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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的臀,抱孩子似地抱緊她,胳膊往下一按打開門,旋進房間的同時,拿腳后跟緊緊帶上。許朝歌兩手勾住他脖子,心跳得撲通撲通響,還沒來得及鎮(zhèn)定,身子倏忽一輕,下一秒,被他拋上軟綿綿的床。寬大的裙子如大麗花,肆意怒放在灰白的床單上。筆直白皙,不多一絲贅rou的腿自下齊齊伸出來,修剪整齊的腳趾甲上涂著亮晶晶的鵝黃色甲油。許朝歌被砸得眼冒金星,拽著床單掙扎著要坐起來,一左一右兩側(cè)裙子卻被人牢牢踩住。崔景行強壓而來,居高臨下,帶著小喘。一雙眼睛深得不像樣子,能吸進所有光似的,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他略略歪頭,一顆,一顆,慢條斯理地解扣子。“第一次看你穿旗袍,知道我在想什么嗎?”那時候他還是另一個人的男朋友,陪著另一個人,貌合神離地來看她的演出。她穿暗紅色的絲絨旗袍,抓著煙,目光清冷地看著臺下的每個人。“——那時候我就想把你的衣服撕了?!?/br>是禁忌又不道德的邪念,游走在黑夜尖利的邊緣。許朝歌感受著他沉甸甸的重量,落在她胸前濕漉漉的親吻,還有兩手拂上腿側(cè)時干熱酥麻的觸感。她將手插`入他厚實的頭發(fā),阻止他尖利牙齒的一次次廝磨,低聲又清晰的:“……禽獸?!?/br>他動作定住,攀上來咬她的鼻尖:“你喊什么呢?”“禽獸?!?/br>“再喊一遍?!?/br>“禽獸?!?/br>“一會兒你別哭?!?/br>“……”崔景行低低地笑出來,動作利索地去解腰帶,冰冷的帶扣彈上她腿,她敏感地往上一跳。打開的雙腿正好方便他與她更近的結(jié)`合。沉身,安撫,嘴唇貼在她涼涼的耳廓,崔景行聲音低醇輕緩地說著:“別怕?!?/br>不怕。疼痛卻尖銳地撕裂所有的防備,許朝歌疼得一陣痙攣,背脊高高拱起,喉嚨里尖厲短促地逸出一聲。崔景行按著她兩肩,克制地等待她平靜下來,額角一滴汗順著眉心淌到鼻尖。他搖頭晃開,氣息不平地說:“放松一點,別怕?!?/br>月色如洗,自暗色的帷幔外,緩慢致密地傾瀉進房間里。映在她眸子里,聚成小小的圓形的斑。緩緩律動里,崔景行盯緊她眼睛,里面盈盈一汪碧水,竟是那樣涼。第一次撕裂的疼痛總是特別刻骨銘心。這晚許朝歌縮起身子蜷在床上,許久都沒有睡意。她帶著羞赧地偷偷去撫摸自己私密的領(lǐng)地,總覺得身體一處豁開碩大的口子,從今以后再有風(fēng)過,必定呼呼的透著涼。身邊的人忽然翻過身來,手臂一拽將她拉進懷里,帶著nongnong的睡意問:“動來動去做什么呢,再怎么惋惜也沒法補上你里面的缺口了?!?/br>許朝歌埋在他胸前長長的呼吸,說:“沒覺得惋惜,反正早就缺著了。哎,你聽過嗎,我們跳舞的有一句玩笑話?!?/br>崔景行說:“肯定不是好話吧?!?/br>許朝歌笑:“——童真獻給了劈叉。所以往后戀愛的時候,千萬別說什么第一次,第一次早八百年就沒了?!?/br>崔景行嘖嘖:“怎么聊天的,這種東西都交流。”半晌沒有人搭腔,崔景行咕噥著:“睡著了?”她慢悠悠地回應(yīng)過一聲:“嗯?!?/br>“睡著還說話?”他往她頭頂上吻一下,問:“想什么呢?”“家?!?/br>“想家了?”“嗯。”“那怎么不回去?!?/br>“……”“你是本地人吧?”一聽就是有備而來,這么簡單的個人資料,許淵那么心細的人,估計一早就整理好給他瞧過了。許朝歌說:“是啊,本地人。不過城市這么大,回去一趟也挺波折的。”“這倒是。”崔景行頓了幾秒,由衷道:“我也想家?!?/br>“這不就是你的家嗎,你不是本地人?”“不是,地地道道鄉(xiāng)下人?!?/br>許朝歌笑起來。崔景行托著她后腦勺,要她看自己,認真道:“沒騙你,我可是打南邊山區(qū)來的,我們那許多的少數(shù)民族,男女老少都能歌善舞?!?/br>他眼里亮堂堂的,臉上有著說不出的光彩。許朝歌挑眉:“這么厲害,那你干嘛還來我們這兒?”崔景行搖搖頭,長吁口氣,又恢復(fù)了一貫的漫不經(jīng)心:“來遇見你?!?/br>說謊。崔景行說:“以后要是有機會,帶你去我的家鄉(xiāng)吧,還有烏江。”許朝歌笑:“還得去烏江嗎??!?/br>崔景行得意:“說不定還有老鄉(xiāng)認識我呢,我那時也是十里八村的名人,一到逢年過節(jié),部隊為鄉(xiāng)親們搞文藝演出,只要我一出來,小姑娘老姑娘都瘋了。”許朝歌兩手捧心,一陣咯咯地笑:“真想看看你當年?!?/br>崔景行起身就把她壓在下面,用堅硬如鐵的身體去蹭她,較著真地說:“何必要看當年,現(xiàn)在也是雄風(fēng)不減啊?!?/br>他們一連又做過幾次,直到清晨才慢慢睡去。自動窗簾帶進正午的陽光灑進時,那捂在爐底的火又滕得一下躍起。許朝歌在渾渾噩噩里浮浮沉沉,到后來幾乎暈死過去。景行的體力卻堪稱變態(tài)的好,在她渾身散架連哭都沒力氣的時候,還有閑情逸致地做俯臥撐醒覺。他們在下午才吃上第一口飯,崔景行將熱氣騰騰的小餛飩端到她手里的時候,也將一粒小藥片放在床頭柜上。他抓抓許朝歌的頭,說:“昨晚太急沒來記得戴`套,今天吃一顆藥吧,以后我一定注意。”許朝歌后來在昏昏欲睡的文化課上刷手機時,曾不止一次地看到某乎上的一個熱門問題:與有錢人戀愛是什么樣的一種體驗?下面的回答眼花繚亂,有人說是高檔的享受,傭人,豪車,私人飛機。有人說是心里的滿足,拽著錢袋子上街總有不一樣的底氣。許朝歌問了自己好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