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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步伐不穩(wěn),向男子走進(jìn)了幾步。“有什么事沖著我就行,不必為難我徒弟。把夢夢還給我吧?!?/br>男子垂眸笑得歡喜,“你的徒弟就是我的徒弟,自然是不會為難。丫頭,小心腳下?!?/br>枕夢一落地便向師父奔去,躲在師父和風(fēng)誤身后,探出半個(gè)腦袋偷偷看他。“條件當(dāng)然是你留下,我倆多年未見,是該敘敘舊了。”“敘舊……”師父嘆著氣,“你說是就是吧?!鞭D(zhuǎn)頭對枕夢和風(fēng)誤道:“風(fēng)誤,照顧好夢夢,你們先回家去,我回去之前不許亂跑,更不要來找。知道嗎?”“師父……”“夢夢乖,他不會把我怎樣,一切聽師父的話?!?/br>見兩個(gè)徒弟走后,男子放肆的摟過師父的腰。“覺西,我的roubang,已經(jīng)好多年沒嘗到你的鮮美?,F(xiàn)在,一刻也不想等了!”————————————動動手指點(diǎn)個(gè)收藏是我最大的更新動力~~謝謝啦~~(另,接下來幾回都是BLh哦)素欲(H)第九回就不給你(blh)第九回就不給你(blh)覺西自知躲不過,立在原地并不躲閃,男子粗糙的手掌伸進(jìn)銀白色衣簾里,隔著褻褲大力揉捏他圓潤的屁股。“這么多年過去,手感依舊啊?!?/br>男子手臂往內(nèi)收緊,覺西整個(gè)人貼在他堅(jiān)挺的胸膛上,兩腿間的巨物高高隆起,死死擠在他雙腿間的縫隙處。被揉捏到發(fā)燙屁股在男子手中一抖一抖,帶動大腿前側(cè),不停磨蹭著男子火熱之處。“啊,真爽……”覺西體溫逐漸升高,頸部竟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就是這股香味。男子挑了挑眉。十多年前,就是這香味勾得他神魂顛倒。他扒開覺西的衣領(lǐng),在他肩膀來回舔舐,下體的roubang似乎更大了一圈,幾乎要將他褻褲蹭破!“嗯……玄方……”覺西伸手摟住他的腰,配合的加緊雙腿,好讓壓在腿縫處的roubang享受更緊的刺激。即便是夏天,竹林的寒氣依舊重。覺西依靠這清冷,維持沉淪前最后一絲理智。“玄方……我們,我們?nèi)ツ沁叄沁呌幸婚g茅草屋……”名為玄方的男人雙手托起覺西的屁股,大步朝他所指的方向邁去。覺西雙腿上提,盤繞在玄方腰間,硬直的roubang隨著步伐,在他后庭和精巢來回摩擦。起先心急,想快些進(jìn)到茅草屋,好好云雨一番,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懷中之人面色潮紅,每走一步,賭氣般發(fā)出哼聲。玄方心里明了,走路時(shí)規(guī)律的起伏撞擊,不算重,卻都打在覺西最敏感的點(diǎn)上。他故意放慢腳步,在覺西身體下落時(shí),roubang加重力度向上頂。他的手指也沒閑著,硬生生把合襠的褻褲捅出洞來,探進(jìn)去玩弄兩顆精巢丹。小球被滑溜的皮膚包裹,被玄方的中指撥弄得左右滑,隨著洞口越撕越大,大到整只手都能摸進(jìn)去,無處可逃的精囊被他完完整整捏在掌心把玩。覺西偏頭靠在他肩膀上,止不住的嘆氣。嘆氣聲里夾雜著欲求不滿。“覺西,你瞧瞧,還有多遠(yuǎn)才到茅草屋?”