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
負責
酒肆隔著褻衣舔?奶頭的地方,已全然被唾液浸濕,微涼地摩挲著白珞的肌膚,又癢又濕。 凡是酒肆親吻的地方,無一處沒有泛紅,奶頭已經(jīng)紅腫得可怖,可是酒肆還在用手指、舌尖在盡情挑逗,周而復始。 白珞覺得她身下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花xue處源源不斷地吐露黏膩的液體,腹部傳來的一陣陣瘙癢,讓她難以排解。 可是酒肆沒有進入她,甚至連手指都未曾碰過她的下體。 白珞還沒有得到滿足,酒肆卻強撐著自己的身子,逼著自己強忍著侵蝕他理智的蠱毒,忽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在白珞胸前徹底地暈了過去。 一切發(fā)生得太突然,白珞茫然地盯著房內(nèi)的頂梁。半晌后,才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酒肆,生氣地怒視著他。 是有多厭惡才不肯碰她的身子? 但很快看著這張俊美的臉孔,氣突然就消散了很多。她用手指輕點了一下他高挺的鼻梁,眼神不知覺變得溫柔起來。 喂明日你要是醒來看到我們?nèi)绱?,你會是什么反應呢?你會不會翻臉不認人呢?她說的這些他當然聽不到,也只有這個時候,他們才能如此心平氣和。 一輪明日從東邊升起,縷縷微光從窗外照進了房內(nèi),四周逐漸明亮了起來,嘰嘰喳喳的鳥啼聲在窗外起起落落。 酒肆揉了揉眉心,緩緩張開了眼眸,一張清麗的美人臉出現(xiàn)在了眼前,眼神再往下,赤裸的香肩和玉乳,直直地沖擊他的視線。 他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情。昨夜的畫面突然間全部涌進了他腦海里,如此禽獸不如的他,一時間讓他難以接受。 神君你醒啦白珞被他的動作驚醒了,慵懶地揉著自己朦朧的眼睛。 昨夜酒肆真的難以啟齒,卡在喉嚨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面露難色。 白珞如愿地看到了她想要的反應,故意托著自己的下巴,將遍布吻痕的肌膚展示在他面前。 神君你該不會吃了豆腐,就不想認賬了吧?昨夜雖說事出有因,但我從未與其他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神君你還是頭一個呢。 我會負責的。他似乎沒有半分猶豫。 噢神君要如何負責呢?是要以身相許,還是娶我為妻呢? 這話聽起來就是同一個意思。 酒肆微垂眼眸,長而濃密的睫毛在臉頰上了留下了淡淡的陰影,似是在思慮什么。 良久,他才開口道: 實不相瞞,我早在千年前斷了情絲,所以神女若是想讓我以這種方式補償你,我可以允諾你。但是我難以動情,恐怕永遠都無法喜歡你。 斷了情絲?這應該不會影響靈修吧?若是不讓他娶了自己,恐怕以后也沒什么機會與他相處了。此事過后,他就會更難接近了。 無妨,只要我喜歡神君就行了。只要能相伴與神君身側(cè),我就心滿意足了。白珞從背后抱住了酒肆,用極致的柔情輕聲說。 白珞永遠不會想到她此刻所說的話,會讓她永生永世都無法逃脫。 酒肆向來是正人君子,既是自己先逾越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要負責。 千百年來他孑然一身,斷情絕愛,只想潛心修煉。卻未曾想,他如今竟與白珞糾纏不休。罷了,以后就當多了個枕邊人。 神君,我們在凡間再多待些時日吧,過幾日便是花朝節(jié),屆時城中會舉行花燈會可熱鬧了。你意下如何呢? 白珞眨巴著水靈的大眼睛,仿佛能沁出水來。這副模樣諒誰看到了都不忍心拒絕。 也好,最近也沒什么重要的事。 吧唧神君真好。白珞輕啄了下他的臉頰,隨即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像顆融在心間的方糖。 酒肆每次都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未曾想高高在上的神女居然會如此的不矜持。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不錯。 以后你別叫我神女了,我聽著很是生疏,你叫珞珞可好? 好。 那我叫你阿肆,你覺得如何? 你喜歡就行。 此刻,酒肆的眼里滿是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