,警察他們好像把常平列入嫌疑人了!”第31章一通電話,讓許朝歌的臉色由晴轉(zhuǎn)陰。崔景行盯著屏幕上的名字看了下,問:“你們班長找你有什么事?”許朝歌抓著手機在衣服上一通摸,折騰半天才發(fā)現(xiàn)連衣裙上根本沒有口袋,于是緊緊攥手里,吸口氣鎮(zhèn)定一下。她向崔景行笑了笑:“胡夢醒了?!?/br>因為和這名字主人曾經(jīng)有過的陰錯陽差,為了避免麻煩,崔景行一直刻意回避跟她有關(guān)的話題。他這時候露出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說:“哦……好事啊?!?/br>許朝歌說:“可她跟大家說她的摔倒并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推的她。大家就把她跟常平吵架的事說了,現(xiàn)在警察懷疑常平跟這事有關(guān)。”又是一個不受待見的名字,崔景行扯著嘴角帶著幾分譏笑:“胡夢怎么得罪常平了,逼得他要跟一女人吵架?”許朝歌瞪過去一眼,滿臉寫著:“你還敢問?”崔景行稍微一想便恍然大悟,不過常平為了許朝歌不惜當(dāng)眾跟一女人翻臉,還真是讓他又佩服又窩火:“那你覺得他推沒推?”許朝歌想也沒想:“他是沖動,但不是傻子,這種事怎么可能做得出來,我得跟警察把話說清楚……咱們什么時候下山?”崔景行看她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也不再開玩笑:“隨時都可以。”崔景行去添了香油錢,跟方丈道別之后,領(lǐng)著許朝歌出了仙鶴寺。來時見到的大師送他們到門口,將一枚黃澄澄的小香包遞到許朝歌手里。她一時發(fā)怔,向?qū)γ娴娜舜_認(rèn):“是給我的?”崔景行已經(jīng)替她接過來,展開紅繩掛在她脖子上,說:“就是給你的,好好戴著吧,這可是大師開過光的?!?/br>許朝歌向他道謝,大師笑容慈祥地說:“戴著玩吧,拿來熏熏衣服也好。認(rèn)識先生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帶朋友上山,實在是難得。”許朝歌偷笑著睨了身邊的男人一眼,崔景行勾著好看的唇角,帶著幾分自嘲地說:“誰讓我人緣差呢!不過這話,大師你以后還是少說,免得有些人飄飄然?!?/br>許朝歌捅著他腹部,咕噥:“誰飄飄然了,誰知道你是不是核大師串通好了,要他跟每個人都這么說???”“出家人不打誑語,你這話擺明了就是說大師不是個好和尚了?以后你再過來,可別想再吃到這兒的清粥小菜了?!?/br>許朝歌一張臉通紅,別著崔景行的手往他后面鉆,崔景行還不停打趣她:“知道怕了吧,還不趕緊跟人道歉?!?/br>大師跟著笑起來,說:“不妨事。先生,剛剛出門之前,方丈囑咐了我?guī)拙?,讓我送給你兩句話?!?/br>“請大師賜教。”“知幻即離,不作方便。這句話是說,你已經(jīng)知道這些是幻了,就已經(jīng)脫離,好比你做夢的時候知道是夢,其實就已經(jīng)醒了,不用想什么別的方法再來提醒自己?!贝髱熣f:“我再多送你兩句,知是空華,即無輪轉(zhuǎn)?!?/br>崔景行道謝。下山的時候,崔景行領(lǐng)著許朝歌總算是坐了一次索道,四面透明的小罩子里可以眺望整座山的風(fēng)貌。許朝歌一會兒看左一會兒看右,覺得哪哪都好看,喊崔景行來拍照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一個人靜靜坐著,若有所思。許朝歌貼著他坐下,頭靠上他肩:“想什么呢?”崔景行說:“沒什么,隨便想點?!?/br>許朝歌笑起來:“隨便想點,是在想什么,想剛剛大師說的后兩句話?你知道什么意思嗎,空華,輪轉(zhuǎn),這都什么東西?”崔景行說:“這句話是佛告訴文殊菩薩的,這世上誰都有資格成佛,蟑螂、螞蟻,一切眾生??傻谝徊綉?yīng)該怎么修呢?知是空華,即無輪轉(zhuǎn):所有的一切都是虛空中的花朵,今天我們講的,聽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是假的?!?/br>許朝歌聽得腦子卡頓:“有點懂,又有點不懂……不過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不是要當(dāng)和尚吧?”崔景行在她額頭狠狠給了個爆栗子,她疼得滾進他懷里,一個勁說好痛好痛:“那你到底怎么知道的嘛!”崔景行朝她翻個白眼,說:“我剛剛百度的。”“……”許朝歌掐著他兩肩,又笑又氣:“你賴皮!”“不懂又不查,是你比較不學(xué)無術(shù)而已?!?/br>“奇奇怪怪的話,奇奇怪怪的人——這位先生,請問你是不是真的做過什么昧良心的事?。俊?/br>崔景行向著她笑,半真半假地說:“是啊?!?/br>許朝歌拿手指著他眉心:“殺人還是放火,打家還是劫舍?如果是欺騙小姑娘這種事,你就不用懺悔了,我怕佛祖都要聽煩了?!?/br>崔景行去掐她臉,許朝歌去掐他腰,嘴里都喊著“別鬧,在索道上”,手上卻仍舊小動作頻頻,直到一通電話打斷。崔景行看到她屏幕上的一串號碼,說:“看來你就是不想找他們,他們也要來找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