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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看著堂而皇之登門入室的裴墨,終于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整整一天,她都沒能從床上離開,裴墨好像不知疲憊一般,不停地索要著,即便是到了,也休息不一會兒就重整旗鼓。如果離開了,那地方就換成了書桌,地板,客廳……早上她是被裴墨的動作弄醒的,睜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睡裙已經(jīng)推到了胳膊下,而裴墨的腦袋正在自己的胸前。比阮惜的意識更早覺醒的是她的呻吟:“嗯……啊……”裴墨的舌頭在她的胸上作亂,濕漉漉的舌頭給阮惜帶來一陣顫栗,下一秒她的雙腿被分開,擠進了一個火熱而又堅硬的東西,隔著她的內(nèi)褲在花心處磨蹭、周旋著。“你……你怎么進來的?”阮惜斷斷續(xù)續(xù)地問出了口。裴墨輕笑一聲:“你想我怎么進去?粗暴點捅進去,還是慢慢地插進你的xiaoxue?”說著,隔著薄薄一層布料的東西又緊逼了兩分,隔著內(nèi)褲開始戳她的軟rou。阮惜有心想回想一下自己是不是錯漏了什么,卻很快沒機會去思考。裴墨的唇不離阮惜的胸,手里也沒閑著地半推開阮惜的內(nèi)褲,揉捏著阮惜的臀rou,手指夠到了她的股縫,順著縫隙朝里擠,終于等來了阮惜的濕意。于是將阮惜腿間的內(nèi)褲拉下,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堅硬擠了進去。清晨,阮惜還沒完全清醒,裴墨的那根roubang已經(jīng)擠進了她的體內(nèi),肆意馳騁著。阮惜的頭發(fā)散落在枕頭上,她揚著腦袋,雙腿掛在裴墨的腰間,承受著裴墨的抽插。剛剛裴墨的動作很急,脫下她的內(nèi)褲就進來了,所以她的內(nèi)褲還掛在腳踝上,隨著他抽插的動作而起起伏伏。做到了一半,阮惜被裴墨攔腰抱起來。兩人中間還保持著勾連,裴墨就這樣一邊抽插著一邊帶阮惜走動著。阮惜有些心虛,她知道自己胖些,虧得裴墨臂力強,然而還是求生欲很旺盛地摟緊了裴墨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從臥室轉(zhuǎn)戰(zhàn)到客廳,阮惜腳踝上的內(nèi)褲掉落,睡裙也被裴墨剝落,隨意扔在客廳的地毯上。而阮惜被裴墨放在了客廳的餐桌上,阮惜將手放在身后的桌面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而雙腿被裴墨掰開,大開著任由裴墨在她身前進進出出。一個撞擊太猛,阮惜悶哼一聲,哆嗦著到了高潮。因為高潮而不時緊縮的xiaoxue越發(fā)絞住了裴墨的下半身,裴墨一時有些氣息不穩(wěn),捏著阮惜的椒乳,勒令道:“放松些?!?/br>裴墨很快又重新動作,像永不停歇的永動機。阮惜體力漸漸不支,索性漸漸躺倒在了桌面上。短暫停了一會兒,裴墨又抱著阮惜從客廳到了廚房。阮惜有些絕望地想,果然昨晚的輕松都是有代價的。被做暈了<金絲雀上位手冊(NPH)(軟啊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被做暈了阮惜雙手撐在流理臺上,屁股被迫撅得高高的,身后裴墨的roubang在她的身體里橫沖直撞,每一次都頂?shù)阶钌钐帯?/br>裴墨雙手握在阮惜的腰側(cè),每次都頂?shù)饺钕У哪菈K軟rou,然后慢慢地抽出來,再頂。“我不要了,啊啊……我不行了……”阮惜欲哭無淚,恨不得立即暈過去,“我沒力氣了,真的……”“不要了下面還一直咬著我不放?”說著,裴墨又是用力的一頂。阮惜也很惱恨這點,可下身卻是不受她控制地一直在收縮,阮惜想問問他先休息一會兒行不行,可出口的只有破碎的呻吟。阮惜今天剛醒就被裴墨攪和到現(xiàn)在,現(xiàn)在眼見著都下午兩點了,她連早飯都沒吃到。現(xiàn)在實在是手軟腳軟,阮惜趴了下來,屁股也抬得更高,和腰身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裴墨摸上阮惜臀瓣上的rou,光滑而又細膩的觸感每每讓他愛不釋手,更是催得他又脹大了一圈。裴墨知道阮惜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一定又是那般潮紅,微張著紅唇迷蒙著眼,只可惜這樣后入的姿勢他看不到。裴墨想著,下次要在鏡子前面做,好讓她看看她現(xiàn)在的sao樣。按捺不住了,裴墨將阮惜拽起來,雙手在前揉著阮惜的胸,逗弄著那兩顆紅豆的同時,下身又開始整根整根地全力進出,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到阮惜的臀rou,阮惜的呻吟漸漸高亢。阮惜最受不得他這樣的cao弄,反手抵在裴墨赤裸的胸前想推開他,卻根本阻擋不住他什么,依舊每次都是又快又重地被插入,快感又迅速堆疊起,直到腦海中白光一閃,到了頂峰。又一次高潮結(jié)束,阮惜幾乎站不穩(wěn)。裴墨攬住阮惜的腰,見她確實軟了手腳,不再刻意研磨,抵住阮惜的后背,身下奮力抽插著釋放了自己。隨著阮惜的身體被裴墨重重地最后一撞,阮惜的眼前一黑,居然就這么暈過去了。阮惜再度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床上。外面的天光是亮的,阮惜看著天花板一時有些懵。很快,阮惜感受到被子下的自己身上不著寸縷。腦子混沌了片刻,隨即便想起了自己之前是在怎樣的情況下暈過去,阮惜眸中的訝異一閃而過,瞬間紅了臉頰羞憤欲死。聽到裴墨的腳步聲漸漸從外朝臥室里靠近,阮惜急忙閉上眼睛。腳步聲越發(fā)近了,而后似乎是在自己床前停下。阮惜心跳如雷,連呼吸都不敢大聲。“醒了還不起來?”裴墨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腦袋上響起。裝睡被拆穿,阮惜只有睜開眼。裴墨站在自己的床頭邊,身上的衣服倒是穿得整齊,手里拿著一杯水。阮惜慢慢地坐起來,因為沒穿衣服的緣故整個人縮在被子的后面,只露出光滑的手臂來接過水杯。接過水杯后阮惜便仰頭喝起來,溫度適宜的溫水入喉緩解了她的饑渴,有兩滴水從她唇邊滴落,沿著脖頸一路下滑。裴墨喉結(jié)一動,移開了視線:“平時看你活蹦亂跳的,怎么體質(zhì)這么差?”阮惜將水喝了大半,放下杯子也沒答裴墨的話,她哪里是體質(zhì)有問題,擱誰一天不吃飯一直不停地zuoai那都得暈啊。這時,阮惜感覺自己的下巴被裴墨捏住。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