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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涎液粘黏著,拉出纖長不斷的銀絲。他急促喘著再去吻了吻她的眼睛和鼻尖,拍拍她屁股要她站起來:“去給我要一杯冰水?!?/br>許朝歌訥訥說哦,從他身上跨下來的時候倏忽一怔。他在壓力褲外套了條貼身的短褲,輕薄的料子利于運動,可是一旦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卻也很顯形狀。這時候鼓鼓囊囊,幾乎映出整個輪廓——許朝歌不自覺地咽口口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自然地移開眼睛,就這么呆呆與它對峙。崔景行咳了聲,拿過一邊毛巾遮著,抓起她手親了親手指,說:“去,給我要杯水。再這么看下去,就出事了?!?/br>許朝歌立馬將他手甩了,跑去開門。路上,許朝歌擱在桌上的手機鈴聲大作,崔景行順手抄過來看了下,立刻朝許朝歌招手,說:“過來,這電話你必須得接?!?/br>許朝歌半路折返,正是一肚子狐疑,看到是陌生電話就更為不解。接聽之后倒是頭腦清明,只是心臟狂跳,整個人都燥熱起來。那人低沉聲線里帶著一點蒼老,拿并不標準的普通話問:“朝歌?我是老樹?!?/br>老樹親自來電,邀請許朝歌前去試鏡。許朝歌興奮的一刻都等不及,恨不得立馬飛回宿舍做準備。回去的路上,崔景行聽她一遍遍盤算明天穿什么,怎么做,翻來覆去整理過幾遍后,很慎重地斜了他一眼:“明天你別陪我去?!?/br>崔景行問為什么,許朝歌言之鑿鑿地說:“明天他們看見你在我旁邊,一準都覺得我走后門,萬一過了,以后該怎么相處呢?”崔景行回答得不假思索:“幼稚,你以為我不過去,別人就一定會覺得你靠的只是實力?怎么還和小孩子一樣,總想著單打獨斗?!?/br>崔景行去刮她撅著的嘴,說:“人脈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心里大可以說去他媽的,現(xiàn)實生活里卻要努力駕馭它?!?/br>許朝歌終于笑起來,滾到他懷里蹭過來蹭過去,問她什么事這么高興,她睜大眼睛看向他,說:“你說臟話的時候特別帥?!?/br>崔景行一嗤:“傻了吧唧,罵你頭上就該哭了。明天我去學(xué)校接你,你把該準備的準備好了,我一打電話給你就下樓來?!?/br>“行!你明天沒事嗎?”“忙,但這次試鏡一定要陪著你?!?/br>“為什么?”崔景行睨她一眼:“你上次不是說老樹的電影,總是能挖掘到女人最美的一面嗎,知道為什么嗎?”許朝歌兩眼發(fā)直:“為什么?”崔景行露出一抹笑,壞壞的挑著一邊嘴角,諱莫如深地說:“你認為一個男人怎么才能最大限度地挖掘一個女人的美?”許朝歌托著下巴想了好一會兒:“你是說……”一看許朝歌膈應(yīng)的表情,崔景行就知道她猜出來了,摸著她頭夸獎聰明。“這在圈子里本不是什么稀奇事,不過像他一樣愛好廣泛又不顧體面的倒是少數(shù)。有些女人能動,有些女人不能動,他都要動,被逼得混不過去才來投奔我。不然你以為我怎么挖他過來的?我過去給他緊緊弦,免得他又不知道天高地厚。”崔景行的話在第二天釋放效果,盡管老樹跟許朝歌交流不多,對話也僅僅局限于劇情臺詞上,許朝歌還是處處提防,總覺得有些許不適。謝東的浮于表面和老樹的深不可測,都是她最不喜歡的樣子?;厝サ穆飞希恢挂淮蔚谋г?,懷疑這是崔景行為了阻止她前進,故意釋放的一顆□□。崔景行聽得哈哈直笑,說:“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當(dāng)然不希望你去演戲,一走就是幾十天,就是我放心你能在那照顧好自己,你能放心我不起別的心思嗎?”許朝歌一笑了之:“你試試啊。”原本就只是一句無心說的玩笑話,許朝歌在如愿得到老樹電影里的一個角色后,更是徹底將之拋之腦后。崔景行原本給她安排了一個司機,兩個助理,一個負責(zé)日常生活,一個負責(zé)片場支援,又請了一位手藝出眾的廚子,每天給她準備營養(yǎng)餐點。四個人浩浩蕩蕩跟跟著許朝歌前往影視基地,不過沒過兩天就被她轟了回來。她在電話里跟崔景行抱怨,劇里的女主也就只有一個助理幫撐陽傘而已。她這么大的陣仗,沒把別人嚇死,就先把她折煞了。她要跟著大家一道吃盒飯擼烤串,同樣的,也接受老樹狂風(fēng)暴雨般的摧殘。許朝歌演的是一個鏡頭不多的西域舞女,舞蹈功底為許朝歌幫了很大的忙,試鏡當(dāng)天幾段民族舞蹈一跳,老樹當(dāng)即拍板非她不可。只是臺詞始終被詬病,老樹的嚴厲在這時候一覽無余,對細節(jié)苛求極致完美的他,時常揪出她當(dāng)著眾人大聲呵斥:這么簡單幾句都說不好?你到底有沒有用心演戲?我還敢把角色交給你嗎?你是不是要讓我逼著編劇早點把你寫死才好?許朝歌不止一次對著電話哽咽,崔景行這時就像個毫無原則的家長一樣,孩子跟人稍微鬧點矛盾,立刻就要抄起家伙去幫忙報仇。崔景行說:“一會兒我給老樹打個電話吧,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我讓他以后注意點方式方法?!?/br>許朝歌求了他好一會兒,讓他保證不會打這個電話,崔景行趁火打劫地說:“這么害怕的話,再好好喊我一聲,我肯定就不跟他提了。”許朝歌立馬紅了臉,他在那頭已經(jīng)笑得不行,十足惡劣地問:“朝歌,要我?guī)湍銖?fù)習(xí)一下喊什么嗎?”許朝歌心里罵著老不修,記起出發(fā)前荒唐的那一晚——在他的別墅里,他們用各種姿勢都來過一遍。到了最后,崔景行也至極限,怎么都出不來,提著幾乎奄奄一息的許朝歌,要她說點什么來助助興。許朝歌渾身散了架,腦子完全是一團漿糊,鬼才知道這時候他想聽點什么,索性憑著本能開口:“一一得一,一二得二……”崔景行氣得掐住她臀撞得一張床嘎吱嘎吱響,正好觸到她某處敏感,激得她腰用力向上拱起,頭頂著床單張大嘴。她久久方才緩過來,支離破碎地喊:“景行……景行……”崔景行額頭的青筋直跳,腹部的壁壘隨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