玄方的手往精巢前方摸索,一把握住覺西勃起的roubang。“嘶!不遠(yuǎn)了……啊……再往前走一點(diǎn)……”他眼里蕩起春水,玄方的心都快融化了,立刻加快步子往屋的方向去。他速度越快,掛在他身上的覺西被顛簸得越厲害。自己的roubang還在玄方手里,精巢隨著晃動又快速的打在玄方手背上。“嗯嗯!不!玄方……你放手……啊啊……我,我快要射了?。 ?/br>在離茅草屋不到三丈的距離,玄方成心高高躍起又重重落下,手捏roubang擼動的速度加快。覺西高揚(yáng)脖頸,要朝后倒,被玄方更用力的摟住。“要射了!要射了!”一股濃精即將要從roubang里噴涌而出,玄方壞壞的笑了,大拇指摁在馬眼上。“覺西寶貝兒,現(xiàn)在還不能射哦?!?/br>離高潮只有一步之遙的覺西哪管這些,反手抓住玄方的胳膊,企圖把他的手從roubang上拽下來。玄方更是加重力度,把roubang捏得緊緊的,不讓覺西的扭動得逞。素欲(H)第十回前戲要做足(blh)第十回前戲要做足(blh)強(qiáng)制打斷的高潮使覺西恢復(fù)了一絲清醒。玄方滿臉的得意,見他不再扭動掙扎,悠哉的走向茅草屋,一腳把門踹開來。茅草屋是覺西帶徒弟上山練功休息的地方,沒什么擺設(shè),一張桌子三把椅子和一張床。玄方不急著將他撲倒在床上,而是把覺西放在桌上坐著,二人姿勢未有變化,只是玄方借竹桌解放雙手,順勢將覺西的褻褲從腿上扒下來。“你下次穿開襠,免得我多一個(gè)步驟?!毙綄⒁C褲團(tuán)成一團(tuán),扔到床上去。覺西朝他翻了個(gè)白眼,怎么,他穿正常的褲子,反而礙著他辦事了?不等他多想,滑溜的舌頭直接撬開他粉嫩的薄唇,攪動他的口腔,吮吸柔軟的舌頭。身邊的空氣似乎都被這個(gè)男人奪走了,留下的只有炙熱。玄方的手在他稍有氣餒的roubang上反復(fù)揉搓,抓捏,逐漸恢復(fù)硬挺,大拇指卻還是將馬眼堵死,一滴粘液都不讓它釋放出來。他被吻得有些頭暈,險(xiǎn)些背過氣,玄方才肯放開他的唇舌,轉(zhuǎn)而朝他平滑的胸膛進(jìn)發(fā)。覺西的身體白的發(fā)光,一點(diǎn)也不像其他習(xí)武之人。他的皮膚,既沒有被曬黑,也沒有傷疤,一點(diǎn)也不像三十有余的人。玄方從鎖骨舔舐倒胸前,一口咬住紅豆般小顆的乳尖,牙齒廝磨,用力吮吸,直到變成紅腫的櫻桃才換另一邊。覺西很享受他的挑弄,身子不住朝前頂去,雙手抱住玄方的頭,把他往胸上摁。“還想要我親你哪里?告訴我?!?/br>玄方用袖子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他的覺西,連乳尖都是甜絲絲的,不怪他控制不住自己。既然都開口了,覺西低頭看著自己腫脹的roubang,已算明示。當(dāng)然是想你把我的roubang塞進(jìn)嘴里,好好舔弄一番。這點(diǎn)心思玄方一眼便知,可他不想讓覺西簡簡單單的高潮。“吹簫可以。”玄方單膝跪地,一手托住他的roubang,一手扯斷覺西腰間荷包的繩子,將繩子捆扎在roubang與精巢連接的地方,纏完還綁了一個(gè)好看結(jié),“你不能泄?!?/br>果然,這個(gè)男人一肚子壞水,從來就沒讓他痛痛快快過,然而已經(jīng)落在他手里又有什么辦法呢。玄方扶著男根,伸長舌頭,將精巢仔仔細(xì)細(xì)的舔了一遍,兩顆小球被分開,其中一個(gè)被他含在嘴里攪濃,另一顆在指尖游走滑動。