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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能贏。更何況加上他們的師傅。要把損失降到最低,他可不想,弄得兩敗俱傷。若是奄奄一息的回無量海域,興許半路便會被某些妖怪或貪婪的凡人給獵殺了。畢竟,他的龍血、龍rou、龍珠,皆是人間罕見的至寶,誰不想分得一杯羹。正當祝尤沉思時,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引起了他的注意。“大師兄?!庇袀€女人大聲喚道。這聲音有些耳熟,躲在大樹之上的祝尤立即聞聲望去。只見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弟子小跑到一個身形頎長的男弟子前面,氣息微喘道:“大師兄,師傅出關了,他喚你去正殿呢?!?/br>待看清那女弟子的臉時,祝尤狹長的鳳眸霎時變得有些深沉。他勾了勾唇,銳利的眸子緊盯著那女弟子。“蠢女人,我終于找到你了?!彼谛睦餆o聲念道。42、若她找男人,便掐死她(有錯誤,是:鮮血正殿門外。容卿候在外邊。“吱呀”一聲,大門被打開了,凌斐緩步走出來,隨后將門關上。“大師兄,師傅吩咐了何事?”容卿湊上前,小聲問道。凌斐望向她,溫聲道:“沒什么大事,師傅知我昨日回山,特地囑咐我守好九仙觀,順便好好看著你們,囑咐好后,他又閉關去了。”“哦?!比萸湟桓绷巳坏哪印?/br>凌斐見她因剛才的小跑,導致發(fā)髻略有些松散,他買給她的白玉簪子搖搖欲墜,便伸手去幫她正了正發(fā)髻。“嗯?”容卿詫異的望向突然靠近的凌斐,以為他要干嘛。“別動,我?guī)湍惆阳⒆硬搴谩!彼p聲道,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容卿的發(fā)頂上,吹起幾根碎發(fā)。“好?!比萸涔郧傻恼局?/br>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個男聲,一個小弟子前來稟報:“見過大師兄、五師姐,門外有一獵戶,說是上山打獵,路遇猛虎,被咬傷了左腿,鮮血淋漓,無法下山,想在我們觀里借宿幾天,可愿捐些油錢,師兄意下如何?”凌斐插簪子的手一頓,他還未答話,前方又響起另一個沙啞的男聲:“小師傅,快救救我,我這血一直流個不停,再拖下去,怕是要流血而亡了。”凌斐和容卿聞聲望去,只見一穿粗布麻衣的男子,拖著條鮮血橫流的左腿進來。那人雖衣著普通,但卻生了張俊俏的臉龐,是個年輕的獵戶。他的小腿上有個血rou模糊的傷口,約莫巴掌大,那處的衣裳被咬掉了,看得更是觸目驚心。這便是喬裝打扮后的祝尤。祝尤進來時,眼睛便一直盯著凌斐那只白皙修長的大手。見他同容卿關系如此親密,眉頭不由得一皺。祝尤不喜與別的男人共用女人,他cao弄容卿時,發(fā)現(xiàn)她流了落紅,面上雖不表現(xiàn)出來,心里卻是有些暗喜的。這個蠢女人最好別在逃離山洞的這一個多月里,另找了男人,否則他恢復功力后,便當場掐死她。祝尤心里有些韞怒,但他裝得像模像樣,化憤怒為痛楚,臉上瞧著倒是一臉痛苦的模樣。修仙之人講究行善積德,樂善好施,功德圓滿,更易修成正果。師傅從小便是這樣教導他們的。凌斐自然沒有拒絕。他親自上前去,攙扶著祝尤:“這位大哥,我扶你進來,清理傷口后,再幫你上藥止血。”他說完,又對著容卿道:“小五,你去藥房拿些紗布和金瘡藥過來。”“好?!比萸鋺贽D身便跑了。小五?祝尤腹誹,原來這個蠢女人叫小五,真難聽。人長得一般就算了,名字也難聽。凌斐扶著祝尤去尋了間空房,他用剪子將褲管剪下來,用溫水清洗了一遍傷口,剛弄好這些,容卿便拿了藥和紗布過來了。一番上藥和包扎后,祝尤腿上的血便止住了。這褲子被剪了,今后怕是不能穿了,凌斐便吩咐容卿去拿了兩套寬松的觀服給祝尤換洗。容卿拿了換洗衣裳過來,本是要走的,因為凌斐也要走了。他要去給一些修為低下的外門弟子傳授法術。這是他代閉關修煉的師傅所做的事。他資質不凡,脾性又好,弟子們面對他時,沒有面對道真仙人的那種距離感,尤其是女弟子,見他模樣俊俏,更是樂于被他教授。兩人本是要一同走的,祝尤卻哀嚎道:“哎呦,我這腿疼得鉆心刺骨,想下床討杯水喝都不得,師傅可愿幫我倒杯水?”講課的鐘聲響起,凌斐代師傅授課,遲到可不好,這有辱師德。走去講堂也要些時間,耽擱久了也不好。容卿也知他為難,便善解人意道:“大師兄,你快些去講課吧,我給他倒?!?/br>43、摸胸(有錯誤,是:水也不燙)凌斐走后,屋里便只剩容卿和祝尤了。祝尤清了清嗓子,沙啞的道:“小五,我口干得很,一天沒喝水了,去給我倒杯水?!?/br>容卿一愣,轉頭去看他:“我不叫小五。”“剛才那人便是這樣叫你的,我可沒聽錯?!?/br>“那是大師兄叫的?!痹谶@觀里,只有他和二師兄會叫她小五。因為年幼時,容卿是被大師兄和二師兄一起從山下領回來的。她那時小小的一只,正好五歲,也沒有名字,他們便圖方便,喚她小五了。回山后,師傅觀她面相,見她是個仙緣深的,就把她收為關門弟子了。說來也是巧合,因在嫡傳弟子中排行第五,所以他們便一直喚她小五,聽起來倒有一種親昵感。祝尤不知這其中因由,他不以為意道:“他叫得,我也叫得的,名字只是個代號,小五姑娘不必在意,快些給我倒杯水來?!?/br>這人待幾天便走了,興許以后也不會再相見了,容卿也不跟他拗,隨他去了。她倒了杯水,端去床前給祝尤喝。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祝尤咕嚕喝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